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身上的病又犯了,不斷說着附近有很多人看着他們,九千歲看不到,隻能抱着九尾狐顫抖的身體安慰着。
可這抱着抱着,氣氛漸漸變了。
九千歲又被九尾狐吃飽喝足,直接昏了過去。
醒過來已經是黃昏,九千歲看見兩位一白一紅的九尾狐正在饑渴看着自己的脖子。
九千歲頓時感覺脖子又疼了,沉聲道:“帝後?”
“郎,我在。”血狐收回目光,笑了笑。
“主人,我在。”白狐收回目光,正視主人打量目光。
九千歲看去他們:“孤需要解釋。”
血狐道:“今早,我太疼了,見郎還在睡覺不敢放肆,隻好分出來部分妖力,化出了他。”
白狐看着九千歲,委屈道:“主人,你不是娶我了嗎?怎麼不看看我。”
九千歲看去了白狐,這麼算來,他的确娶了兩位狐狸。
白狐很快高興起來,問:“主人,你更喜歡哪隻狐狸。”
下一刻,血狐道:“郎,你更喜歡哪隻狐狸。”
九千歲:“一隻也不喜歡。”
白狐血狐靠近九千歲身旁,互相換了稱呼。
血狐蠱惑道::“主人,不喜歡我嗎?”
白狐可憐道:“郎,喜歡我好不好。”
“滾。”九千歲推開這兩隻公狐狸,走下了床,獨留兩隻公狐狸在床上呆着。
這一天,送飯的下人,感慨九千歲與帝後的飯量居然這麼好。
這其中的“好”,隻有九千歲才知道,他頂着脖子上新鮮的印記,盯着兩隻公狐狸。
看似兩隻狐狸,實際上本心一模一樣,愛啃他一脖子口水。
他真的是不知道,脖子有什麼好啃的。
這樣的生活持續幾天後,九千歲有點吃不消了,精力比不過這兩隻狐狸。
九千歲開始打聽有沒有人可以治治這位九尾狐身邊趕不走的亡魂,還有那一天不做不舒服的壞毛病。
九尾狐技術是好,很舒服,但總是在他不應期整得更狠。
“郎,猜猜我是誰?”
“主人,我是誰?”
九千歲不想理會這兩隻搖着尾巴的公狐狸,用術法将它們變成狐狸,而後一手揪着一隻狐狸脖子扔出了門外。
面無感情關上了門,低眸看去手腕上那些紅印,皺了皺眉頭,煩躁用清水洗幹淨。
又過了七天,宮裡迎來了一位少女,說可以幫忙,前提是要走九尾狐七成妖力。
“主人,你舍得嗎?”白狐眨了眨眼睛看去九千歲,他能感覺這位姑娘實力很強大。
“郎,你不愛我了嗎?”血狐也一同看去九千歲。
九千歲撇開視線,“為了治你那破毛病,孤舍得。”
“妖力沒了,還可以再修。”少女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有趣看了幾眼他們,笑說,“陛下,亡魂不入輪回,你的狐狸一生不得安甯。”
手腕上的镯子動了動,姑娘安慰似撫摸了會镯子,才停止顫動。
白狐回頭看見了這镯子,能感受到上面寥寥無幾同族的氣息,“姑娘,它很痛苦。”
“嗯,我知道。”少女看去白狐。
血狐回頭也瞧了一眼少女手上的镯子,“罷了,姑娘請吧。”
“請。”白狐也道。
少女道:“提一句,餘下妖力并不能使你化形。”
九千歲聽此眉間一動,默不作聲看去白狐血狐一眼。
瞬間,身邊亡魂隻驚現,輪回門打開,少女擡手送全部亡魂進去,門最終關閉。
血狐白狐融為一體,少女抽走所需妖力,九尾狐變成了一隻血狐在地上。
“行了。”少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扔了一個木闆給九千歲,“送份贈禮,有困難,用木闆喚我。”
九千歲還未從剛剛的場景回神,下意識擡手接過木闆,擡眼間少女在面前消失不見。
“嗷嗚──”衣擺輕微拉扯着,九千歲低下頭看到扒拉他的血狐。
“真成為一隻不能化形的狐狸了。”九千歲收起木闆,彎腰提起血狐的脖子,慘忍扔在一旁,“别靠近孤,孤對你那幾天很不滿意。”
血狐滾了一圈,擡起狐狸腦袋看去背過去的九千歲:“嗚嗚……”
九千歲不管血狐如何叫,背對着血狐離開了,血狐看見九千歲走了,低着頭繼續傷心“哼唧”着。
就在血狐傷心時,面前走來了一片影子,正高興九千歲回來,下一刻,籠子罩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