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心回答,還是能被九千歲糾出錯誤,警告加上輕罰。
大臣們有苦說不出來,隻好硬往肚子裡面咽下去。
等到下了朝,九千歲回到書房,見到九尾狐正坐在桌子前,看着他。
指責問他:“郎為什麼要罰著作郎?”
九千歲走上前九尾狐對立面,俯視這隻明目張膽露出尾巴的狐狸:“罰了就罰了,哪裡來的理由。”
九尾狐聽見九千歲話裡頭的悶氣,挪開了視線:“奴就問問。”
過會,奏折讓幾位人搬了進來,九尾狐收起來了尾巴。
這幾位人,搬完後,很快離開書房。
九尾狐老樣子,拿起奏折批改着,九千歲坐在一邊監督九尾狐批改。
這也說不上監督,九千歲常常看着九尾狐認真批改,時不時發起來了呆。
九尾狐認真批改模樣,抛開是妖不說,還真是挺好看的。
“郎,來……”九尾狐一直注意到九千歲在偷看自己,用身後狐尾攬九千歲到自己懷裡,“這樣,郎可以很近觀看奴批改奏折了。”
九千歲愣是沒有拒絕,呆在九尾狐懷中看着九尾狐一個一個字批改。
看到後面身體乏了,眯着眼睛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後,腰酸背痛從床上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正玩着他頭發的九尾狐。
一把扯過來自己的頭發,掀開被子,看見一身密密麻麻的啃咬牙印:“你昨剛與著作郎幽會,今竟然還有心情睡了孤。”
“你是在指責奴昨晚沒有伺候郎嗎?”九尾狐擡手摸去九千歲的臉沒過多久,便被九千歲甩開。
“妖就是妖,一點也不檢點。”九千歲鳳眸染上了怒氣,看去心情漸漸沉下來的九尾狐。
繼續道:“帝後看那些話本,是不是想着某一天奪了孤的位置,另娶著作郎。”
九尾狐笑笑沒有說話,狐眸已一片陰霾,身後狐尾甩開,一條狐尾捆住了九千歲的脖子。
九千歲低眸看了看脖子上的狐尾,九尾狐隻是捆着,并沒有用上什麼力氣。
他道:“說不得?”
脖子上的狐尾用上了力氣,九尾狐沒有壓住九千歲的術法。
以九千歲所擁有的術法可以輕而易舉掙脫開來,可是九千歲沒有這麼做。
反而還嫌棄捆得不用力,繼續刺激着九尾狐:“用些力,殺了孤,帝後就能娶著作郎了。”
“好呀。”九尾狐勾勾盯着九千歲瘋子一樣的話,狐尾繼續加大了力氣。
見千歲臉因為呼吸不上來,變得悶紅,額頭上的血絲凸顯了出來:“說誰不檢點呢?”
“這是郎不躲開的。”
九尾狐附身堵住這張唇,掠奪九千歲口中的空氣。
九千歲感覺自己瘋了,竟受着九尾狐這樣做。
越來越呼吸不上來,就要缺氧時,九尾狐卻放開了他。
轉而換了一個地方咬着。
他急促呼吸着空氣,手上狠力抓着身下的九尾狐頭發,抓着再怎麼用力,九尾狐還是不松開自己。
等到向上翻了白眼,聽見九尾狐的話:“郎可能還沒吃過自己的東西。”
緊接着口中空氣繼續被對方無情掠奪。
這次他趁着九尾狐松開他時,抓着九尾狐的肩,翻了九尾狐在自己身下,疼得他在原地呆了一會。
主動咬上了九尾狐的脖頸,尖銳的牙齒直刺進皮膚内,鮮血湧出來。
在新婚之夜聞到香甜血液重新在這時冒了出來。
九尾狐見着九千歲這麼主動,也不幹示弱,另外些尾巴圈住了九千歲腰間。
九尾狐感到九千歲吸起來的自己血:“好喝嗎?”
九千歲松開九尾狐脖頸,擡手拭去唇角的血液:“帝後的血竟不是腥臭。”
“好喝那就多出來點,好不好。”九尾狐翻身再壓九千歲在下,咬破了舌尖,吻去九千歲。
九千歲用力掙脫開九尾狐,再次反壓九尾狐。
在結實的床也禁受不住這般搖晃,沒過一會塌了。
兩人誰也不服誰,滾到了地上,又滾到了桌子上。
血液像是不值錢一樣,那塊沾上一點,這塊沾上了一點。
守在外面的人們聽着裡面噼裡啪啦的動靜,臉色一紅,面面相看。
這是在拆家呢?
還真是在拆家,他們在太陽升起時,進去收拾,見到倒地的桌子椅子,還有床榻。
還有幹枯的血液,眼睛一閉埋頭就是收拾。
怪不得要他們重新打掃除一間新的寝室,這真是住不得人了。
九千歲經過那翻舉動,心口的氣消了不少,身體也輕松許多,舒服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九千歲正在亭子裡面喝茶,聽到了外面來了一位妖師。
九尾狐看去旁邊的九千歲:“利用完奴後,請妖師來抓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