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标耹獨自一人先回去了……
一股極具攻擊性的氣勁破窗而入,正好與标耹揮出的刀氣相撞,标耹的刀氣一下子便把那氣勁破了,還順着它進來的軌迹,直擊那人。
偷襲的人被刀氣擊飛,他也沒有想到,這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姑娘還能還擊。
同夥看着标耹蹭的一下就從二樓上跳下來了,穩穩落地,同夥握緊手中的劍。
該死,大意了,這小女孩竟看不出來修為。
同夥心裡想着,另一隻手往後摸去,企圖放出信号求支援。
标耹看見他的小動作,一揮刀,這人也被擊飛出去,連帶着還有剛拿出來就掉到地上的煙花。
标耹上前撿起那簡易煙花:“沒圖案也沒特征,就你們兩個?看來你們上面的并不重視啊。”
第一個被擊飛的人現在勉強撐着樹才站起來,聽到标耹的話,氣的吐出口老血來。
标耹一邊朝他們兩個靠近,一邊想着:‘他們兩人蒙面看不出樣貌,估計是殺手,但如果是殺我的完全說不通,我家的仇家應該去殺我弟我爸,除非他們都死了。
也不對,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嗯,肯定是來殺傅崇涚和筠悠之的。傅崇涚還是将軍之子,他是男的alpha,衆所周知的,不應該來殺我這個‘嬌弱’的女omega。那麼就可能是來殺筠悠之的了。’
理好思路,标耹對他們說:“你們的任務是什麼?你們的頭或下令人是誰?有什麼目的?”
第二個人現在還躺着的,咽了口唾沫,他們兩人都是氣勁期,眼前這人會使刀氣,起碼是無絕的高手。
剛剛他甚至連标耹揮刀的動作都沒看清,那打不過,他還跑不過嗎?趁标耹把目光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拔腿就跑,卻還是被标耹的‘暗器’止住了去路。
标耹:“想跑啊?門都沒有。”
“啊!”
随着一片樹葉刺入他的小腿裡,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吵的标耹煩。
她不再去理會那個小腿經脈已經斷了的人,直接走向還站着發愣的黑衣人。
那人咽了口唾沫,他明明釋放了信息素,為什麼alpha的信息素壓制對這個omega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他們被标耹完全壓制了(物理意義上的)
标耹摘下一片葉子:“他太吵了,就斷了一條腿的經脈就在那嗷,你來回答我的問題。”
倒地的那人拖着腿,躺在地上,悄無聲息的,仿佛已經暈死過去了。黑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夥,一下子感覺自己身上的傷都不疼了。
标耹又摘了兩片葉子:“不說話,啞巴多沒意思。你覺得我該是封喉還是定腦門上啊?”
黑衣人頓感後背發涼,為什麼不是脖子和腦門呢?主要還是因為,标耹凝了氣勁形成刀樣對準黑衣人的後腦勺。
黑衣人在标耹的壓迫下顫着音威脅道:“我們是古門的人,今日隻是來試圖的,若我們明天都沒有回去,後天我們的人就會到。我們山頭的修為可你高多了,我勸你趕緊把我們放了!”
标耹無語道:“我放你走,你們的人過兩天就會到。我不放不你們走,你們的人還是過兩天就回到。那我放你回去通報軍情幹什麼呢?”
“還有,”标耹一揮手,那氣勁凝的刀便刺穿了黑衣人的脖子,三片葉子精準的刺穿了黑衣人的身體。
“是你先偷襲我,還弄壞了我的窗戶。”
标耹又走到倒地的那人身邊,剛準備蹲下幫他點穴。雖說腿廢了,但命還得保住,窗戶錢沒陪呢。他剛剛叫那麼大聲,這會隻是疼暈了過去而已。
突然一擊氣勁破空而來,直擊标耹要害,标耹感應背後的危險,連忙閃躲。
标耹朝樹冠上罵道:“狗的,你們是不是隻會玩偷襲?那窗戶錢我還沒拿到手呢!”
一位老者兩鬓蒼蒼,面上卻是慈愛的模樣,仿佛剛剛偷襲的不是他一般。
他踩在一根纖細的樹丫上,準确來說應該是在樹冠上,從高處俯首看着标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