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掃過手掌,再掃進我的眼睛:“說你愛我。”
“我愛你。”我幹脆地回應。
“再說。”他說。
“我愛你。”
他這才把手緩慢挪開,撐在沙發上:“再說。”
“我愛你。”
他像是此刻非常缺乏安全感,需要不斷向我确認。
“再說,我還想聽。”
“我愛你。”
我嘟起嘴,想讓他親我——我得打斷他現在的狀态,以最直接的反饋表明我的立場——所以我隻抛出一個鈎子,不主動靠過去。他妥協地低頭。我探出一點舌尖,引導他持續地、長時間地親我。他的情緒在緊貼厮磨的唇間釋放。我們親吻到我缺氧接不上氣主動撫摸上他的下颚強制脫離。
他意猶未盡地蹭了蹭我的手。
我環抱住他,他上身朝下埋首在我頸間,下半身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我緩了緩順過來氣才開口問他:“你今天對那個監察員的态度是怎麼回事?”
他蹭了蹭我,好像不想回答。
“我受傷不是他的原因,他還從罪犯手裡救了我。”
他很長時間不說話,我“嗯?”一聲,擡了擡肩。
他這才含糊不清地說:“我覺得他和你氣場不合。”
“……而且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和吳哲相似的地方,我覺得他是你會喜歡的類型。我不喜歡他。”
我摸摸他的頭,然後把手搭在他背上。
“無論你讓我說幾遍,我都會告訴你,現在我愛的人是你。”
他的手從我的肩膀處遊移到我的腰上,又從我的腰上遊移到我的鎖骨,在他的手有更多的企圖前,我一把握住,控制住他的不安分的動作。
他哼唧一聲。
我摸上他的耳朵,描着他的耳朵輪廓,撥弄他的耳垂。
“我也喜歡看你一絲不/挂努力取悅我的樣子,但是現在不行。”
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說完後在我的脖子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