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伽轉過身,丢掉了手中的石頭。
他語氣淡淡,“二師弟,這蛇乃是淫.蛇,咬傷你後,你就也中了淫.毒,為了師弟你的清白着想,你還是捆着吧!”
“淫、淫.毒?”宿雪衣沒想到,那玩意竟是這麼下流的蛇,毒性也太刁鑽了吧!
宿雪衣原本渾身無力,經過淩伽這麼一說,他覺得體内似乎正漸漸升溫,全身上下都宛若有螞蟻在爬,煎熬難耐。
他本就急促的呼吸,愈發艱難了。
他警惕的朝後移動身子,防備的盯着淩伽,像是在看色狼,“你、你不許趁人之危!你别打什麼歪主意,即便我中了淫.毒,你、你也不準碰我!”
“好的。”淩伽答得很果斷。
他挨着山洞邊緣坐了下來,距離宿雪衣老遠。
宿雪衣卻變了臉色。
在他看來,淩伽答應得這麼幹脆,分明是在謀劃什麼陰謀。
自小到大,這個大師兄都将他當成眼珠子一般看護,無論天氣冷熱、刮風下雨,都會不辭辛勞,将他照顧得周周到到。
可他絲毫不感激他。
因為他知道,這個大師兄,之所以照顧他,隻不過是在滿足變态的控制欲。
因為長得醜,處處遭遇歧視,所以就心理扭曲,陰暗如惡犬。
每次他被逼着練劍,一扭頭看着形容如惡鬼的大師兄,朝自己露出詭異又恐怖的微笑的時候,他心裡就沒來由的厭惡。
按照以往的情形,不該是淩伽聽聞他中了淫.毒,緊張萬分,脫掉褲子想要給他解毒,被他叱罵一番才不情不願的放棄想法嗎?
——不好!
淩伽這次一定是打算待他被折磨得意識模糊,然後趁人之危!
“淫賊!”宿雪衣越想臉色越慘白,用布滿厭惡的雙眸,緊緊盯着淩伽,“大師兄,你是不是在打什麼歪主意?我警告你,就算便宜了野狗,我也不會委身于你!”
“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淩伽斜睨了他一眼,收回了眼神。
淩伽正在鼓搗原身的儲物袋。
原身的儲物袋裡,十分的寒酸,除了一些破舊的衣物,一把材質普通的靈劍,幾塊下品靈石,别的什麼都沒有。
诶?這裡竟然還有一本書!
淩伽興趣上來,取出書翻了翻,發現竟然是春.宮圖。
沒什麼奇怪的,原身身為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手頭有幾本這玩意兒,不算稀奇。
和淩伽親眼見過的畫面相比,太過普通了。
淩伽看了一眼就将春.宮圖收了起來,卻被呼吸急促,喉嚨幹得連口水都吞咽不了的宿雪衣,眼尖的發現了。
宿雪衣眼裡的驚恐,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拔出了靈劍,顫顫巍巍的指着淩伽,尖叫道:“你這個醜八怪!你、你要做什麼?竟然還敢看春宮圖!你、你實在是太猥瑣了!”
“别鬼叫了!”淩伽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從小到大,我除了讓你練劍,何時讓你受過一丁點委屈?”
他不明白宿雪衣的嫌棄與防備。
原身深知修為低,被歧視的痛苦,所以才會逼宿雪衣練劍。
修真之人,哪有不吃苦的,分明宿雪衣本人也看不起修為低下的人,知道變強的重要性,可受到原身幫助,修為增長後,他卻反而責怪起原身來。
可原身除了逼他修行,旁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宿雪衣憑什麼髒的臭的,全都賴在原身身上,就因為原身善良?
想到原身被妖獸踐踏而死後,宿雪衣隻嫌棄的掃了一眼變成肉泥的原身,就擁着萬人迷陌雲鹿離去,淩伽就為原身不值。
“不管……三伏還、是酷暑,你都、都逼着我練劍,難道不是讓我沒苦硬、硬吃?”宿雪衣斷斷續續的反駁。
他信不過淩伽,可眼下也沒有法子,畢竟他無法控制淩伽。
他能控制的,隻有自己。
他怕自己失控,強撐着擡起汗涔涔的臉龐,撥開貼在臉頰上的濕發,深吸一口氣,用靈力封住了自己的丹田。
瞬間,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變得無力,整個人癱軟起來。
“咳咳……”宿雪瀾一邊艱難的咳嗽,死死從牙縫中蹦出字眼,嚴厲警告淩伽,“你、你若敢趁人之危,待、待我回去禀告師尊,你肯定死定了!”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半分邪念。即使山無棱,天地合,我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淩伽同情原身,為了維護原身的聲譽,大義凜然開口。
然而剛說完,系統的播報就響起了:【叮!賒欠積分及利息,已經達到了一百積分,現在啟動強制歸還機制。】
淩伽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他被迫眼睜睜看着自己伸出雙手,用一根手指,挑開宿雪衣的褲腰,将原先那顆灰撲撲的跳跳糖,給塞了進去。
半個拳頭大小的跳跳糖,在宿雪衣褲子裡不停跳啊跳。
淩伽臉綠了。
宿雪衣的臉更綠,他陰沉的死死盯着淩伽,剛想開口叱罵,卻因為衣服裡的刺激,嘴巴一張,發出的音調便徹底變了味兒。
“嗯……啊……”宿雪衣身體顫抖個不停,瞪着淩伽的眼神宛如利劍,恨不得将淩伽淩遲。
淩伽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惡心。
他甯願死,也不願意在色魔系統的控制下,跟宿雪衣玩play。
這樣還不止。
接下來,淩伽又聽到系統模仿出他的聲音,語氣含笑的假惺惺開口,【呀!二師弟,師兄我竟然這麼不小心,把東西掉你衣服裡了!别怕,我立刻幫你取出來!】
系統言罷,就幻化出虛無的觸手,在宿雪衣的衣服裡掏來掏去。
“嘶……不要……”宿雪衣面皮潮紅,嘴唇咬得幾乎破了血。
在宿雪衣的眼裡,眼下的這番場景,就相當于是淩伽用靈力,在他衣服裡面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