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薇握着钗子的手滑下，握成拳抵在相長歌的手臂上，雙眼通紅看着傷口，“你這又是何必。”

相長歌閉眼，她用她的方式知道了想要的答案。

“我信了。”

“信什麼？”顧采薇抽噎。

“你沒有想殺我。”如果顧采薇想要殺她，剛剛就會用力插進去，如果真是那樣，相長歌坦然赴死，既然連顧采薇也不愛在乎她了，那真的就可以去死了。

顧采薇咬牙：“瘋子，你怎麼能用自殘證明這個？”

“為了你的實話，我可以相信你說的話”相長歌說時淚眼婆娑，三分可憐模樣，然後又立刻用細長的食指順着眼尾擦去淚水。

事情已經發生，顧采薇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她便問：“痛嗎，請太醫來上藥吧。”

相長歌難耐的心克制不住，盯着她說：“小傷。”

顧采薇有點生氣：“這都流血了，你要是不處理一下會更嚴重的。”

她生氣相長歌還是像以前一樣，總是逞強，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相長歌卻攻勢滿滿：“薇兒，我和你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顧采薇以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剛剛氣氛都成這樣了她還想着這檔子事，這是有多饑/渴？

顧采薇眼睛着相長歌，指尖摸上钗上的珠子，她想要擡起手臂将钗子放在相長歌臉前面再轉動，結果相長歌抓住她手腕子壓了一下，手指沒控制住，珠子往自己臉上轉了。

顧采薇瞪大眼睛，像是慢動作，琥珀色的瞳孔清晰看着細微的粉末落下來。

沒有一點防備，粉末吸入鼻中，顧采薇下意識覺得不妙！

她想起系統說的立竿見影，然後雙腿就軟了下來，相長歌立馬接住她并問：“怎麼了？”

糟糕！

顧采薇眼神有些渙散，緩緩擡頭看着相長歌，緊緊抓着她的手臂，“公主……”

相長歌眼底晃過害怕，她害怕顧采薇會像十年前一樣突然離開。

“不許死”相長歌将她小心翼翼放上床，慌忙之中連自己頭冠松了都沒注意，她俯下身，衣領口子在空中蕩了蕩，露出白皙的鎖骨。

顧采薇渾身發熱，頭腦開始暈乎乎的。

她靠着最後一點意識問了系統：“怎麼這藥怪怪的，我好熱啊。”

系統沉默了一下說：“意識昏迷又要快準狠，庫存裡就這個最好用了，用了保準沒力氣。”

顧采薇迷糊了，她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又問：“所以是什麼？”

系統：“椿藥……隻是沒想到攻略者你會失手用在自己身上。”

我他媽讓你給藥，你給chun藥啊！要死啊，顧采薇根本沒力氣說出口了，嘴裡隻能嘤咛叽裡咕噜不知道說啥。

“熱……”

“嗯？”相長歌用手背貼上她的額頭，“發燒了？”

顧采薇心想：不是發燒是發s/ao！

她控住不了了，這藥讓她哪哪兒都難受，好痛好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