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虧心事的明鸢虛虛地回了一個“沒事,腿壓麻了而已。”
睡不着的夏知頁在床上亂拱,漏出一角細嫩的腰肉。
夏知頁一般睡覺都隻穿一個内褲。
遲遲得不到纾解的明鸢,昏頭昏腦地對夏知頁說:“小頁,讓我看看你的腰。”
夏知頁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伸手拿過手機,掀開被子把手機對準自己腰部,“怎麼了?”
夏知頁的肚臍眼很淺也圓圓的,明鸢每一次剛伸出舌尖舔這裡,夏知頁的反應比其他地方都要激烈。
還有肋骨微微凸出,并非給人的感覺是瘦骨嶙峋,骨感中又帶着幾分可愛,随着呼吸時隐時現。
“寶貝,嗯…..呼—”明鸢盯得眼熱,手心也一熱。
終于聽出聲音的不同尋常,夏知頁把手機拿到臉前,明鸢猛然看見他,手心包裹不住的液體透過指縫沾到了大腿上。
“鸢鸢,你,你幹壞事!”夏知頁兩隻耳朵往外冒熱氣,腦袋紮進枕頭裡不敢看明鸢了—早就看不成了,夏知頁的手機早就脫手不知道掉在哪裡了。
明鸢抽了張紙擦幹淨手,并沒有打算去洗。
“想你也算壞事?”挑着眉對手機那端的夏知頁調戲起來。
明鸢沒聽見回應,知道他裝作聽不見,于是把手機放在一旁,換了一身睡袍後坐在床邊擡手按了按自己的依舊滾燙脹痛的腺體。
夏知頁沒聽到聲音了,自己先找到手機拿起來,不過沒看見明鸢,試着喊了一聲,“鸢鸢?我看不到你了。”
皺着眉的明鸢又注射了一支抑制劑,沒打算讓夏知頁知道她易感期,面不改色撒謊,“我在換衣服。”
可惜偏偏揉着僵硬的胳膊去拿手機的時候,鏡頭不小心掃過了床頭櫃剛剛明鸢剛丢下的抑制劑針管。
“剛剛那是什麼,營養液嗎?”夏知頁連忙坐起身。
之前明鸢因為身體虛弱,醫生給開了一些注射型的特殊營養液。不過那一批的每一針是夏知頁幫她打的,如果再有,那就是又重新拿的,說明明鸢又去過醫院了。
明鸢也意識到無論承認是營養液和抑制劑都會讓夏知頁擔心,所以還是挑了個輕的來說,“是抑制劑,我易感期到了。這是最後一天了。”
夏知頁心裡不好受,他自己和褚南天玩得不知東西,結果明鸢自己在忍受易感期,“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嘛。”
“本身它也不規律,随便兩針的事。”明鸢說得輕松,不過剛剛想得卻是如果易感期腺體再不好轉,她怕是明早就要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