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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佳苑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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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微雪除了眼睛不行,其他感官還是挺敏銳的,從一開始他就發現了“吳森山”看向陳雨的視線不對,現在更是将陳雨列為“媽媽”的第一人選。

“你到底哪裡跟我們不一樣?”徐微雪話音剛落,餘光就瞥見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裹挾着勁風從門内飛了出來,直沖着他而來

這要是挨上一下,絕對是要腦震蕩的。

徐微雪躲得及時,白色小瓶子隻碰到了肩膀,随後落到地上滾了幾圈,上面都是英文,他看不懂,但直覺不像是裝糖果的。

陳雨眼疾手快就瓶子撿了起來揣進了兜裡。

徐微雪開口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隻聽見屋内的那位又開口了,嗓音沉啞,“窗戶開了。”

“好冷。”說完還咳嗽了幾聲,仿佛下一秒就要感冒了似的。

“好,來了。”陳雨聽見聲音之後趕緊進了屋。

“嘿,真能裝。”徐微雪小聲吐槽了句,他看向陳雨的背影,手指點着下巴,喃喃自語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徐微雪想了一會兒,放棄了。

可惡,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徐微雪轉身往自己房間走,走到一半又開始伸出手來掐算,但一直等進了屋裡,還沒有算出來。

.

陳雨進門看見之前被圍滿的窗戶現在大開,已經絲毫不見槐樹葉的影子,冰冷濕濡的霧氣順着窗戶往裡湧,似乎要将兩人包裹起來。

陳雨揮了揮濃霧,手撐在窗台前探身往外看去,霧氣圍繞看不太清,但是附近槐樹真的都退了個幹幹淨淨。可濃霧中心像是還有什麼東西在湧動,似乎是一直躲在暗處窺伺……

讓人心頭隐隐的有些不安,陳雨還想再看的時候,聽見身後的少年咳嗽了聲。

他差點忘記了,剛才少年說冷。

陳雨關了窗戶,轉身看見霍溪坐在床頭,沾滿血的拐杖就放在腿上。他低着頭,背脊微彎,手指有規律的敲着拐杖,臉頰隐藏在發絲的陰影中,看不清情緒,但周圍氣息告訴陳雨,少年的心情現在不怎麼美麗。

“它們都不見了。”陳雨開口說。

“嗯。”少年開口,雖然隻回了個單音,但陳雨松了口氣,還能回話,狀态應該不那麼糟。

“你的東西。”陳雨靠近,将從外面撿到的小瓶子遞給霍溪。

霍溪手指節仍舊敲着拐杖,陳雨看了一會兒,發現他敲得很有規律,而且敲了有一段時間了,不像是什麼摩斯密碼,反倒像是一首歌。

大約有兩分鐘,這首不怎麼長的歌曲終于敲完了。

“好聽。”陳雨說。

霍溪手指節一僵,随後擡起頭看向陳雨,臉上一副“你又在騙鬼”的表情。

“這根本沒有音調。”霍溪開口說。

看來他自己知道。

陳雨笑了笑,不知怎麼的脫口而出,“可是我心裡能聽見啊。”

霍溪聽見這話,又盯着他看了幾眼,喉結滾動着,呼吸漸漸變得有些粗粝。

陳雨以為霍溪是病犯了,将兜裡的小瓶子拿了出來,上面都是專業術語,他看的也不是太懂。但當時在醫院裡,他看見過霍溪手上拿着這東西,應該是醫生開的藥。

“要吃嗎?”

