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躺在貴妃榻上,時不時吃着手下人松來的葡萄,悠悠看着話本。
外界怎麼傳,他懶得管,隻要不礙着他事情。
他看的手中話本民間新出關于他、九千歲、書生、公主的一系列故事。
叫人把這類故事全買了回來,他實在是想知道這些人是這麼編寫的。
他隻看一對一的,有些一對三,一對四甚至是四人混戰。
隻覺得惡心頗多,因為他算是故事的主人公之一。
他手中這本為《狐狸愛而不得,成為帝後》。
故事是:書生救了狐狸後,兩人私定終生,不料書生考取功名。
忘記了狐狸,轉身娶了公主。
狐狸去逼問書生,書生道是公主強求。
狐狸氣呼呼去找公主,不料那時九千歲在場。
九千歲立馬看中了狐狸姿色,開始了強制愛。
九尾狐想不來九千歲強制愛他,現在是他在強迫九千歲。
…………
九千歲在書房内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又聽到九尾狐買了好多話本。
而這些話本的主人功竟是他、九尾狐、著作郎、公主的故事。
又又聽到九尾狐在宮殿内隻愛看關于九尾狐與書生、書生與公主、九尾狐與公主的故事。
愣是沒有多觀看九尾狐與他的故事。
他連忙命令人,去銷毀這類不倫不類的話本。
“喲,發這麼大脾氣呢。”公主緩慢走了進來,頭戴步搖,标準鳳眸含笑,朱唇角勾起。
身穿淡白襦裙,給九千歲行了禮,“本宮替陛下謝謝給驸馬的提拔。”
公主與九千歲長得兩模兩樣,并無血緣關系,唯有這一雙風眸是一樣淩厲。
公主是由民衆選舉當的公主,同樣的九千歲也是由民衆選舉而成。
為的就是避免一脈血緣中,出現壞胎,破壞了國運。
九千歲道:“公主,來孤這隻是為了謝謝孤?”
公主抿嘴而笑,搖了搖頭,有些調皮在身,親近了不少。
“陛下,您真慧眼識珠。”公主挑了一個位置坐下,一條腿疊在了另一條腿上,好不威風,“陛下,您太看重驸馬了,怕您看上本宮驸馬,本宮哭都哭不得。”
九千歲:“怎麼說?”
公主:“本宮聽說您好男色。”
公主看見九千歲沉下去的臉色,拿出來了民間的話本,大力站起來拍到了九千歲面前的桌子上。
書名為:《九千歲,疼疼書生》
九千歲眉頭跳動:“哪裡來的?”
公主眯上眼睛,聲音響亮:“本宮勸陛下若沒有這等意思,别太看重驸馬。”
九千歲:“孤已命人處理了,公主消消氣。”
九千歲咬牙保證:“孤隻對帝後感興趣,決不會對你的驸馬感興趣。”
公主了然,這也有幾分道理,帝後可是九千歲昭告天下,十裡紅妝娶來的人兒。
“這話本送給陛下當了留戀。”公主後退一步,再行了禮,“是本宮叨擾陛下了,願陛下記住自己的話,先一步告退。”
九千歲靜靜聽着公主離開的腳步聲,低眸看了這話本。
嫌棄拿着話本扔在地上,這話本随之燒成了灰燼,餘下的灰飄飄悠悠起來。
九千歲頭疼捏了捏鼻梁,面對桌面上的奏折已無力批改。
想到身邊有個會批改奏折的雄狐狸,趕緊喚來福公公去請帝後過來,就說有好事情。
九尾狐正看得起勁,聽到有人向他禀告福公公來了,正在殿外等候。
“不認識,不見。”
“福公公說,是陛下找您。”
九尾狐這才合上了話本,收在了身上,站了起來:“那走吧。”
前來禀告的人,彎着腰側身送帝後在殿門。
九尾狐一路走到了九千歲書房,看去坐着休息的九千歲:“何事?”
九千歲招了招手:“你過來。”
九尾狐将信将疑走了過去,不料沒留神,被九千歲一用力拉到了椅子上。
面無表情見着九千歲推開了一大推奏折,聽着九千歲道:“孤乏了,你即是帝後,替孤看看。”
九尾狐:“不看。”
九千歲:“孤給了你這麼多獎賞,要求你幹活就這麼難?”
九尾狐:“墨水太臭了。”
九千歲:“答應你一個條件。”
九尾狐看了一眼九千歲:“我身體日常不适,需要你主動……”
九千歲明白九尾狐的意思,為了減輕負擔同意道:“行。”
“奴記住郎的話了。”九尾狐拿起來奏折,仔細批改着。
九千歲在旁邊放下來了重擔,眯上了後眼睛,眯着眯着什麼時候睡過去也也不知道。
醒來之時注意到身上涼飕飕的,低眸看見隻剩下一件裡衣穿着。
而自己坐在九尾狐身上,九尾狐又在向他發瘋了……
“郎,你終于醒了……”
他可以不醒嗎?
“郎,你看看奴……奴又不舒服了。”
“不舒服,孤給你找太醫。”
九千歲推着靠在自己鎖骨處啃食着的九尾狐:“你磨牙呢?”
“不舒服……”
九千歲問:“批改完了?”
“批改完了。”
九千歲忍着那塊觸感:“要睡趕緊睡,别磨着我臀部。”
九尾狐沒有了動作:“什麼?”
九千歲忍了忍,見九尾狐反常了起來,扒了他衣服,隻磨着他鎖骨位置。
身上源源不斷傳來九尾狐的氣息,而自己已經被九尾狐的這麼多次。
早已熟悉九尾狐,很快起反應。
可九尾狐卻隻用他鎖骨磨牙,幹幹折磨着他不放。
他低眸捏起九尾狐下巴,讓九尾狐松開他的鎖骨,俯身主動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