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悅從來沒想過,這幫助的方法如此……
事後,佟悅的心髒還處于怦怦跳的狀态,蒲州白忍/耐着将佟悅抱緊浴室清洗,這才獨自待在裡面纾解。
佟悅穿上睡裙,背對着浴室,回着江疏月的消息。
江疏月:我有點睡不着。
江疏月:雖然我也不是沒談過戀愛,但是吧,總覺得這一次很不一樣。
江疏月:話說,你當時和蒲州白結婚的時候,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佟悅聽見背後浴室傳來的微弱水流聲,回複江疏月。
佟悅:我當時有些缺乏安全感,而蒲州白正好給了我安全感,所以選擇了他。
江疏月:那要是換成其他人,你也會這樣嗎?
佟悅:應該會,但現在,他已經成為我堅定的選擇。
佟悅:可能你覺得不太一樣,是你認為他不是普通人,在這之前,你們是歡喜冤家,是可以打鬧的上下級關系,身份的突然轉變,也讓你有所不适應,愛情也不會一帆風順。
佟悅發完這句話,身後傳完有些潮濕的懷抱,是蒲州白從背後抱住她。
她突然想到一句話。
愛情之所以不會平坦,是因為愛迎萬難,但相愛可以赢萬難。
*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雪,隻是在早上醒來的時候,那堆積起來的薄薄一層雪正在融化。
空氣中傳來淺淡的臘梅清香,而此時,蒲州白推開門,端來了早餐。
“雪野湖在莊園的北邊,下過一場雪,湖内的水會結下細小尖銳的冰柱,我們可以去看看?”
佟悅轉身來到餐桌邊,詢問道,“那疏月他們呢?”
“他們剛在一起,應該很需要單獨相處,所以我們今天的活動并不重合。”蒲州白看見佟悅喝了一口牛奶,嘴角邊還慘留着語液,輕輕伸手擦去,用自己的舌/頭舔/舐幹淨。
佟悅下意識地想到昨天,他也是這樣處理自己嘴角殘留的透亮的液體,不由得臉一紅,連回答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嬌柔。
“知道了。”
佟悅穿好衣服,戴上蒲州白準備的圍巾,轉身一看,發現蒲州白的脖子上也圍上一根同款,上面配着和他相差無幾的挂飾。
“這是我讓CC設計的,工藝由專業人員完成。”蒲州白上前幫佟悅理了理圍巾,手指觸摸在那塊金色挂飾上。
“挂牌是用我們姓氏的大寫字母設計的,我很喜歡。”
佟悅回以一笑,也觸碰到圍巾上的拿個挂飾上,指尖相觸,“謝謝,我很喜歡。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他,好嗎?”
“當然。”
佟悅和蒲州白一起下樓,正巧遇到昨天差點不小心弄上佟悅的服務員,她端着一杯咖啡走向佟悅,十分愧疚,“佟小姐,昨天的事情确實是我大意,這是送您的咖啡。”
許是猜到了佟悅白天會出門,所以咖啡裝在咖啡杯裡,方便攜帶。
佟悅接過咖啡,安撫到,“不用感到自責,我很好,謝謝你的咖啡。”
她再次輕輕揉了揉服務員的頭,随後才注意到胸前的信息,于是叫她。
“姜霏,真的不用自責。”
佟悅說完這句話,才離開,蒲州白在一側沒有送開過佟悅的手。
“你都沒有揉過我的頭。”蒲州白語出驚人。
“這也要醋一下嗎?”佟悅擡頭看像他,見這人裝着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掩唇發笑,雖有同樣擡起手在蒲州白的頭上輕輕拍了拍,“這樣可以了嗎?”
蒲州白輕哼一聲,但這一招倒是十分受用。
“走吧,我們做觀光車去雪野湖。”蒲州白再度緊握佟悅的手,向觀光車站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路,就遇到了并肩走在一起的江疏月和蕭奕玚。
兩人似乎還有一點點不自在,連手都不敢牽。
蒲州白上前幾步調侃,“喲,蕭少,這麼巧。”
說完,還故意展示自己和佟悅牽着的手。
蕭奕玚當然知道這是赤裸裸地炫耀,但男人本就應該主動,這讓女孩子扭捏算什麼本事。
“剛去溫室看了花展,你們也可以去看看。”蕭奕玚借着把江疏月護一護的動作,成功牽住了她的手。
确實緊張。
江疏月和佟悅還沒說兩句話,蒲州白就把佟悅扯走了。
“悅悅,昨晚我們沒能一起睡,今晚一起好不好!”江疏月扯着個嗓門說道。
佟悅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算作回答。
“那我今晚不得獨守空房。”蒲州白隐隐不悅。
“那你可以和蕭奕玚一起睡。”佟悅才不領情,不然還不知道今晚的蒲州白會幹些什麼事情。
雪野湖的圍觀群衆出奇的多,不過這裡大部分的客人都非富即貴,有些人熟識蒲州白,還能打聲招呼。
不過他們總是會把目光落在蒲州白身側的女人身上,因為不敢過多詢問,隻好在一側竊竊私語。
大多數人猜測,高嶺上的人,總算要破戒尋求另一種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