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雪遲不同,他是城堡的主人,可以随時把自己趕出去,自己就拿不到錢,隻能灰溜溜的回到工地做事。
工地的男人和網友肯定會嘲笑自己,馮域絕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
就在馮域以為林雪遲要咬破自己的脖子時,他卻同馮域拉開距離,并把馮域掉下去的吊帶拎起來。
“别緊張。”林雪遲溫柔的用手撫摸着他的臉,這張臉五官端正,飽滿性感的唇給這張臉添加幾分魅意。
“我隻是想來找你問點事。”
馮域抓着裙擺的手握緊,他的手臂青筋分明,手臂結實粗壯,肌肉塊鼓起,暴露出内心的緊張與不安。
來了。
馮域深吸口氣,做好回答的準備,他一定要在夫人面前解釋清楚,并要他把傭人趕出去。
這種低等人,還在夢裡吓唬他。
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林雪遲捏着馮域的臉頰,問他:“桌子上的瓷器,你見過嗎?”
瓷器?
馮域的心裡湧現出不好的預感,他喉結上下滾動,看向面前的小桌子。
小桌子擺放着通體白色的瓷器,表面光滑溫潤,曾經抵在馮域大腿處的瓶口反射着光。
無論是誰,都能看出瓷器價格不菲,偏偏在它的表面,留有一道黑色的痕迹,破壞了瓷器原本的美感。
馮域咬着下唇,渾身顫抖,在看到瓷器的時候,他已經被吓得腦袋空白,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我,我見過,我在架子上打掃衛生的時候,它就擺在架子上,後來,後來架子倒了,它也跟着一塊摔下去,碎了。”
“我什麼也不知道,這不是我弄壞的。”
往日的得意矜傲消失得一幹二淨,墨眉緊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噓。”林雪遲的手按在他的唇上:“先聽管家說完,安靜。”
管家。
馮域咬着下唇,眼神複雜地看向管家。
管家坦蕩地同他對視:“昨天中午,我發現馮域情況不對,于是在他吃午飯的時候,過來檢查一遍,發現架子上的瓷器裂開一條縫。”
“我把瓷器拿下來,并換了件差不多的擺上去,本來想找時間同您彙報,沒想到下午架子居然倒了下來。”
管家說完,整個客廳陷入一片沉默,林雪遲裝作驚訝的模樣:“這個瓷器的價格是多少?”
管家說出一個天文數字:“按照約定,馮域必須拿出這筆錢,還要接受懲罰。”
所謂的懲罰,肯定就是要把自己趕出城堡。
馮域雙手撐在腿心的裙擺上,他不想離開公主床,不想失去一個月五萬的高薪工資。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馮域沒有注意到在場另外兩個男人的目光,尤其是林雪遲。
林雪遲的眼裡盡是貪婪,原本捏着馮域臉的手,此刻放在他的後腦勺上,按下的話,他根本沒辦法掙脫。
還沒被調.教好的他臉頰一定會鼓起來,要靠雙手抓着,隻能發出嗚咽聲。
但這是懲罰,是給老婆的小懲罰。
林雪遲舔了舔自己紅豔的唇:“是這樣嗎?是你把瓷器摔碎了嗎?”
“不是我。”馮域的第一反應就是否認,他不能承認,馮域的心裡隻有這一個念頭。
馮域刻意靠近林雪遲,向前傾着,刻意将飽滿的胸肌貼在他的腿上,小幅度的蹭着。
馮域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勾人,特别是兩塊飽滿的胸肌,偶爾會有膽大的男人偷他的衣服,把臉埋在衣服的胸口處,大口大口的聞着,癡癡地對着馮域說:“好香,有一股奶味,老婆,你是不是有奶水了?”
“老婆是不是懷了我的孩子,奶水都給我喝,不準給孩子們喝。”
馮域對男人的胡言亂語感受很惡心,他揪起男人的衣領,對着他的臉來了幾圈,打得他眼冒金星才停下,并命令男人給自己買價值幾千的衣服賠給自己。
現在的馮域,把那對富有彈性的胸肌挨上去,小心翼翼地觀察林雪遲臉上的表情,見他沒有反感的意思,才繼續給自己辯解:“我根本不知道是誰弄壞的,我去吃飯的時候它還是好的。”
馮域惡狠狠地盯着管家,就差對他翻白眼:“管家先生是看到我把瓷器摔壞了嗎?”
馮域可以笃定管家根本沒看見,不然他當場就會把自己抓起來。
管家的眼神晦暗不明:“我确實沒看見,但我去找你的時候,看見你正坐在瓷器上,如果不是因為心虛想把瓷器藏起來。”
“難道是你在用瓷器自娛自樂嗎?”
“哦?”林雪遲起了興趣,他一邊感受腿上的柔軟,一邊撫摸着他後腦勺的發絲:“給我演示一遍,你是怎麼用瓷器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