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好呆在籠子裡面。”
“嗚……”
籠子穩重上升,九千歲提着籠子,随便挑了一個空地,放置血狐。
并給一直哼唧不停的血狐禁了言,九千歲期待着接下來沒有被死死折騰的生活。
對待血狐刮籠子的聲音充耳不聞,步伐帶着點輕快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九千歲除了每天投喂九尾狐才需要見面,其他時間見也不見上一面。
氣得血狐咬着籠子,它目前的妖力出不來了這下了術法的籠子,實在是可惡。
它伺候得不舒服嗎?每次都往它這邊靠,也沒有推開它的意思。
如今它已死過一回,妖力大不如前了,若是不想,很輕易能推開它。
血狐越想越覺得不公,尖牙磨着籠子咯吱作響一會,放開了籠子,下定決心,它得快點恢複妖力才行。
有些人開始疑惑帝後為何消失不見了,那邊九千歲馬上回應帝後回“家”了,消了人們這份八卦之心。
回到是不是“家”,可能隻有血狐知道,它回到可是籠子這個“家”。
持續到五百年過後,血狐闖出了籠子,趁着九千歲不在,嗅着地上的味道,尋到了一門前。
化成了人形,推開這扇門,揮手點燃燭火,見到了牆壁上正挂着自己的狐狸皮毛。
“我果真知道,郎會無情剝了我的皮。”血狐喃喃道,上前摸去狐狸皮,“幸好那時死了,不會疼。”
“帝王,真狠心。”血狐靠近嗅了狐狸皮,郎的氣味很少,臉龐靠近柔軟的皮毛蹭着。
不知道郎會不會再次剝了它的皮,怎麼辦呢?
他竟然有些期待。
那場面一定是好極了。
血狐沒有停留太久,很快離開這間房子。
九千歲正走到自己寝室前,聞到血狐的味道,果不其然就在他邁進門那時,血狐拉着他一隻手,按在了門上。
“郎,好久不見。”血狐笑着道。
“不久。”九千歲無情道。
“是嗎?”血狐俯身靠近九千歲,就在親上時,九千歲側頭避開,唇擦過了九千歲的臉龐。
血狐眯上了眸子,就着這樣,從九千歲臉龐親了九千歲的唇角唇珠,另一隻手掐着九千歲腰,就在九千歲抖的這一下,撬開了九千歲雙唇。
五百年說長也太長些,說短也太短些,禁欲了這麼些年,一丁點親密動作足以挑起深處欲望。
衣服從門前一路散落在床上,水漬流了下來。
晃蕩的船隻随海浪起伏飄動,不知道去往何方,很久很久才靠了岸邊。
九千歲靠在血狐肩上正要休息,下巴被緊緊捏住,血狐吻向了他,喉間進入了一枚珠子。
銀絲扯出來,後斷掉,九尾狐拭着九千歲殷紅的唇,道:“我把自己的妖丹給你。”
“為什麼?”九千歲面色潮紅,納悶看去血狐。
“我看見了那位少女手上的镯子,那是我的同族所化。你一定想不到它怎樣。”
九千歲感興趣聽着血狐說的話。
“它妖丹沒了,妖力隻要一成,好可憐。
“我突然借此冒出來一個想法,将妖丹給郎,我從此當郎身邊的乖狐狸
“不乖的話,郎可以随時處罰我
“我沒了妖丹,妖術更加弱了。”血狐帶笑看去九千歲,說出來的話似乎是一間微不足道的事情。
“孤的乖狐狸?”九千歲拉開唇上的手,挑眼看去血狐後,靠在血狐肩上休息着,“放心,孤不會處罰太狠,帝後不乖的時候。”
“主人,我很乖的。”血狐目光又盯上了蔥白帶紅痕的脖頸,舔了舔獸牙,立馬撇開了視線。
“接帝後所言。”九千歲發覺喉間不舒了,說出口的話顯得很沙啞。
兩人溫存了好一會,血狐抱着九千歲去清理幹淨身體後,抱上床睡覺。
血狐提及了房間挂着自己皮毛的事情,九千歲閉上眼睛反問剝皮技術好嗎?
血狐拉着調子回答好極了。
“孤困了。”九千歲示意血狐不要再說話了。
“不鬧你了,睡吧。”血狐抱着九千歲,一條尾巴悄無聲息圈住了九千歲的腰間。
隔日的清晨,溫暖如春,血狐從此恢複成原來模樣,不在受到各種困擾。
九千歲也從此不再孤單,身邊有了一位與他還要瘋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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