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主人都知道。”尾再一次看主人的背景,忽而感覺主人不再無情起來。
他小心褪下衣服,抱在懷裡,上了幹淨的床睡了過去。
宮裡又有人在八卦昨晚連送兩次熱水進尾的寝室,而且九千歲也在裡面。
這事傳到了宮内可能又有位新的帝後産生了。
九千歲一開始聽到這等傳言沒有管,導緻了現在越傳越離譜。
甚至傳到了九千歲非尾不娶的地步。
九千歲按了按額頭,看去身邊真在批改奏折的尾,腦海中不斷回想昨晚尾喊着疼。
他當真是魔怔了,越發覺得尾就是九尾狐。
可是顔色根本不對,一隻是血色的,一隻是白色的。
關鍵旁邊這一隻妖力很弱,弱到連尾巴耳朵都收不起來。
“主人,你在為那些流言鬧心嗎?”
九千歲正想着事情,眸子清明起來,看去尾正在關心看着他。
“那些事,留着他們說,孤在想起其他事情。”
尾想開口問是不是正想帝後了,突然又覺得不妥,他隻是位帝後的替身。
好像沒資格向主人問關于帝後的事情。
眸光一亮,舔了舔尖牙,他可以問其他人。
“批改完了?”
尾收了收臉色:“奴這就批改。”
“等會到午膳時間了。”九千歲拉上了點蓋在身上的紅毯,托着頭光明正大看着尾一動不動。
尾與九尾狐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看到了九尾狐。
漸漸困意上頭,微低下頭,合上了眼睛。
尾在一旁,感到那股視線消失不見了,側眼看到主人睡着了。
加快批改手中的奏折,批改完後。
悄悄靠近主人,屏住呼吸,深怕驚醒到主人。
手指放在主人唇上空,他真的想就這麼按下去,一定會很軟。
“咚咚……”心跳聲加快,舔了舔幹澀的唇,鬼迷心竅很輕按了下去。
真的好軟,擡眼看到主人沒有什麼反應,膽子大上了一些。
拇指食指捏了捏主人的唇,不巧的是主人在這時候掙開了雙眼。
說話間略微含着自己的拇指:“尾,等會自己在這裡跪着,孤有些累,要休息了。”
他愣在了原地,主人居然沒有推開自己。
但這是他的幻覺,主人拿着把匕首放在了他脖頸上。
“尾,你在做什麼?”
尾被吓了一跳,很快自己整個人摔到柱子上,又滑落下來。
九千歲剛剛隻以為尾在試圖觸碰他,剛剛那話為了警告尾。
如今細心發現尾居然膽大把手指放進了自己唇間。
“你給孤出去,在雪地跪着!”九千歲嫌棄擦了擦唇間,風眸染上冰霜看去尾垂落在地上。
“奴遵命,主人。”尾垂着頭站起來,直直走到了殿外,在雪地上跪了下去。
尾側身看了一眼門外值守的太監們,太監們紛紛低下頭,收起來好奇的目光。
九千歲在書房中頭疼起來,他這是什麼鬼專門吸狐妖的體質。
真心娶回來的人是血狐狸,買回來的人又是隻白狐狸。
頭疼到想睡一覺,九千歲走到了寝室内,褪下衣物,整個人埋在紅毯子裡合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到了晚上,九千歲醒來迷糊了一會,穿上衣服,喚來人送上膳食。
這次送膳食的是福公公,九千歲疑惑看去福公公:“公公很閑?”
福公公在他身邊隻是位傳消息,加打聽消息的人,他并沒有讓福公公負責他的膳食。
福公公微彎下腰:“奴見尾還在外面跪着。”
九千歲拿筷子的動作一停:“福公公有心了,尾他犯了錯,該罰。”
福公公回:“是。”
九千歲:“福公公既然很閑,讓人盯緊尾了,孤要他在處面跪上兩日。”
福公公笑:“奴遵命。”
九千歲無味嚼着桌上的食物,沒有九尾狐在,他發現一個人好生無聊。
殿外跪着的尾,看到福公公走了出來後,叫來了兩位人,當着他的面說主人要他跪上兩日之久。
還讓人監督着他。
尾輕聲“哼”了一聲,終有一天,他要讓主人也跪在地上,整整跪上個七日!
夜晚到來,尾身上埋了很多雪花,他攥緊了手指,眸子出現了血絲。
這裡沒有主人的味道,他又犯病了,皮膚内的疼痛一陣一陣傳來。
他需要主人的味道,需要主人的觸碰。
緊緊咬着牙,他得撐過這兩日。
他不會在冒犯主人了,既然是替身,那便成為一位合格的替身。
他要成為帝後的模樣。
兩日後,九千歲讓人去把外面的尾扶進來,叫來了太醫給尾看病。
等到尾暖和起來後,再叫人送上些熱水進來。
九千歲站在尾面前,盯着尾的顫抖的身體不久,尾又長出來了耳朵尾巴。
九千歲皺了眉,問:“你隻錯了嗎?”
“奴知錯了。”尾低着頭小聲說着,九千歲因而沒有看見尾那雙紅起來的眸子。
“洗完後,一同吃個早膳。”九千歲尋了一個軟塌在上面躺着休息。
“主人?”
“什麼事。”
“主人為什麼要看奴沐浴?”他真的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