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湊到我面前做什麼?我不是和你說了,别再糾纏我?”虞鸢西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星阙宗的衆人聞言,面面相觑。
他們在虞鸢西的提醒下,想起了關于虞鸢西和大師兄年少時那些傳聞。
說起那些事,他們也替大師兄覺得丢臉,可那些事早就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們不知道虞鸢西現在再提想要做什麼。
淩伽坐在椅子上,尴尬得腳趾扣地,全身僵硬得動彈不得。
虞鸢西這煞筆,竟然在他這麼多師弟面前,說這種話,是不是想讓他無地自容?
“真是可笑!”一道冷漠傲嬌的聲音響起,隻見宿雪衣不屑的望着虞鸢西,嗤笑起來,“虞少主,今日是我小師弟的比試,我們來觀賽是應該的,說起來是你們湊到我們面前,而不是我們大師兄湊到你面前,懂嗎?”
“看見我來,淩伽就應該立刻走開。”虞鸢西身形未動,臉朝向台上正比試的清靈毓秀的紅衣少年。
“多大臉啊!”宿雪衣看不慣這麼嚣張的人,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虞鸢西手邊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水傾倒,沾濕了虞鸢西的衣袖。
将虞鸢西視若珍寶的景林、月軒兩人立刻變了臉色。
他們一個蹲下,握住虞鸢西的手腕,一個用靈力烘幹虞鸢西的袖子。
虞鸢西抽回手腕,“不用了,我自己來。”
他說着,手指摸索着自己濕透的袖子,指尖散發着溫熱的靈力。
景林和月軒得了空,這才擡起臉,不悅的看向宿雪衣,“宿公子,此事是我們師弟與淩伽的恩怨,與你何幹?”
“呵呵,你們蕪華宗當我們星阙宗全都是死人?淩伽雖然不配當星阙宗的首席弟子,但再如何,也不是你們外宗可以欺負的!能欺負他的人,隻有我們星阙宗的弟子!”宿雪衣氣勢洶洶的開口。
他性子有些暴躁,還很要面子,自尊心極強。
他覺得蕪華宗這些人,竟然敢在他們星阙宗頭上拉屎,實在氣不過。
景林和月軒二人,雖然傲慢但卻不是喜歡争端的人,聞言根本反駁不出來。
他們對視一眼,終究一甩袖,“呵!大喊大叫粗俗極了,我們才不屑與你們争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