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某天……
房間裡的标耹剛打完一針,針管随意滾落在地毯上,标耹抱住自己,不知是不是重重的呼吸聲引得窗外的鳥都飛走了,她想着,靜靜的感受藥效發作。
現在的藥效可是越來越平靜了,沒了以前的痛苦。
标耹伸出握了握那本該還在養傷的右手,其實上次強行運功就已經破了封鎖,就是經脈受損,多虧傅崇涚及時相助,後來經筠悠之的幾次調理,她現在是完全沒有問題了,甚至修為離無絕隻差那麼一點點。
标耹拾起地闆上的針管,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在心裡暗歎自己還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
對啊,冬天了。
标耹搓了搓手,才後知後覺窗戶沒關,擡腳去将窗戶關上,也發現了在窗外偷偷看的某人。
标耹轉身從挂衣服的拿起挂在那的配刀,刀鞘是皮質的,标爺爺還在上面加了根帶子,方便标耹背着。
标耹左手橫拿刀鞘,右手握上刀把的一瞬間,标耹将刀抽出,聚刀氣……
幾天後……
标耹走進一家酒樓,小二一看一個omega身穿白襯衫,直直的往二樓走,連忙上前攔住。
“這位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小的會盡量滿足您的。”
标耹:“我去二樓上找人,叫筠悠之。”
小二帶标耹去了筠悠之那間房,小二一打開門,标耹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壇喝完的和一壇還沒喝的酒,還有筠悠之那随意的坐姿。
标耹進去後小二就将門關上,标耹走到筠悠之旁邊的位置上坐着。
筠悠之靠窗坐着,懷裡抱着酒壇,就怎麼看着窗外,仿佛早就察覺到了标耹的到來,也是,标耹封了修為,筠悠之又熟悉她的氣息。
“你果然還在這喝酒呢,我們再過兩周就放假了,到時放假後一天約起。”
筠悠之沒動:“就這點事你還特地跑過來,平時連門都出不的,是不是又沒錢了。”
标耹見自己被揭穿了,尬笑了一下:“哎呀,師傅,瞧您這話說的,不是放假了嗎?要過年了,那邊不給了,來信說是要自己過去拿才給。我和傅崇涚剛好現在這段時間有點小緊張啊。”
筠悠之翻了翻身上,摸出一個比布袋丢給标耹:“我這一天天的又是轉遞消息的,又是盯着動靜的,還要時不時資助一下,是報社那邊又出問題了?”
标耹掂量掂量了一下布袋,然後抱拳行禮:“謝師傅,私人問題,小事小事。不過師傅,我倒是很好奇您和我大姐……”
筠悠之聽到最後一句話終是沒忍住,回頭輕輕看了眼标耹,眼底無時無刻都市透露着筠悠之有多困。
“你大姐啊,她是個很好的人,雖然一開始見到她,我便看出她不是習武的料。”
标耹:您能别回避嗎?
筠悠之陷入回憶,似在描繪這世上最美的畫卷:“我看到她感覺像是,不,她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鳥,她唱着動人的歌曲,讨人喜歡,可我知道,她會高飛。她的眼裡,是我不曾見過的青澀、純真,還有眼底藏不住的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