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太算吻,算是啃咬九尾狐的唇,因為他生氣九尾狐沒有舉動。
九尾狐耳朵顫了顫,看着九千歲主動吻他,這還是知道他身份後,主動吻向他。
擡手放在九千歲的脖頸上,更深一步壓向自己,快速掌握主動權。
九千歲很快沉浸在情欲中,本該捏着九尾狐下巴的手,慢慢無力垂下。
一吻完畢後,拭着九千歲的唇珠:“這是郎主動的,奴可沒有控制郎。”
“孤知道。”九千歲抓起唇上的手指,張口含住,吮着這幾根手指,含情欲的眸子看去九尾狐。
“也不怕髒。”九尾狐看着九千歲吃着自己的手,見九千歲并沒有推辭的意思,嘗試用手指攪動了幾下。
每一次都觸碰到九千歲口中敏感點,合不上的涎水從嘴角流下。
九千歲有些煩了,用力咬住口中的手指,含糊不清說:“你就這本事?”
九尾狐笑着抽開了自己手,拉出了長長一條絲,抹在九千歲臉上:“說好,這是郎主動的。”
“做不做?”九千歲真戳主題。
“當然做了。”九尾狐答。
九千歲再次看見桌面上的奏折被狐尾揮落在地,以為九尾狐又放自己在書桌上。
不曾想,這次九尾狐在下,而他在上。
問題是……在上……竟達到了更深處。
低眸看去腹中,眸子睜大幾分,連忙挪開視線。
臉上多出來了羞澀和難以置信。
他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清楚看見自己的腹部形狀。
“郎,你這樣子,好美。”
九千歲不想聽到九尾狐的聲音,再次俯身堵住了九尾狐的唇。
這一次,是他在主動,強硬要着九尾狐。
等到了,差不多午夜才結束。
他舒服躺在九尾狐身上,接受着九尾狐的清洗。
“奴有個提議,要不郎修個暖池,這樣不用下人來回搬運熱水寄進來。”
九千歲道:“國庫沒錢修。”
國庫裡面的錢,是救急才能用。
九尾狐可惜道:“那奴努力給郎賺錢去。”
“你這隻狐狸,靠你這張臉,賣色?”
“不賣,奴隻賣給郎一個人。”
“你喜歡的人呢?”
“喜歡的人,也不一定要在一起,不是嗎?”
九千歲好奇那位人是誰,問:“你隻與著作郎有些關系,喜歡的人是他?”
“奴說是,郎會怎麼做?”九尾狐替九千歲清洗幹淨後,抱着九千歲起來,擦幹九千歲身上的水。
放置九千歲躺在床上,九千歲看着九尾狐熄滅了燈火,爬上床,抱住了他。
熱源不斷傳到皮膚中,九千歲道:“孤不會動他,公主來替他找過孤了。”
“奴可能放棄不了喜歡著作郎,抱歉。”九尾狐頓了一會,“是著作郎救的奴,奴就為著作郎救的一命,喜歡了。”
九千歲聽着九尾狐的話,擡手抓住一條尾巴,不巧九尾狐像是應激一樣,又把他壓在床上。
“尾巴不能摸。”
“孤沒有在向你求偶!”
“罷了,奴在一些事情上,會服從于郎。”
“什麼意思。”
“摸尾巴隻能是上位者,下位置必須服從上位着。”
“哦,你的尾巴還被其他人摸過?”
“沒有,奴沒見過上位者。”
……
夜晚寂靜起來。
次曰,九尾狐醒過來後,一眼看見九千歲比他先醒過來。
手上還拿着自己的話本,滋滋有位看着。
“請郎,還給奴。”
“你這話本不錯,孤沒收了。”
“給你罷。”
九尾狐想着自己還有很多本沒有看,在九千歲這裡吃完早膳。
趕着回去看話本了,等到全部快要看完後,叫人再去買上的話本還沒有到。
神出鬼沒的九千歲來到旁邊,九尾狐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好看嗎?”
九尾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擡頭看去九千歲:“怎麼走路沒聲?”
九千歲拿來幾本小桌上的話本:“就這麼舍不得看孤與你的故事?”
九尾狐:“舍不得,那些我要好好珍藏。”
“那帝後要好好珍藏住了。”九千歲撿完小桌子上的話本:“想必慷慨大方的帝後,這些一定會舍得送給孤。”
九尾狐不知道九千歲打着什麼壞注意,任由九千歲拿走了這些話本,反正他已經看過了。
等到買話本的人回來後,拿來了一堆關于他和九千歲的話本。
說是其他類型的話本,因為上頭打壓,不能賣了。
九尾狐淺笑看着這類話本,終于知道了九千歲為何要沒收他的話本了。
這類話本有關他與九千歲的愛恨情仇,他是真的看不進去。
因為他與九千歲做得比話本精彩多了,這些話本寫得簡直看不了一點。
而其他話本拿來解解悶是可以,畢竟話本隻是話本,當不得真。
…………
九千歲為了脫離開批改奏折,日日讓九尾狐留在寝殿中。
九尾狐硬生生幹了三個多月的奏折,無奈看去旁邊的九千歲:“奴覺得,這皇位要不給奴吧。”
九千歲點了點頭,眸子盯去九尾狐:“明早你化成孤模樣去上朝,孤要好好休息。”
九尾狐:“郎可以做白日夢。”
一些大臣一直見到帝後留宿在九千歲寝殿,認同了外界的說話,帝後真是隻狐狸精。
另外些大臣對九千歲與帝後的感情,點了點頭,猜想照這個進度。
不久之後,該有喜事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