霍溪沒說話。

懂了。

陳雨擰開瓶子,上面的鋁制封膜已經被撕掉了,這應該不是第一次吃。

陳雨看了瓶身,雖然看不懂專業術語,但阿拉伯數字還是看得懂的。他倒出來兩顆,剛準備去拿杯水的時候,就見少年從他手心捏起藥丸放進了嘴裡,仰頭喉結滾動混着幹澀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沒一會兒,陳雨便感覺霍溪周身的氣息平和了不少,應該是藥效起了作用。

“哪些鬼拍手們為什麼會突然離開?”陳雨開口說道。

兩人靠在床上,蓋着被子純聊天。

陳雨本來以為少年不會開口,下一秒便聽見霍溪說:“有更好的戲看。”

霍溪話音剛落,便把拐杖壓在了要起身的陳雨身上,另一頭則是勾在床底,将陳雨整個的困在了床上。

剛才平下去的氣息仿佛又亂了起來。

陳雨先是驚愕了兩秒,随後反應了過來,“我不出去,我隻是找東西抵門”

拐杖還是沒松。

陳雨歎了口氣,“現實生活中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我還想好好地活下去,不會特意去找死的。”

仍舊沒松,就好像這東西一松,壓着的人就會當場消失不見似的。

陳雨:“門鎖被弄壞了,如果不用什麼東西擋着,說不定等一會兒它還會進來。”

拐杖松了一點點,但還沒等收回去,便被陳雨用來抵在了門後。

霍溪:……

霍溪抿着嘴看他,沒說話,隻咬着西瓜糖,那樣子像是陳雨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要是在以前,陳雨還能說說——乖啊,之後哥給你買一個金拐杖。

但現在不行,他買不起。

于是,陳雨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撫道:“乖啊,等出去了,哥給你把拐杖洗得幹幹淨淨的。”

哄小孩子的語氣。

霍溪臉頓時更黑了,半天沒有跟陳雨說話。

但就在陳雨快要睡着的時候,霍溪像是聽到了什麼,開口說:“它們在隔壁。”

說完之後,一雙幾乎要融于夜色烏黑的瞳孔一動不動的看向身旁的青年。

“唔。”青年回了個單音,并沒有想起來的架勢。

霍溪眨了眨幹澀的眼睛,那雙瞳孔頓時活泛了起來,像個人樣。

陳雨翻了個身,眼睫動了動,霍溪說它們在隔壁,可隔壁有兩間房,它們在哪一間?

.

魏曉睡得并不熟,一是因為林霖的原因,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的林霖顯得格外的有些不對勁。

以她接觸的林霖來說,完全就是個愛美,有些顔控的小姑娘,但今晚卻臉都沒洗,帶着滿身是血迹的衣服就上了床,很不像平時的林霖。

可魏曉睡之前再三看了林霖露在外面的手腕,比血還要濃豔的紅繩纏繞在上面,她又的确是林霖。

魏曉搖了搖頭,擺掉腦中不安的想法,有可能是因為最近神經緊繃,太過焦慮多想了。

她摸了摸壓在枕頭底下的匕首,冰涼鋒利的觸感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

一定是多想了。

魏曉閉上眼睛睡過去之前再次迷迷糊糊地朝鄰床安慰道:“林霖,沒事兒的,眼睛裡的血出了遊戲就會沒有的。”

小姑娘最是愛漂亮的時候,被血澆成這個樣子古怪點也是正常的。

這是魏曉睡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

但現在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将魏曉從睡夢中吵醒,她一開始以為是林霖起床上衛生間,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可是沒到半分鐘,就又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牆壁上攀爬,又像是指甲輕撓過牆皮,仿佛就在耳邊。

魏曉捂着額頭,輕哼了聲兒。

“林霖,不要吵了。”

進來的兩天全程精神緊繃沒有怎麼睡覺,現在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她可以容忍林霖無休止的鬧脾氣但不是在她休整的時候。

可這次不光有聲音,似乎還有冷風,就像是有什麼在耳邊對着她吹氣。

“林霖,你不休息大晚上到底要幹什麼?!”魏曉沒忍住一巴掌拍在自己耳邊,卻拍了個空。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什麼都沒摸到,那剛才在她耳邊吹氣的是什麼?

