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十個裡排第一的,那麼按理來說就是正妻。
池見青想通以後,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餘光去瞥地上秦準的時候都柔和了一萬倍。
與其說是在看,更像是在替虞琅審視這位不三不四的小妾。
他想秦準皮膚很黑,不如自己白,此乃一勝。
自己一勝,秦準零勝,此乃二勝。
自己二勝,三局兩勝,赢完了。
虞琅的舌頭頓住,聽到池見青的理解後,死嘴不争氣地向往上翹。
他隻能更加賣力的舔,用牙去咬,藏起嘴角的嘲笑。
虞琅環住池見青的脖子,蹭了蹭,撒嬌:“回家去吧,我好累呢。”
“嗯。”
池見青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放在虞琅身上,被迷得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隻想去親一下虞琅,嘗嘗他嘴邊的薄荷味道。
吃醋什麼的,早就被哄好了。
可是臨走前,池見青的腳步卻還是短促的停頓了一下。
在停頓的這一瞬間,他不滿足于用餘光去警告秦準,所以他選擇脖子機械地向後強行轉了一百八十度。
用着極度詭異的姿勢,面無表情地凝視秦準。
一切盡在恐吓的一眼當中。
至此。
虞琅的演藝生涯到達了頂峰,雖然名聲不好,但娛樂圈最不在乎就是名聲,而恰好虞琅也不要臉。
第二年,虞琅就橫掃了一整年的獎項,隻要有他的劇,百分百拿獎,而且他必定是影帝。
虞琅的星途已經不能用頂流明星來形容,他簡直是娛樂圈的皇帝!
之所以是皇帝,因為面刺寡人者,賜極刑。
但凡有哪位圈内人士試圖跳出來反抗虞琅的皇位,快的話第二天,慢的話第七天,就會被發現慘死在家中。
死相極其慘烈,面目猙獰,眼眶肌肉劇烈緊縮,全部都是被硬生生吓死然後再施以拔舌極刑。
讓衆人更恐怖的是——找不到兇手。
虞琅就和他自己說的那樣。
命很好,不用很努力,就可以輕易得到想要的一切。
有名,有錢,有人愛。
時尚界一年一度的晚會今年在海邊舉行,虞琅也收到邀請。
他去了海邊,但耍大牌沒在晚會露面。
而是找了塊鮮有人至的海灘,盤腿坐在沙灘椅上,雙手端起一顆大大的椰子,吹着海風,賞着海景。
明亮的藍色海平面在視線裡無限的拉長,直到與天空糅雜成模糊的同一片景。
天是海的倒影,海是天的延續。
藍白色的海浪卷起陣陣海鷗聲拍打岸邊。
虞琅把吸管口咬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狀,還剩幾口椰子水沒喝完,他順手都當賞賜似的甩到池見青手裡,然後以一種戲谑的逗弄姿态等着看池見青的行動。
他知道池見青一定會把這一節咬出形狀的吸管口含進嘴裡,細細地品味,用舌頭掃過吸管口的每一處細節。
那雙跟死水一樣深不見底的眼睛裡必然倒映虞琅的身影,像溺死在水井的屍體漂浮上水面般幽暗。
他們在這裡一直在坐到太陽落山。
虞琅起了身,池見青也跟上。
一輛本體純白顔色,但此時染上落霞熱烈橙紅的機車停在路邊,車身輪廓流利,大的外輪廓剪影硬朗,但細節部位又不失柔和流線,造型頗具科幻風格。
路過的遊客基本都會停下腳步,拿出手機拍上一張照片。
虞琅跨上去,戴上頭盔。
後座一沉,整個車往下墜了幾厘米。
兩隻手從後面繞過來,像安全帶似的緊緊裹住虞琅的腹部。
和安全帶不同的是,這隻手是活的。
在虞琅沉浸于沿海公路上的急速飛馳的快感時,那兩隻手已經摸進花襯衫的底部,隔着薄薄一層肚皮又開始去測量肚子裡髒器的尺寸大小。
虞琅的身上沒有鍛煉痕迹,不存在什麼薄薄一層肌肉,同時這一年裡被池見青養得身上浮了一圈柔軟脂肪。
摸起來的手感堪比摸豆腐,但是手指如果非要插進“豆腐”裡,又能感受到虞琅肌肉緊繃,皮膚往外抵着反抗的韌勁。
捏一捏,揉一揉,手指插在肚臍眼打圈圈。
突然,池見青的手安靜了下來。
他的手指卡在腹部中間,這一塊地方是個空腔,摸不出什麼大的内髒,往下一揉整個手指都下陷在柔軟的腹部。
池見青想的是,插進去的時候,虞琅這個地方一定是硬的。
因為,它到過這裡。
虞琅想發作,但隔着頭盔說不出話來,又舍不得放慢速度停下來訓話。
最終還是選擇縱容。
他自我勸說:隻要他往上摸或者往下摸,摸到那個地方,立馬就停車打他。
遺憾的是,池見青是個很容易滿足的鬼,摸摸肚子就夠了。
機車在沿海公路嗡鳴打轉,開了大概十來分鐘,駛入一處靠海别墅的酒店内,池見青租了一個星期用來度假。
這個時候,太陽還沒有落山,還剩了一半蛋黃露在外面。
從視線盡頭的暖橘色往近處看,能清晰看到顔色由暖轉冷,氣溫與氛圍也跟着冷了下來。
虞琅站在落地窗前感歎:“要是這别墅是我的就好了。”
話說完,虞琅就用眼神去暗示池見青。
“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