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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藍友花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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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最多演到明天中午,就可以無牽無挂地看病去了。”我走過去,拿起酒杯裡摻了水的殘酒,屏住呼吸喝了一口又一口。

喝第三口時,苻文松看着酒杯裡的殘酒對我說:“一個人去國外,人生地不熟搞不定的,要不要我陪你去,我還沒去過國外呢。”

我說:“你要是實在閑着無聊想跟着去,我樂意之至。”

苻文松伸出了手掌,我也伸出了手掌。

雙方擊掌為定,仿佛談成了一筆互利共赢的大生意。

喝完第三口酒,我低頭拿起地毯上的一個空酒瓶,沖苻文松打了個響指,轉過身搖搖晃晃地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了門。

大約是折騰累了,我抱着酒瓶趴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景之,今天天氣不錯,可能會出太陽。”早上,溫明光摟着我的腰,輕輕摩挲着我的嘴唇說。

我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上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脖子底下若隐若現的吻痕,又閉上眼睛。

懷裡的酒瓶不見了,變成了溫明光。

“景之,你睡得好沉,從昨晚一直睡,一直睡,怎麼都叫不醒。”溫明光抵着我的額頭,把手伸進我裹得嚴嚴實實的風衣裡面,摸着我的腰,情意綿綿地說。

“可能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好暈,口好渴……”在他低頭抓着我的手将要吻我的臉的時候,我連忙直起身來,假裝不舒服地歪過頭咳了兩聲。

“我去給你倒水!”溫明光連忙也坐起身,溫情蜜意地俯下身吻了吻我的額頭,披起外套走了出去。

以前他若這樣做我定會覺得溫暖,現在他這樣做,我渾身上下一陣寒顫。

真希望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啊!

之前還幻想着和他一起去英國找姬子軒要回我們的孩子……呵呵,現在連我自己的感情都收拾不好,要回孩子又有什麼用……

早餐,是溫廷烨讓私人廚師過來做的營養早餐,無非就是牛奶加換了點花樣的早點和三明治——都是我不愛吃的。

還好苻文松煮了豆漿,喝了兩口,不錯,挺對我胃口,喝完就想搬個躺椅躺在後門的湖邊看風景。

我确實也如願躺了,躺椅是溫明光和溫廷烨、苻文松三個人一起挪的。

當然是在我的強烈暗示下,他們三個人才肯齊心協力實現我的夢想。

我往上面一趟,兩手枕在後腦勺,笑着說我現在好像一個坐擁整個園區的富豪,你們都是我的保镖。

溫明光說我往上面一躺就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這話忒破壞氣氛,我很生氣,命令他上樓把鋼琴搬下來,對着湖面給我彈一首《天空之城》。

他說不行,他一個人搬不動,讓溫廷烨和苻文松幫他一起搬。

溫廷烨當場拒絕,說太重了搬不動,得四個人搬。

溫明光說,那就等沈醫生來了,一起搬。

我說等沈醫生來都八點了,你們不是還要去殡儀館嗎?

溫明光說,可以晚點去,給你彈完鋼琴再去。

我拍着手說,好啊,謝謝謝謝,非常感謝。

溫明光笑着說,不用謝,以後等你病好了,我天天給你彈。

我笑着說,好啊,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溫廷烨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笑着說,哥,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傻。

我撇嘴說,切,我現在是富豪,你是保镖。保镖怎麼可以随便議論富豪,去,懲罰你去把河裡的大白鵝給我撈上來洗幹淨,放到太陽底下晾幹。

溫廷烨皺眉頭說,髒死了,又冷又凍的,我不去。

我擡眸對苻文松說,來人,這個保镖不聽話,拉出去砍了。

溫明光微笑着握住我的手,紅着眼睛低聲說:“景之,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咂咂嘴:“我記得好像是兩瓶吧,也有可能是一瓶,因為我摔了一大跤,差點磕到我的頭。”說着我摸了摸太陽穴,說,“頭好暈,你去給我拿點醒酒藥吧,可能酒勁還沒消呢。”

溫明光低頭把我摟在懷裡,說:“景之,藥可不能亂吃……你現在很清醒,不需要吃醒酒藥。過了今天,我就帶你去看病,病好了,我們就結婚。”

我含着眼淚點頭,低頭靠在他的肩膀說:“你确實清醒着呢,你也清醒着的對不對,一定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啊,不許再變回去,一定要好好的。”

溫明光伸手點了點我的下巴說:“嗯,我會一直好好的陪着你。”

溫廷烨看着我倆在那“纏綿”,氣得翻白眼。

沈辭打車過來時,已經是八點半了,因為堵車,耽誤了時間。

“沒時間了,我媽剛剛打電話來催了,他們在圍牆外面的接待室等着呢,讓我們趕快過去呢。”溫廷烨拿着手機跑過來對我說。

我點點頭,從躺椅上爬起來,對一臉不悅的溫明光說:“沒關系,堵車嘛,難免的,下午再叫人搬下來也行。”

溫明光含糊着同意了,跟着溫廷烨坐上了來接他們的另一個私人司機的車。

但很快,他又從車上跑下來,在潮濕寒冷的晨風中抱了我很久,在我耳邊說:“景之,如果過了今天明天,我還記得你,沒有變回去,我們就光明正大地去上墳吧,告訴伯父伯母,說我們在一起了,讓他們放心。”

我漠然點頭,撫着剛從屋裡拿出來的背包的肩帶,對他說:“去給我拿一瓶眼藥水吧,我眼睛疼。”

溫明光去了,很快又回來拿了一頂帽子戴在我頭上,低頭給我滴眼藥水,末了把眼藥水放我衣袋裡,說:“景之,我好舍不得你。”

“有什麼舍不得的,又不是見不到了。”我眨了眨幹澀的眼睛,吸着有些撕裂感的鼻子,心不在焉地笑着說。

溫明光看了一眼坐在車上像個面癱一樣閉目養神的沈辭,忽然低聲對我說:“離他遠一點,他經常偷看你,可能是喜歡你。”

我眼皮跳了跳,一個頭兩個大,不可置信地說:“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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