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九千歲眸子重新回到清明，回想自己吃下的東西，沉下聲音：“你給孤吃了什麼？”

“可解你身上了促情藥效，無副作用。”九尾狐心情頗好搖了搖身後八尾，看去九千歲，“我更喜歡真實的你。”

九千歲臉上的潮紅慢慢降了下來，臉色很冷，微動了動被綁住的雙手，掙紮不出來

商量道：“姑娘，可否放過我？”

“姑娘？”九尾狐不解看去九千歲，“誰和你說我是姑娘？”

“你是男子？”九千歲打量起九尾狐的面貌，皺眉，這明明是姑娘家的臉，除了聲線偏男女中間。

九尾狐有意思等着九千歲打量自己，直到九千歲挪開視線，俯身靠近九千歲：“我們行夫夫之禮，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姑娘了。”

“松開。”九千歲側過頭避開九尾狐的靠近，渾身似長滿了刺，語言鋒利無比。

他最是讨厭妖族，因為妖曾把他們當做低等奴仆一樣虐待。

若不是人類出現了妖師這一身份，能與妖族對抗，獲得一份清明。

否則他們人類皆是妖的俘虜，隻能像狗一樣呼之來去活着。

有一段時間，好像不知道妖和人為什麼又和好了。

但不久後，有人能利用妖族體内的妖丹，注入人類體内，活得妖族的長久的壽命，以及是力量。

若是他早點知道美人是隻妖，還是男子，怎麼可能被美人的樣貌迷了心智，動了想要娶美人心思。

“不松，你說過你對我有意思。”九尾狐眯上了眼睛，一條尾巴慢慢圈住了九千歲的脖頸，一并用手掰回九千歲的臉。

使的九千歲能看到自己：“誰叫他不喜歡我，偏偏要當驸馬，就因為我是男子嗎？”

九尾狐情緒不受控制，面部有些猙獰，紅唇帶着諷笑弧度。

放在九千歲脖子上的尾巴緊緊捆住。

九千歲呼吸不暢，臉頰被憋的通紅，憤怒看去這隻九尾狐時，心裡生出了卻更添上想要進一步摧毀美麗事物的心思。

他想在九尾狐漂亮的臉上看到情緒更崩壞，更極端。

那定當極美，比任何一位人都美。

這種心思如同陰暗爬行藤蔓，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努力紮根，根莖“咯吱”摧毀地闆。

“抱歉。”九尾狐卸開些力氣在九千歲脖頸上的尾巴，“它不太受我控制。”

“咳咳……”九千歲側頭低咳幾聲，收回臉色，眼角咳出淚花，“你可真是隻瘋子。”

他大概知道九尾狐是因為愛而不得，而自己正好對九尾狐表現出意思。

九尾狐可能是為了氣那位人，答應了他。

可是九尾狐為什麼接受……他皺了眉頭，自己居然主動還親了位男子。

胃部感到不适，卻沒有想要吐的心思。

“我不會穿女裝了，穿過那一次便夠了。”九尾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慢悠悠轉動紅眸，盯向九千歲，如鬼一樣淺笑，“你愛我就行了。”

在九千歲瞪大眼睛瞬間，九尾狐吻去了他，還一下子找到他口中敏感點，細細挑逗着。

“嗚……”九千歲洩出聲音後，立馬再次紅了臉，這嬌弱的聲音不可能是他，強忍着聲音的溢出。

猛然，絲絲涼風吹進了衣領處，毛絨觸感漾開在胸膛前。

九千微睜開濕答答雙眸，低下看見一條似血色的狐尾探進來，正在撩開自己的衣服。

恐事情無法挽救，他逮到九尾狐松懈之時，狠力咬下口中對方的舌頭。

腥甜的血液彌漫出來，可九尾狐依舊沒有放開他。

就着血液吻着，他有一時間恍惚，為什麼九尾狐的血液是甜的。

他所聞過的血液皆是腥臭，且附近蚊蟲無數。

“郎，别走神。”

“别……”九千歲慢慢回過神，嘴唇發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觸感。

過了很久，九千歲困惑九尾狐怎麼停下來，偶然瞥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褪不褪。

遮住的都是關鍵點，整個身體透着情欲般的潮紅。

他緊皺眉頭，挪開視線，不願看見自己身體變化，嘗試運轉體内的力量。

卻中途有一道阻力擋住了，力量瞬間變消失不見。

眉梢間浮上冷意，看去上面正盯着自己的九尾狐。

這一幕在九尾狐眼裡，倒是九千歲成了嗔怨自己突然停下來。

臉色帶着不被瞞足的欲，鳳眸雖鋒利看着他，但眸中挂着可憐霧水。

鼻粱立挺，鼻頭含粉，下方唇珠飽滿，臉龐線條流暢中帶鋒芒。

是一張标準美人臉。

就是看起來很兇，會死死咬住人不放。

九尾狐擡手撫着九千歲的眸底，狐眸漸紅，蠱惑道：“說你愛我。”

九千歲晃動的眸子停下來，對視上九尾狐的目光：“我愛你。”

九尾狐眸子恢複原來的顔色，拭着九千歲眼尾，這塊地方微紅起來。

九千歲漸漸回過神，憶起說過的話，眼尾很癢，側頭想避開九尾狐的手。

可他根本避不開，道：“你是不是缺……”

話沒說完，一片陰影俯下，唇間滑入柔軟舌尖，堵住他要說的話。

他扭動身體拒絕，不想腰間多出了一條尾巴，腿側又多兩條尾巴，向外掰開了他兩條腿。

全身上下全被控制住，他動彈不得，隻能承受九尾狐的舉動。

燭火瞬時熄滅，在黑暗中，觸覺變得敏感，一點小動靜，都能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