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看見這一幕,上前一步:“帝後,好身手。”
他繼續道:“既然帝後不讓,那奴才也識趣禀告陛下了。”
九尾狐無所謂:“請公公快滾。”
福公公笑着帶着人離開了。
九尾狐向後看去窩在一旁動也不動的下人:“我有這麼吓人嗎?”
下人們紛紛搖頭。
“那給我拿些吃的來。”
“是。”
…………
福公公把帝後攔他們的事情告知了九千歲。
九千歲聽後擺了擺手,讓福公公公下去。
他本想把九尾狐宮殿裡面的人,全部換成一批有武力的人,負責盯緊九尾狐。
可九尾狐也太靈醒些,獨自一人攔了他的人。
是聽說了自己沒有嘉獎九尾狐的緣故嗎?
當晚九尾狐尋到九千歲的書房,揮開身邊的人,立馬扒了九千歲的衣服。
“做什麼!”九千歲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許九尾狐扒下去。
“奴看郎太辛苦了,特意來服侍郎。”九尾狐手上用着勁,單膝跪在九千歲大腿上,靠在九千歲耳邊,“服侍好後,奴希望郎能給我一個獎賞。”
“能不能不要随地發情!”
“奴是畜牲,就該發情的。”
“滾。”
“奴不滾,奴要服侍郎。”
“孤還有事要處理!”
“奴幫郎處理,郎是見過我的處理方式的。”
九千歲不說話了,疑惑看去九千歲,無聲再說怎麼處理。
“這般處理……”九尾狐說完,身後尾巴控制住九千歲,輕吻着九千歲脖頸。
九千歲木在原地一會:“這是孤書房!”
九尾狐親着九千歲:“奴知道。”
九千歲餘光看見一條狐尾掃掉奏折在地上,眉頭跳了跳,又感到腰間狐尾用了力。
身體一晃,他睡在了桌面上,仰頭看去上面的九尾狐:“你……”
“閉上眼睛。”九尾狐附身親了親九千歲。
桌面咯吱搖擺不定,九千歲咬着下唇,死也不出聲。
九尾狐發現後,探出手,向下輕扯開九千歲下唇:“不舒服嗎,非要折騰自己。”
“孤要把這桌子……嗯……換了!”九千歲紅着眼看去九尾狐,說話聲很沙啞。
“既然很舒服,那郎叫給奴聽,好不好。”九尾狐知道媚術對九千歲不管用了,但還在試圖蠱惑着九千歲。
“不,你有喜歡的人。”九千歲沉聲反駁道。
“”那奴隻喜歡你,隻愛你,好不好。”九尾狐輕聲道,“我愛你。”
九千歲瞪着九尾狐,氣惱咬了一口放在唇下的手指:“你的愛值錢嗎?”
“不值。”九尾狐小聲道,“所以别愛我。”
九千歲皺眉看着又瘋起來又胡言亂語的九尾狐,咬穿了口中的手指皮膚,冷聲道:“沒人愛你。”
“嗯,沒人愛我。”九尾狐失了身看去剩下可憐的人一會,抱着九千歲回到椅子上。
九千歲不知道九尾狐又在整什麼,直到見到九尾狐清理幹淨桌面上的水漬……耳尖微紅,立馬移開視線。
九尾狐用尾巴撈起奏折在桌上後,抱着九千歲,開始批改了奏折。
九千歲恨身上沒帶刀,嘗試喚着體内力量,發現九尾狐松開了。
手上化了一把利劍,直捅九尾狐脖頸去,九尾狐也沒躲,硬生生挨了這一刀:“出去!”
“說好的奴邊服侍郎,邊批改奏折。”九尾狐眼也沒有擡上一分,把手中奏折擺在九千歲面前,“這塊地方的糧食不夠了。”
九千歲聽到後,瞥了一眼奏折,很快被奏折上面的内容吸引,“派人送去就好。”
“不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九尾狐道,“糧食不夠,便擴大糧田,引進河流,讓他們自己種。”
九千歲認可這個辦法,這塊地方一直要他送糧食,都要煩了。
道:“還是要送糧食,給他們救急用。”
“沒錯。”
九尾狐拿來毛筆,在上面詳細批改。
又拿來了另一份奏折在手中,說着這事該怎麼做。
九千歲松開了握着刀的手,聽到九尾狐的做法,反對說不行。
提出來自己的看法。
兩人以很詭異的狀态快速批改完奏折。
九千歲在九尾狐說出來的解決辦法時,他承認九尾狐思考很周全,比他好差上一點。
在九尾狐批改完最後一份奏折時,九千歲動了動身體,才發現九尾狐拿物還在身體裡面。
擡手把九尾狐脖子上插着的刀,拔了出來,鮮血直湧下脖子以下。
九千歲剛想開口讓九尾狐出去。
九尾狐不在意:“郎若想再次聽到外面的風語,可以趕奴出去看看。”
九千歲閉了口,想着他也沒缺失什麼。
九尾狐換來人送水,抱着九千歲去沐浴。
九千歲看着九尾狐脖子出來的一個洞:“你脖子上的傷。”
“郎真的擔心奴,就不要捅了。”九尾狐細心擦拭着九千歲的身體,“奴能讨一個獎賞了嗎?”
九千歲盯了半晌九尾狐:“也許。”
第二天,九千歲大力重賞了九尾狐,惹得宮内的人全知道了。
因為九尾狐所住宮殿中,源源不斷送來好些物品。
一些人看到此景,開始對帝後産生厭惡,評價期帝後是隻禍國妖民的狐狸精。
這些重大的獎賞,從來沒有人得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