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過來,祁清弦第一件事就是換下了師文景的衣服,穿上了行動不是那麼方便的睡袍。
睡袍還是有些熱,他就把溫度又調低了一些。
師文景不在,他就自己做早飯,廚房裡有個電餅铛,祁清弦會攤煎餅,冰箱裡有師文景做的薄脆,他又洗了些青菜,順便把阿灰的素菜也洗了。
吃完早飯,祁清弦又開始給咕咚和阿灰配餐。
這幾天的素材都是他的手出鏡,但是庫存太多,就還沒有放出來。
給阿灰買的聖女果好甜,祁清弦洗完就吃掉了十個,他一會兒就要點個外賣再買五斤。
從冰櫃裡拿出了阿灰吃的牛肉,師文景走之前都給切好了,祁清弦隻要給阿灰放進飯盆裡就行。
咕咚的罐頭還能吃五天,最近天熱,它的食量小了些,兩個罐頭吃不完了,但它喝水喝很多,祁清弦白天不敢讓它在家裡多待,在外面玩吧,順便尿外面好了。
咕咚在院子裡尿的那塊草皮,長勢最好。
給咕咚和阿灰錄完了吃播視頻,祁清弦又轉頭去把烘幹的衣服取出來收好。
忙碌的早上即将結束,中午快到了,祁清弦還沒想好吃什麼,又去抓拍咕咚爬樹跑酷。
“miu~”咕咚第一回從樹上飛下來,走到祁清弦面前昂首挺胸。
祁清弦笑着抓了抓它的背毛:“厲害厲害!在跑一回嗎,剛剛都沒拍到前面呢……”
正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院子大門外。
祁清弦聽見了鐵門的動靜,以為是聖女果的外賣,繞過牆一看,吓了一跳:“阿景?!”
高高興興回來的師文景開了門,跑過去把他抱起來轉了個圈:“哥哥!”
順便就這麼抱着祁清弦進了小院。
咕咚和阿灰也跑過來,繞着他們的腳邊又是轉又是叫喚。
祁清弦從他身上下來,拉着他進屋上樓:“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師文景還要抱着他,下巴墊在他肩上,和貓一樣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想你了。”
祁清弦心疼他跑來跑去的:“回頭去學個駕照吧,家裡有車,來回方便。”
師文景早就想學了,隻是一直都很忙,給抛到了腦後:“好啊,村子路口不遠處就有個駕照,我可以去那裡學。”
“哈?你在下面待得很舒服是吧?”祁清弦一聽他要在老家學,就有些生氣,在他腳背上踩了一腳,“你知道我現在不想出門,你還老往下面跑!回你遊戲裡算了!”
“我不回!”師文景趕緊跟上去摟住他搖晃道,“那我在市裡學,哥哥你别生氣,别不要我……”
祁清弦說完就不生氣了:“松開,你髒死了,快去洗澡。”
被髒髒的師文景抱了滿懷,他覺得睡袍髒了,也要換一件來穿。
師文景看祁清弦站在衣櫃前,背着他解開了睡袍要脫下來,圓潤的肩頭和微露的後背燒得他口幹舌燥。
回來就是因為想他了,想跟他親熱,昨晚的視頻簡直就是隔靴搔癢。
這麼想着,他大步走過去,連人帶袍摟着,扛到了浴室裡,放在寬大的洗漱台上。
“喂——唔!”祁清弦沒有說話的機會,張開嘴就被一個熱吻堵上,卷走了舌尖,身體自然地攀上了師文景,兩腿挂着他肌肉繃緊的腰上。
一直到他沒了力氣,這個吻才慢慢停下。
剛剛分開,祁清弦又勾住師文景的脖子把他拉回來,貼着他親昵,感受他的溫度,聽他近在咫尺的呼吸,用力地記住這一刻的真實感受。
他不太高興地問:“今天回來幹什麼?什麼時候走?”
“等你好一點了再走。”師文景親了親祁清弦被取悅到的上揚的嘴角,任由他解開了自己褲子上的紐扣,那手指動作的時候碰到他,他就感覺要爆了。
師文景沒有想到祁清弦對他的依賴不比他的少,心裡甜蜜蜜的,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吻上去,這一次溫柔細膩,小細節裡藏了許多的挑逗。
祁清弦被他吻得耳朵紅熱,睡袍已經全數疊落在了洗漱台上,他一仰頭,師文景的吻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接連數個舔吻後,師文景吻上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
“它會長很大嗎?”祁清弦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
他撫摸着小肚子,又摸了摸一旁的師文景的額頭和耳朵,翹了翹腳。
祁清弦還有點得意,他養成的遊戲角色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把他一個男人的肚子搞大,好猛,不愧是他的号。
師文景蹭着他的手指:“會比現在大一圈。”
祁清弦努嘴:“我想快點生下來,現在好麻煩,都離不開你。”
雖然生下來他也離不開師文景,但他沒說。
“做完手裡這個單子,我就不走了,陪你到把寶寶生出來吧。”師文景也不想和祁清弦分開,分開後他也很沒有安全感,“我來這個世界是因為你,主人,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想生氣。”
祁清弦趕緊安撫他:“不氣不氣。”
又問:“駕照什麼時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