一個棋子,怎麼能企圖讓主帥記住你呢?
可是,棋子并不知道自己是棋子,她隻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要救國救民。
藝黎帶着标耹走到樹後,在确認沒人後停下腳步,彎下腰輕輕的碰了一下标耹的唇。
标耹還沒有反應過來,藝黎就再次對标耹搖頭:
“等會兒,你便走吧,你信息素依賴症的問題我會去想辦法。”
病的源頭說要給病人治病,還是治标不治本的那種。
标耹沒太聽明白藝黎話裡的意思,踮起腳,圈住藝黎的脖子,輕輕的又貼了上去。
良久,藝黎松開了标耹,但标耹還挂在藝黎身上,依依不舍。
藝黎拍了拍她:“走吧,一會來人了,我們信息素的味道會被聞到的,我到時候被退學了你保我啊?”
标耹想要點頭答應,可不知怎麼的,也可能是因為她墊腳累了,隻是看着藝黎的唇,不語。
藝黎摸着标耹的腦袋,又輕輕吻上omega微微紅腫的兩瓣唇。
“好了,回去吧,明天我來找你。”
盡管主帥的語氣裡沒有對愛人的眷戀,但也夾雜着對标耹的溫柔,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也總是包裹性的。
由于馬兒和武器是交給傅崇涚幫忙帶回去,标耹隻能用輕功飛回去。
标耹輕輕落在院子裡,往門口走去。那簡單搭建的馬圈裡的馬也隻是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埋頭睡覺。
标耹停下腳步,并沒有再去理他們,而是轉頭警惕的看向院門外。
門外也随之響起馬叫,馬圈裡的馬也紛紛起身迎接同伴。
“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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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剛剛從自己父親書房裡出來的餘淮,則是一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