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死了不是更好,你就可以當皇帝了。”
“不,你死了,沒有人願意愛我了。”
“孤不愛你。”
“你愛我。”
九千歲納悶看去九尾狐:“孤不愛。”
“你愛我。”九尾狐擺好了飯菜,給九千歲舀了一碗飯,擺在九千歲面前。
“不愛。”九千歲看着九尾狐的舉動,“你有喜歡的人,為何要孤愛你?”
“他不愛我,我要你愛我。”九尾狐盯去九千歲,“你說過你愛我。”
九千歲氣極了,這公狐狸真是無理取鬧,愛什麼愛,就這麼缺愛。
就非缺他那份愛!
飯香撲鼻,他吸上一口氣,穩下即将控制不住的情緒。
九尾狐見九千歲不動筷子:“郎,我媚術對你無用了。”
九千歲面色冷峻:“然後呢?”
“然後……”九尾狐頓了一會,看看九千歲的唇,再看看九千歲下半身。
九千歲被這一股打量的視線弄得渾身不自在。
“要麼我硬喂你吃,要麼我喂給你下面吃。”九尾狐徐徐道來。
“你……”九千歲自知自己不知九千歲的對手,抿了會薄唇,拿起面前的碗,挑着自己喜歡的菜吃着。
生下來的時間,兩人跟沒事一眼,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九千歲問:“著作郎知不知你是隻狐狸。”
九尾狐回:“不知。”
九千歲又問:“你的第九條尾巴呢?”
九尾狐看了一眼九千歲:“送人了。”
九千歲想:真大方……
九千歲:“你們狐族尾狐等于有多少條命?”
九尾狐搖頭:“尾巴不代表壽命,隻是象征身份。”
九千歲:“你們妖族有主嗎?”
九尾狐:“我若說給郎聽,郎能給我什麼好處?”
九千歲:“你說。”
九尾狐:“今晚,我們一起睡。”
九千歲沉默片刻:“可以。”
九尾狐:“有一位,我沒那本事,見不到人,也不知道人在哪裡。”
他說的是實話,真沒見過所謂的妖主是誰,隻知道有一位。
低眸想了一會,繼續道:“之前我們有位主,不知道為什麼就死了。”
九千歲:“他沒能力勝任。”
“不。”九尾狐吃完最後一口菜,放下碗筷,“他在位時間最長,受人愛戴居多,不可能勝任不了。”
九千歲聽見九尾狐話裡話外對那位人的維護,心裡突然不舒坦。
在這時,他也放下了碗筷:“啧,帝後這話說得……”
如利刃盯着九尾狐:“你未見過人,怎麼能知道他多麼好。”
九尾狐答:“他很好,我們妖族每位人都知道,不是見過一面,才知道他很好。”
九千歲:“呵,你喜歡他?”
九尾狐:“喜歡,他是主,我們都喜歡。”
九千歲:“喜歡還要孤愛你,還嫁給孤?”
九尾狐:“那是對高位者的喜歡。郎,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九千歲:“是,是我誤會帝後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睡覺吧。”九尾狐話鋒一轉,主動收拾好碗筷進到籃子裡面。
走到床前,抱着九千歲睡了過去。
九千歲對答應的事情一向遵守,對九尾狐的舉動一點也沒有反抗。
在後半夜,他不得不反抗起來了,九尾狐又瘋了。
口裡一直喊着附近有好多人,真看着他們。
他處在九尾狐旁邊清楚感受到九尾狐身體一直在抖,不一會那幾條尾巴又冒了出來。
不似之前那樣綁着他,而是直接探到他的衣擺裡,慢慢圈住他。
軟毛擦過他的身體,不由微皺眉頭,因為他記起九尾狐不分晝夜折磨自己那一場景。
身體起來了反應。
伸手推脫開抱着他的公狐狸,他恨自己這反應。
這隻雄狐狸明明是他最恨的畜牲,怎麼能對畜牲起方應。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清心寡欲多年,眼光又太高,一位後妃也沒有。
整得他竟對公狐狸有了反應,并且想養公狐狸幹他!
氣人的是,不是他幹公狐狸!
就在他想得出神,這隻公狐狸竟一把抓住了他下方。
命根子在公狐狸手中,不得不松開了手,沉聲:“松開。”
“郎,我好疼。”
在漆黑的房間中,九尾狐眸子漸紅,盯着懷中人訴說自己的痛楚。
“孤不疼。”
“你看到他們了嗎?”
“沒有。”
“我不舒服。”九尾狐忍不住了疼,很想把九千歲融進血肉中,這點觸碰解不了皮膚内的陣陣疼痛。
以九尾狐為中心,釋放處強有力的妖力,沖撞房間内任何一處地方。
“咯吱咯吱──”不斷作響。
似要把這房子沖塌下來。
九千歲眉間一動:“你這是要拆家?”
“我可以幫你,郎。”九尾狐做完這一切後,手動幫着九千歲,咬上了那口軟唇。
九千歲面對九尾狐答非所問,抿了會唇,心裡不舒服。
一般沒有人敢忽視掉他的問題,而這隻公狐狸可能是個例外。
“嗯……”九千歲眸内漾出了淚花,九尾狐手法很好,欲望代替了對妖的厭惡。
無法抗拒接受起來九尾狐的侍弄。
這一夜十分漫長,對于九千歲來說,混混沌沌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醒來時,身邊的九尾狐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