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州白忍無可忍。
他大力地别過佟悅的頭,開始狂風驟雨般的索取。
蒲州白的頭發正滴着水,落在佟悅身體有些涼,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蒲州白将一側的浴巾墊在洗漱台上,單手将人抱上去,垂在她的耳邊說,“兩次,你太小看我了。”
佟悅如願地激起了蒲州白的欲/望,這意味着接下來,她要承受難以想象的狂風驟雨。
佟悅還是高看了自己,對于有些時日沒有索取的蒲州白來說,最先說累的人确實是她。
可是她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畢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辦法挽回。
佟悅啊,自作孽,不可活!下次還是不要這麼主動了。
——
佟悅來到公司後,發現經過人事部的招聘,公司來了很多新人。
佟悅直接抵達辦公室,蔺芳将那些面試成功的新人拿給佟悅過目。
突然,佟悅看見了一個異常熟悉的名字。
徐靖川?
他不是有班上嗎?為什麼突然跑到宇正這個小公司了,之前還放大話說,找不到工作還能給自己介紹來着的。
“那把這個人給我叫過來。”佟悅抽出徐靖川的資料遞給蔺芳。
蔺芳接過,乖乖去做。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就打開了,果不其然進來的不是同名同姓的其他人,正是她的前男友,徐靖川。
“如果我說,我不想讓你在這兒上班,你接受嗎?”佟悅一點兒情面也不帶的,話語間全是想要趕人走。
“為什麼?你們人事部的人面試的我,說我專業和學曆都非常适合這個崗位。”沒想到徐靖川不吃這一套,“你覺得我這麼優秀的人還不能在你們這個小公司上班了?”
“簡曆說你在東盛集團的分公司當主管,不知道為什麼要辭職來我們這麼一個小地方。”佟悅将簡曆扔在徐靖川的面前,“私人原因,我并不想要你來這裡上班。”
佟悅的心情本來很哈,卻因為這麼一個事情,弄得有些頭疼。
“佟悅,我和倪瀾已經分手了。”徐靖川上前一步,眼睛流露出一些裝模作樣的可憐,“我還是愛你的,這不為了你跳槽來到你的公司,心甘情願的給你當手下嗎?”
佟悅哪裡信這個鬼話,有些愠怒地打斷了他的話,“如果你覺得我還會回心轉意的話,你可以出門左拐直接滾了。”
佟悅對這樣的見/人才沒有什麼好心情,更何況嘴裡的話沒一句是真心的人。
“佟悅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和倪瀾真的已經斷幹淨,何況他現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已經蹲監獄去了,我怎麼可能和這樣的人交往。往後,我一定對你好好的,絕對不會傷害你,行嗎?”
這一套說辭,簡直是把自己給當了好人,還不忘貶低一下别人。
佟悅心裡一陣冷笑,看來單純地趕他走,往後他還會不斷騷擾,既然要除,那麼就除個幹淨。
“行。,既然你要留,那麼我也不攔你,希望你能順利地度過實習期。”
徐靖川以為佟悅再次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他勾唇一笑,“等着吧,你肯定會重新愛上我的。”
佟悅抽空将徐靖川來宇正公司上班的消息告訴了江疏月,江疏月的電話秒打來
“你說什麼?那狗男人居然還想接近你讓你回心轉意?不是,你倆居然還敢共處一室,他有沒有傷害你啊?要不然你讓蒲州白知道這件事情,徐靖川那狗男人包被大卸八塊的。”江疏月狂怒。
“不用,我已經知道怎麼解決了。”佟悅悄悄和江疏月說了自己的計劃。
“這好,必須得讓她吃點苦頭。”江疏月十分滿意佟悅的想法,“我可是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佟悅彎唇一笑,等着吧,徐靖川,你也會遭受到應有的報應。
*
但是佟悅忽略了一條小細節,因為不知道蒲州白怎樣收買自己的助理的。
晚上回到家,就見人黑着臉坐在沙發上,看見佟悅回家,也沒有了往日的熱情。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開心?”佟悅忙坐在沙發上,想要别過蒲州白的臉,但是蒲州白生氣也是犟骨頭,冷着臉。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蒲州白語氣冷冰冰,想到蔺芳給自己彙報的佟悅近期的情況,更是一點兒也不開心。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啊?”佟悅不解,因為她根本沒把徐靖川當一回事,所以壓根沒有想到這方面。
“你……”蒲州白氣得說不出話來,忍了一會兒還是不打自招,“你前男友現在來你的公司上班,是不是很開心?”
佟悅先是癟嘴想了一會兒,然後豁然去“蔺芳這小妮子,怎麼開始當卧底了?”
見蒲州白生氣吃醋癟着個嘴,然後伸出手抱住了蒲州白,蒲州白在想躲和不躲之間,選擇了接受這個懷抱。
“他能有什麼事兒,我現在隻是一心想要報複他。”佟悅輕輕啄了啄蒲州白的小臉兒,“他根本就不配和你相比。”
“你難道忘記那幅畫了嗎?我既然傷心過,就不會再重蹈覆轍,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他隻是見色起意,沒有道德的敗類。”佟悅掰正蒲州白的身體,柔和的看着蒲州白,“我也不會是三心二意的人,既然認定了你,在我們之間沒有出現什麼原則性問題的情況下,我都會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