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裡指定的宴會廳,薛言帶着沈琪随着指引找了個酒桌入座。已經來了不少人,長輩和小輩們都有,各自找好自己的席位。
他們這桌都是學校裡的同學,雖然沈琪隻是認識楊筱雨的跟班A和跟班B。
“什麼時候上菜?”沈琪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到12點半了,她有些餓,也有些着急。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又想蹭吃一頓,又想趕緊回去學習的心情。
“餓了?”薛言問道。
“有點。”沈琪回答。
薛言笑着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沈琪,“吃吧,高熱量。”看着沈琪疑惑的眼神又補充道,“訓練時偶爾充饑用的,不是别人送的啦。”
“。。。。。。”沈琪默默接過巧克力,她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吃完巧克力也沒上菜,沈琪拿出手機給楊筱雨發信息:“薛言來了。”
對面回了個簡單的“OK“,并附帶1萬元轉賬。
沈琪看着巨款,計算着夠多長時間的花銷。她有點慶幸自己因為之前的家庭原因,對物質沒有虛榮心。
“你要分賬嗎?”沈琪轉頭看着薛言問道。
“給我轉1314或者520我就接受。”薛言笑着說。
“。。。。。。你要跟我談戀愛嗎?”沈琪問道。
“你同意嗎?”薛言繼續笑着。
“你有病嗎?”沈琪問道。
“啊,我得了相思病~”薛言感歎。
真的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薛言毫不在意的開着玩笑話,沈琪卻隻能攥緊拳頭咬牙堅持。
“我跟薛言都是父權家庭的孩子,隻不過他敢反抗我不敢。”楊筱雨說道。
“你們從小養尊處優,還要反抗父權?”沈琪好奇。
“都說了我沒有反抗,他可能是腦子有病吧。他的一系列行為是給他父親看的。承建集團你知道吧,他家的,你能想到他的身家吧。”楊筱雨回答。
“恩,有些了解。”沈琪知道承建,她父親生前在财務部門擔任一個小小的主管對雙方親戚來說都是光宗耀祖了。
“所以你覺得他為什麼來這個高中?”
“走後門了?”
“???”楊筱雨頓時覺得周六把沈琪叫來音樂室是非常必要的,果然學習好的人腦回路都不太正常。“她母親是全國冠軍,有名的短跑健将,所以他天生就會跑步,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