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喜事并非是九尾狐與九千歲,而是公主那邊。
九千歲聽說公主已有身孕兩個月了,他帶着人送上好些補品給公主。
公主見到九千歲與帝後來到了,笑着迎他們進來,命人端來茶水伺候着。
“陛下這風聲,着實有些快了。”公主摸着肚子。
九千歲抿了一口茶,自個透出來的風聲,想不知道都難:“你是公主,孤該上點心。”
“點心?”公主裝傻充愣,在這其中瞥了眼帝後,“本宮确實愛吃點心。”
這位帝後果真美,剛剛她瞧見九千歲與帝後一同走進來,帝後貌似比九千歲還要高上一些。
心裡默默想起九千歲還沒娶帝後那時候,一些人給九千歲送來的女子,皆比九千歲矮上一個頭。
這麼看來,九千歲喜歡的是高挑的女子。
“孤給你送上的好些禮物裡面使有點心。”九千歲使了一個眼神,旁邊的人很快端來了一盤蓮花狀山藥糕。
“還是陛下懂本宮。”公主擡手拿來一枚,放在鼻子在聞了聞:“好香。”
九尾狐注意到自己在這裡坐着也無事,站了起來,向公主點了點頭:“我出去走走。”
“快到用膳時間了,帝後可别忘記回來啊。”公主打趣說着。
“不會。”九尾狐離開了原地,走到一處拐彎的地方,偶然遇到了著作郎。
朝著作郎點頭,本想離開,著作郎卻叫住了他。
問:“你知不知道陛下不好惹。”
九尾狐回頭看去著作郎,諷笑:“你當了驸馬,怎麼還不許我當個帝後。”
“這是不同的。”著作郎好脾氣道,“我沒地位,公主強要我當驸馬,我怎麼敢推遲。”
“你明知道我心意,去當驸馬不是為了拒絕我嗎?”九尾狐上前一步,盯着著作郎這張俊俏的臉,“就因為我是隻雄狐狸?”
著作郎解釋道:“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朋友看待,沒有這個心思,你想多了。”
“我們各走各的不好嗎,非要惹我是不是?”九尾狐再上前一步,眸子漸紅,“我們沒見過。”
著作郎對上九尾狐的眸子,漸漸腦子轉不過來了,脫口而出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呆在原地喃喃重複九尾狐的話:“我們沒見過。”
九千歲走出來尋九尾狐用膳,不巧聽到了一些九尾狐與著作郎的話。
輕聲走了出來:“帝後?”
“誰?”九尾狐順着聲音來源,一眼見到躲在石頭後面偷聽的九千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九千歲怎麼走路沒聲,自己也探不到附近九千歲在偷聽。
九尾狐道:“郎,我偶遇著作郎,說上了幾句話。”
這時候,著作郎也清醒了起來,見到九千歲在這裡,彎腰行禮:“陛下。”
“好大的威風,當着孤的面私會。”九千歲看着他們之間距離不過幾步,再靠近一點就能抱上了。
九尾狐不解順着九千歲視線,見到了距離他三尺開外的著作郎。
著作郎也是一頭霧水,他隻是剛巧偶遇上朋友,還沒有說上話,怎麼就成私會了。
九千歲看這兩人裝傻充愣,冷冽道:“要孤請你們用膳?”
“妻這就去用膳。”九尾狐走到九千歲身邊。
九千歲斜了一眼九尾狐,轉身離去。
九尾狐注意到九千歲心情不好,安靜跟在九千歲旁邊。
著作郎見他們走了,自己也跟了他們後面。
用膳時,九千歲客套了幾句話,直接與公主說驸馬與帝後見面的事情。
公主臉色沉了沉,看去驸馬:“真的?”
著作郎解釋道:“臣隻是偶然碰見帝後,還沒有打上招呼。”
“那既然是這樣,陛下就别生氣了,帝後是你的,本宮家的驸馬怎麼會搶走。”公主臉色變好,替上驸馬說話。
九千歲見著作郎說的不像假的,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九尾狐。
“陛下可真冤枉妻了,妻正走在路上,偶然遇到著作郎,卻被陛下這般講。”九尾狐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見是委屈的。
九千歲自是不信,定是九尾狐在其中搞得鬼:“帝後當孤耳朵不好使?”
公主見到九千歲發起來了脾氣,看了一眼驸馬,連忙勸解:“行行,是本宮的錯,沒有管好驸馬,本宮現就讓驸馬長點心,錯開帝後行走的路線。”
著作郎知會:“臣絕不會在碰見帝後。”
“孤就靜靜聽着。”九千歲吃到後面沒有了胃口,離開也不說上一句,徑直告退了。
公主搖頭:“帝後,你這等美人,怎麼看上了這陛下。”
九尾狐道:“自是被陛下身姿所折服。”
著作郎靜靜聽着九尾狐的話。
隔日,九千歲在早朝上無緣無故罰了著作郎,衆臣替著作郎吸了一口涼氣。
著作郎也不反駁,認下了沒能及時完工的罪。
這事也不能怪他吧,提交日期明明還有兩天,今早突然要他交。
他能交上什麼東西,隻能受着九千歲的怒火。
九千歲罰完了著作郎,又提了幾句其他幾位大臣,那些大臣選着合适的話,小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