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麼理會别人,不理會我了。”九尾狐埋怨看去九千歲。
“孤了解姑娘對花朝節的想法。”九千歲看去九尾狐,解釋道。
九尾狐:“原來是這樣,奴差點要成為狐狸酸了。”
九千歲皺眉:狐狸酸是什麼玩意?
九千歲緩了很久明白了意思,屬于醋吃多泡了自己,道:“你吃醋了?”
九尾狐承認:“嗯。”
九千歲無情道:“你繼續吃着,孤先走了。”
九尾狐跟上九千歲的腳步,再次來到了湖面上的船隻上。
略帶怅然看去這塊地方,九尾狐搶來下人手中的點心,親自端到了九千歲身邊。
九千歲拿來了一塊點心吃着,九尾狐見此給九千歲倒上了一杯茶水。
門棂飄動着簾子,時不時吹開岸邊的桃花瓣。
九千歲正自娛自樂下着棋,九尾狐在旁邊默默給九千歲添水,有時還添上剝了皮的水果。
這狀态寂靜且美好,誰也不願意打破,但由于九尾狐冒出來了皮膚饑渴症。
匆忙找了個理由,逃到了岸上的桃花林中。
九千歲擡眼捕捉到九尾狐消失的身影,雖蹙了會眉頭,但還是不想多管。
一個時辰後,九千歲吃完了桌面上的水果,指尖觸摸到光滑的碟子,恍惚之間察覺九尾狐很久不回來了。
擔憂從心底如藤蔓長了出來,他近來是對九尾狐态度不怎麼好,但他不會不去關心那隻公狐狸。
放下了手中棋盤,九千歲來到了九尾狐在的地方,卻不見妖影。
奇了怪了,他明明感覺到九尾狐的氣息在這裡很濃,可為什麼就是看不到九尾狐。
一息間,桃花雨簌簌下下來。
腰間纏上了一條血狐尾,九千歲低下眸看了一眼,背後靠上了熱乎的胸膛。
“郎,難受。”耳邊是九尾狐吐露出來的滾燙氣息。
春風吹來帶着冷,可這時吹在九千歲身上的春風卻帶着熱。
“可孤不難受啊。”九千歲轉頭,目光寸寸看去九尾狐因一直解不開的情欲折磨得潮紅臉頰。
“那讓……我抱會。”九尾狐向後讓了一步,隻是将頭埋在九千歲冰涼的頸側。
“有這麼難受?”九千歲溫和撫去九尾狐燒得紅起來的耳尖,隻聽九尾狐“嗯哼”了一句,說着“難受”。
面前一位長得好看且要得到他的妖,九千歲将妖的耳尖掐得越紅,直到耳尖可憐充了血。
可惜了,他對這妖也有所好感,拇指按在九尾狐的唇珠:“與孤保證,這裡沒有其他人。”
九尾狐懂得九千歲話中的意思,撩開眼簾,張口含住了九千歲的拇指:“我保證。”
頓時天旋地轉,滿天粉紅花瓣落下來,形成一道細微屏障,狐尾遮住九千歲透紅的地方。
桃花林中靜得隻剩下兩道聲音,過了很久才消散開來。
…………
九千歲躺在狐尾中看去天上的稀疏的星光:“太少星星了。”
九尾狐垂目看去與尾巴淡下一個度的九千歲:“夏天,我與郎一塊看星星。”
“孤還沒同意你。”九千歲仰頭看去九尾狐。
“奴知道,奴慢慢追郎。”九尾狐替九千歲拉上了點衣服,“奴可以活得很久。”
九千歲不知道九尾狐是有個什麼問題,自稱一會變一個:“自稱‘我’就行,孤不想聽你又自稱‘奴’,又自稱‘我’。”
九尾狐悶聲應着:“嗯。”
越晚上一些,吹着的風越冷,九尾狐把九千歲抱回到了船上的榻上。
就這情形,他倆也不好回到宮中,隻好在船隻上過上了一夜。
這夜晚,兩人頭一次同榻而睡。
九千歲又夢到了在桃花樹下初見九尾狐的場景。
次日一早,九千歲成重新安排九尾狐住進了原來的宮殿之中。
九尾狐看着這些熟悉的人,沒了起先的警惕,就連裡邊塞進來些不熟悉的人,也沒有說上什麼。
九千歲想要監視他邊監視,他不在意這個。
有過一次同榻而眠後,九千歲日日見到九尾狐往他這邊跑,找着各種理由要與他睡在一塊。
他怎麼會可能同意,花朝節那次是意外,憑着自己還沒有同意,屢次拒絕九尾狐。
可九尾狐像是要與他杠上了,除了必要的幫忙,屢次三番要他同意一塊睡。
九千歲有些煩了,關上了門,禁止九尾狐進到他的殿中,才消得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