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算……”師文景說着又黏糊上來,抱着祁清弦去沐浴,“還泡澡嗎哥哥?”
祁清弦瘋狂搖頭:“不泡了!”
在浴缸裡好累啊,師文景又久又折騰,他現在真的吃不消。
淋浴的時候,師文景也一直忍着,他隻是老實地給祁清弦做好了擴充。
反倒是祁清弦有點迷糊了,一直貼在他身上暗示又明示地邀請:“不做嗎?”
“寶寶越來越大了,怕你受累,回床上吧。”師文景親了親他的耳朵,給他裹上了浴巾,着迷地把香噴噴的祁清弦聞了個遍。
可祁清弦等不及了,一口咬在師文景的胸口上,又舔了舔,同時擡眼和師文景對視。
床上一片淩亂,空調被堆在了地上,幾個枕頭橫七豎八地擺在中間,床單上有不少深色的水漬。
才分開了一天的兩個人,好像分開一年了一樣激動。
祁清弦的肚子又大了一點,他發現了:“每次你弄進去之後,它就會明顯的變大些。哦,你把我肚子搞大的那次,就是進到了那裡面,一下裝得好滿。”
說着,還戳了戳那幾塊性感的腹肌。
師文景有些擔憂地摸摸他:“肚子變大會不舒服嗎?”
“沒有,”祁清弦搖搖頭,親了親他的胸,“做完心情會好很多,身體狀态也是,就是有點重,習慣了就沒感覺了。”
心情好了,祁清弦不想出門的念頭都淡了很多,也開始想要出門走走。
他踩了踩師文景的腳:“你不是說寶寶是個數據嗎?為什麼數據還會變成這樣,跟真的似的。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現在他們應該可以照出肚子裡的寶寶了吧?”
隻要他說,師文景不會不陪着:“我們什麼時候去?現在是不是有點晚了,明天?”
“下回你回來的時候吧,給我帶幾套寬松的褲子,不要把我的肚子勒着了。”祁清弦跟他講,“還有,你幹活的時候都開了錄制嗎?别辛苦那麼多天,白幹了。”
師文景挺起胸膛:“都存着了呢,放心吧。你别太累着,拍視頻的事我已經會做了。”
祁清弦搖搖頭:“我不累,你辛苦了。”
師文景忽然滿含熱淚,傾身壓過來,輕輕摟住祁清弦:“我一點也不辛苦,隻要哥哥别再不要我……”
他還是很害怕,被主人删号,這大概是他作為一個遊戲角色最大的心理陰影了。
祁清弦一怔,摸摸他的頭:“對不起,不會不要——”
師文景瘋狂搖頭:“不用說對不起,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什麼都可以。”
“那……”祁清弦狡黠一笑,“你也給我生一個孩子吧?你不是也可以生嗎?”
師文景毫不猶豫地點頭,認真注視着他:“好啊,那下次——”
祁清弦大笑:“逗你的,我沒那興緻。”
他的鍛造師每次都把他帥得兩腿發軟,他隻有躺平的份。
在家呆了一天,祁清弦又把師文景催走了,走之前師文景又問了他一句:“要再做一次嗎?”
他還記得祁清弦說的話,怕他“餓”。
祁清弦踮起了腳尖,捏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不用了,給了很多了。”
師文景發誓:“我一定早點搞完!”
“好。”祁清弦摸了摸他的臉。
這回兩人能忍受的分開的時間延長了幾天。
分開的這幾天,祁清弦除了剪輯庫存素材之外,還喜歡去小院子裡轉悠。
小院子看久了,一些改造的心思和靈感開始源源不斷冒出來,白天,他就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或者樹蔭下寫寫畫畫,他有一個一定要做的功能區——戶外貓砂區。
電動貓砂盆也不夠咕咚用的,那麼大一隻貓,它還有自己的天性,都有大房子了,人住得舒服,祁清弦也想給自己的貓貓狗狗創造更好的條件。
要一個戶外的貓咪廁所,那将是一個貓砂坑,會比貓砂盆大很多,也不需要去買貓砂,填上沙土,鋪一層草木灰,撒上一點貓草種子,可以玩了。
祁清弦跟師文景電話聊起來的時候,師文景也很向往:“哥哥不是還想種點花花草草嗎,到時候修剪花園多出來的枝枝杈杈也能燒成灰補上去。”
咕咚爬到了樹上,低頭朝下喵喵叫,示意祁清弦看它多厲害。
而阿灰就圍着樹根打轉,順便再撒泡尿。
祁清弦查了一下現在的存款,又看了一下收入和開銷,做自媒體太消耗精力,能有現在的流量也又很大一部分的運氣在,是剛好卡到了幾個時下熱門的主題,而這些話題并非是經久不衰的,等寶寶出生以後,他們又要多出一筆巨額開銷。
如果不找工作的話,以師文景的手藝,他們做點手藝活也是一條可行的後路。
等到師文景第二次回來,他們就去了一趟醫院。
醫生一看報告,眼睛突然變得像米老鼠一樣大:“這是有個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