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事算是個小插曲，雷訓處理完後又回到了隊裡，他雖然對于子雛對他‘不懷好意’這件事有些……但是工作還是不能耽誤，他還是拿着于子雛提供的證據前來質問程冬凜了。

“你說過，S&M這種癖好是林盈盈的，你隻是配合，但就我們掌握到的證據來看似乎并不是。”

程冬凜微微低着頭，眼神向上瞟，看着雷訓的動作。

雷訓不緊不慢的在電腦中輸入了一個賬号，打開後裡面曾經浏覽過的視頻，購買過的記錄全都展露出來，正是程冬凜的私密賬号，視頻浏覽過去簡直不堪入目，張嬰希坐在一旁都皺了眉，她不敢想象一個看上去如此正人君子的人私底下竟然會喜歡這種東西。

視頻當中的女人正在發着痛苦的呻吟聲，但是施虐者并沒有憐香惜玉，反而用通紅的烙鐵烙印在了她的□□上，視頻中發出滋滋的聲音，隔着屏幕，幾人似乎都聞到了焦糊的味道。

“這就是你喜歡看的東西，讓我看一下浏覽時間，呦，8年前，那個時候你應該還不認識林盈盈吧！”

“你們怎麼找到這個的，我明明已經删了”。

“你要知道，人的一切行為都會留下痕迹，除非你隻想不做，否則隻要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迹，就會被我們找到”。

程冬凜哈哈大笑，“好，你們能找到這個我無話可說，我确實一直喜歡這種東西，但是這也不犯法對吧！”

“喜歡這種東西無可厚非，個人意願，但是登錄暗網就已經違反了我國法律”。

程冬凜這次算是徹底歇了，他将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當初我接近林盈盈确實是對她有好感，林盈盈也确實很喜歡這類東西，這是我無意間發現的，我當初在她面前很自卑，因為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模特了，但我還一文不名，我不敢向她表示我所喜歡的這種東西，但我發現她也喜歡，于是我們兩個一拍即合，但後來我認識了莫畫，林盈盈和我之間又出現了分歧，所以我和莫畫走到了一起，我知道莫畫接近我是為了什麼，可是她有目的我也有，那樣美好的身體，能短暫的擁有已是不易，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利用我，反正我也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了”。

“既然不想繼續交往了，為什麼不分手，為什麼一定要殺人，你上次說的話我不信，告訴我真正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就是她不同意分手，我沒說謊，她對我是有感情的，她威脅我要是分手就把之前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捅出去，我的事業剛有成色，我不可能讓她毀了我”。

“所以你就殺了她”。

“對，我計劃的很周密吧！如果你們沒找到錄像的話，你們是沒有實錘能證明我殺人的”。

“頭……是誰扔的”。

程冬凜嘿嘿笑了起來，“你們在現場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有一串腳印，和莫畫的鞋碼一樣，高跟鞋的痕迹”。

程冬凜點點頭，似是認可一般，“很厲害，就是莫畫的腳印”。

“應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留下的吧！”

“對，當天我離開本市，扔掉了林盈盈的頭，我給莫畫打電話，說我不在本市，想讓她幫我拍一副風景圖，給她發了位置，我答應她這是最後一次幫我做事，之後我就不再糾纏她，所以她才會去，看來她是真的很想擺脫我啊！”說到這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對林盈盈的恨意那麼大，殺了她還不算，還要分屍。”

程冬凜冷哼一聲，“不這麼做我該怎麼處理她的屍體呢？警官你有什麼好方法嗎？”

雷訓被噎了一下，就算是他有也不可能說啊！

“所以你一方面殺了林盈盈，另一方面又将所有的罪證引向莫畫，一箭雙雕”。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将殺人的嫌疑引到自己的身上吧，就算不是莫畫，我也會選其他人，并沒有什麼區别”。

雷訓歎了口氣，又問道：“那監視林盈盈的人呢？也是你殺的？”

“是，之前盈盈說最近感覺有人在偷窺她，我就開始調查了，那時候就發現了這個死肥宅，在殺了林盈盈之後我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所以我上門去找他，但是這家夥一看到我就露出那幅驚恐的眼神，我一猜就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讓他把證據交出來他不肯，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這都是他逼我的”。

“你沒找到證據！”

程冬凜點頭，“我把他家翻遍了也沒找到，我擔心他的屍體太早被人發現會影響我的計劃，所以就把他塞進冰箱裡了”。

雷訓不自覺又想到了屍體的樣子，他問道：“這是你的一時興起，不是早就策劃好的！”

“什麼意思？”

“我是說把人塞進冰箱裡，是你突然想到的還是有什麼……”

程冬凜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警官是想起來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