魏曉一個激靈,睡意全無,背後一身冷汗,耳膜敲鼓似的震動着。

她摸到枕頭底下的匕首,咬着牙迅速起身,尖銳的利刃劃破了空氣,背後空無一人。濃郁的霧氣漸近伴着窸窸窣窣的聲音,魏曉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僵硬地擡頭向窗戶處看去。

隻見原本被她鎖死的窗戶現在大開,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槐樹枝,盛大陰黑的樹影将月光遮蔽在了外面,樹葉相互拍打着迅速沉默地靠近窗戶,就像是一群臉色青白的鬼魂蹲在樹枝上直勾勾地看着你拍手,他們離你越來越近,臉上的神情木然詭異帶着獰笑,仿佛是在看什麼好戲。

魏曉被這驚悚的場面吓得倒退了幾步。

“救……救命……”

她發現驚恐過度之後是叫不出聲的。

林霖呢?林霖在哪裡?

魏曉四處去看,發現角落裡似乎有一團黑影,林霖蹲在那裡,不斷發出黏膩的聲音。

“林……林霖,你在幹什麼?”魏曉死命地咬着兩腮的軟肉,刺痛讓自己在極度驚恐之下保持一絲清醒,冷汗打濕了發絲,魏曉扶着牆有些腿軟的站了起來,她不能林霖一個人在這裡。

“疼,曉曉姐,我好疼啊。”角落裡蹲着的林霖轉過頭來,滿臉的血。原本好好的眼睛被她挖得坑坑窪窪,下眼睑幾乎要拉倒鼻子處。但林霖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那雙手還在繼續,“好疼啊,曉曉姐,血怎麼都流不幹淨……”

驚吓過度之後的再次極度驚恐,魏曉凄厲的尖叫出聲。

“出事了。”陳雨睜開眼睛。

一旁的霍溪倒是很淡定,“嗯,我知道。”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是魏曉的聲音!”

聲嘶力竭且絕望。

這次青玉傘也沒有攔住陳雨。

衆人出門之後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少年握着青玉傘跟着陳雨後面,金發揚着,身高腿長一身的低氣壓很是駭人。

陳雨怕少年生氣,一邊趕過去一邊解釋道:“如果這次魏曉出事,那麼下一次出事的就會是自己,多搞清楚一些規則,就會多一個機會活下去。”

誰知道少年并不給他面子,聞言輕嗤一聲,“你有幾條命能讓你搞清楚所有規則?”

熾熱到灼烈的氣息掃過陳雨頭頂,像是盛怒時的獸類。

鄭海一行人都被這個氣勢給吓到了,生怕一個不小心那根帶血的拐杖就揮了過來。

陳雨拍了拍霍溪的肩膀,從兜裡掏出一瓶西瓜糖塞到了他的手心。

“穩住!”他說。

霍溪:……

霍溪捏着青玉傘柄碎裂的位置,手指指腹壓在尖銳處,不斷下壓等傷痕深刻指腹的時候在松開,痕迹慢慢反彈平複,在按下……循環往複。

等陳雨他們趕過去的時候,魏曉已經在門外了。

林霖則是聽到聲音之後,直接從房間裡沖了出來,滿臉是血,眼睛更是,上下眼睑被摳的坑坑窪窪,似乎是想将裡面什麼眼珠子又或者别的東西挖出來。

“好疼,好疼啊,有血……”林霖帶着哭腔叫道:“幫我,幫我摳出來……”她一邊說,一邊繼續用手去扒自己的眼睛,哪裡還是那個剛進遊戲時漂亮的小姑娘。

整個場面既詭異又恐怖。

“她……還是她嗎?”鄭海咽了口唾沫問道。

徐微雪回:“是的,她手上還帶着紅繩。”

“不管怎麼說,先控制住她,不能讓她這樣了。”陳雨找了卷繩子準備将人綁起來,但被霍溪攔住了。

霍溪将繩子扔給了徐微雪。

意思很明顯了,讓他綁。

徐微雪看了一眼身高腿長,小腿腰部爆發力十足的霍溪,聳肩。得,誰叫他打不過。

她将林霖綁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鄭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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