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過後,就是無數次索要,九千歲放不下九尾狐受情欲折磨,頓時後悔讓九尾狐吃藥度過。
拉着九尾狐再一次去到太醫院,去檢查身體後,九千歲又開始後悔帶九尾狐檢查身體了。
臉面徹底沒了,檢查的結果是九尾狐所吃的藥物壓制住體内欲望,得不到釋放,導緻了症狀加重,現已經不能吃藥。
再吃下去,會憋死……
九千歲看了一眼乖巧坐在那裡的九尾狐,抿了會唇,他記得九尾狐很久就不吃藥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還有這欲望是怎麼回事。
九千歲陰霾看了眼這太醫,太醫連忙低着頭保證說不會透露出去,并替醒他不可沉迷床事,該以國家大事為重。
他拉着這位無辜公狐狸走了出去,到了附近沒有人的時候,公狐狸沒有骨頭似挨着他身上。
本來就一股火氣,推開公狐狸:“離遠點。”
公狐狸又靠近了些他,在他耳邊呼氣:“把帝後之位給我,幫你一同治理這個國家。”
九千歲向旁邊避開:“做白日夢去。”
“我今晚夢一個。”九尾狐在旁邊笑道,“說不定就成真了。”
九千歲看了會九尾狐,沉默了。
即将邁入到夏季,灑下來的陽光正好。
九尾狐跟在了九千歲後面一點,忽然又與九千歲平着肩走。
九千歲:“你該走在後面。”
九尾狐:“你說過,不喜歡我走後面。”
九千歲無言看去九尾狐一會,仰頭看到淺藍色的天空,道:“今日閑暇,陪孤逛逛。”
“不是陪,是我們一同逛逛。”九尾狐糾正了九千歲的話,九千歲并沒有反駁他的話。
九千歲帶着九尾狐一路走到了後花園中,繁花開遍,蝴蝶飛舞。
後花園裡面有一間小屋子,九千歲拿來了幾壺酒出來,放在了亭子中的石桌上。
九尾狐拿開一壺酒在手中玩着,大小與他手掌這麼大,手指撩起綁在酒壺上的繩子,挑釁看去九千歲。
“這些是果酒,份量少,但濃度高。”九千歲打開酒壺,清香的果味飄了出來。
白日飲酒實在少見,但着附近的美景配酒,也很合适。
九尾狐學着九千歲的舉動,打開酒壺,嘗了一口,舔了舔下唇,味道很好,不刺激。
兩人在這裡共飲,九尾狐倒是最先醉的那一位。
绯紅從脖子爬山了臉龐,屬于狐狸的特征全部展了出來,九尾狐茫茫然看去對面清風明月的人。
光照在了細膩脖頸上,折射出柔和的曲線,九尾狐眯上眼睛,舔了舔獸牙。
不巧下一刻,九千歲發現了他是目光,用酒壺遮擋住脖頸,不許他再看上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醉意上頭,體内逐漸燥熱,悶了一口酒,笑着闖進了九千歲懷中。
“你醉了。”九千歲低眸看着豔麗的九尾狐,噪音仿佛被酒水浸泡變成了淳厚。
“嗯……”九尾狐用着尾巴勾着九千歲拿着酒壺的手,漸漸勾走了酒壺,九千歲就看着九尾狐這小動作。
脖頸被兩白皙的手臂圈着,耳邊往下噴着來自九尾狐的熱氣:“主人,你給我喝了什麼,好熱。”
懷中有着一位醉酒的美人,九千歲仍不動于衷,眸中凝起深沉:“松手。”
“不。”
九千歲不推開九尾狐,給了九尾狐更大的膽子,肆無忌憚盯着白嫩的脖頸,靠上前輕咬着。
磨牙感覺又來了,九千歲無奈掰開一隻九尾狐的手臂,很快又纏上了自己。
九千歲問:“為什麼?”
為什麼這皮膚饑渴症隻能他一人治愈,其他人不行。
九尾狐磨着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麼”三個字輕飄飄蕩進花叢中、空氣中……唯獨進不了九尾狐耳中。
就在九尾狐想更進一步時,九千歲及時推走九尾狐,九尾狐從而跌落在地上。
仰着頭,神情委屈喊了一句“好熱”。
九千歲整理好淩亂的衣領,他對九尾狐也有感覺,但不是無時無刻縱欲的理由。
“跟我來。”九千歲向旁處走去,九尾狐釀跄跟在後面,來到的一處溫泉。
“你想讓我死?”九尾狐看去帶他來這裡九千歲,眸光從迷糊變得冷冽。
喝了酒泡熱水,不得暈死過去。
九千歲盯着九尾狐沉沉道:“孤說要你死呢?”
九尾狐:“那便如你。”
九千歲看着九尾狐踏入溫泉之時,快速拉住了他。
下一刻他們換到了一個稍冷的水池地方,九千歲扔九尾狐進水池内。
九尾狐渾身濕透,仰頭看去水池邊上的九千歲,心裡十分不舒服。
尾狐展開,撈九千歲一同下冰涼的池水中。
“放肆……”九千歲本來是想讓九尾狐泡個冷水清醒會,稍不注意自己也被拖下來水池中。
睫毛滴着水,似泣淚,水不小心進眼中,眼眶周圍紅暈漸漸漫開,就算這雙風眸寫滿不悅,也欲顯可憐模樣。
衣服被水浸透變得透明,身前兩點紅如未開的花苞,往下點是未來得及消去的紅印。
“凄慘美人。”九尾狐被九千歲這模樣吸引住了,狐眸挪不開一點,拭着那沾上水的唇珠不放。
九千歲皺了眉頭,看着把他按到池邊的九尾狐,張口死死咬住這隻磨得他不舒服的拇指。
他真不知道九尾狐對他唇是有什麼癖好,極愛磨這塊地方。
“出血了。”九尾狐硬是抽開九千歲咬着的拇指,明顯看見上面褪了小塊皮,流出來血珠。
“活該。”九千歲舔走了唇上的血不久後,又見九尾狐怔怔把出血液的地方,抹在了他唇上。
末了感受挨着他很近的九尾狐對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