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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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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理由江樹當即回床上睡覺,第二天早上,下樓時他把裝觸須的背包又擰上了,以為殷咎也不會問他背包裡是什麼,結果剛坐下來,殷咎的目光就落在包上。

“裡面是什麼?”

江樹被問得毫無準備,看着殷咎腦子編了半天,最終幹脆把背包打開,抱出玻璃罐放到餐桌上,指着裡面的觸須問殷咎,“咎哥,我說這是我一年前從海邊撿回來的,其實是怪物的一截觸須,你信嗎?”

觸須對着殷咎豎起來,又尴尬一樣塌回去,江樹奇怪地拍了下玻璃罐,視線轉過去看殷咎的反應,殷咎的表情比罐子裡的觸須還怪異。

“信。”

殷咎輕聲回了一個字,江樹就向他說起了撿到觸須的經曆。

“那天是我20歲生日,我爸一副大方的樣子問我有什麼心願,我說我想去學修車,他卻罵我不上進,非要送我去留學。我連漢語都沒學好留什麼學!就和他吵了一架騎車去了海邊,在那裡遇到了一個人。”

江樹回憶起來眼睛仍在發亮,“天太黑了,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可是他站在海裡,被月光照亮的身影我感覺就像是海妖。”

怕殷咎不懂他說的是什麼,連忙解釋,“海妖就是我們島上的傳說,說是一種專門勾引人的妖怪,每當月圓的時候就會出來,要是有人看到祂,就會被迷住,然後被帶進海裡。”

“你被迷住了?”

殷咎突兀地問了一個問題,江樹蓦然一怔,連忙搖頭,“我沒有,不是的,我是說他很好看!可惜他好像準備跳海,我連忙去救他,但他被浪打進海裡,我潛下去怎麼都沒有找到他

就是那時在海裡看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怪物,我被祂抓住了,拼命逃脫,好不容易才逃上岸……然後,發現手裡抓着這截觸須,我就把祂裝在這裡面,已經一年多了還活着,是不是很惡心?祂還會變成更惡心的樣子,你還是别看了——”

怕惡心到他咎哥,江樹連忙把玻璃罐裝回包裡,完全沒注意到他咎哥手背上的青筋都快能爬出來了。

收好玻璃罐他才再去問殷咎,“咎哥,我想把祂捐給協會研究,你能不能給我他們的電話?”

殷咎目光釘在江樹臉上,眼神看不出一絲異常,隻是好一會兒才拿出一張名片給江樹,“這個号碼,你打過去找徐主任,就說是我給你的。”

江樹接過名片,連他咎哥的手也一起接住了,捧在手裡問:“咎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保留這種東西很變态?”

殷咎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被江樹握着的手上,這是江樹第一次主動這樣握他的手,他一半嘴角克制不住笑意,一半又不自覺地下沉,餘光瞥着江樹的背包。

裡面的觸須已經扭曲得從玻璃罐裡透出來,在包裡面爬滿了,一截觸須探出了拉鍊的縫隙,朝着江樹伸了伸,但沒敢再繼續往外冒。

他反握住了江樹的手,克制不住地蹭着江樹的掌心回答:“沒有。”

江樹掌心被殷咎的指腹摩挲得發癢,又想起了昨天殷咎的唇手撕包菜着他的掌心,他連忙把手收回來一本正經地說:“咎哥,吃手了、不是吃飯了。”

殷咎輕碾着指腹,當着江樹的面又湊到鼻間深深地往上嗅,轉眼過去看到了江樹偷瞥他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不是吃飯?看我做什麼。”

江樹昨晚那種要克制不住的感覺又冒出來,他覺得他咎哥的每個動作都暧昧不已,他瘋狂地想對他咎哥的手做點什麼,悄悄用力把被殷咎碰過的手掌擦在腿上,卻越擦感覺越燙,他紅着耳尖說:“咎哥你也吃。”

兩人就這麼看似尴尬,又看似暧昧地慢慢吃完了早餐,殷咎送江樹出門。

管家在後面看着江樹的車騎遠,小心翼翼地問:“老闆,您真的讓夫人把您——給協會研究?”

殷咎轉回輪椅朝他狠狠瞪了一眼,他連忙捂住了喉嚨,實相地閉嘴,心裡悄悄地大呼殷咎是個抖M,這是他最近才學會的新詞。

這一天江樹上班上得心不在焉,他不是在想殷咎的手,就是沒事把殷咎給他的名片掏出來,準備撥号碼又開始猶豫。

他不想承認,但和觸須“相處”了這麼久,想到電影裡那些研究未知生物的橋段,他确實于心不忍。

觸須是怪物,至少會害死一個人,他沒有對怪物不忍,隻是從觸須的角度去想,被天天解剖,天天在祂身上做各種各樣的實驗,在觸須能聽懂他的話,甚至認識字的前提下,他覺得太不人道,還不如直接弄死。

但觸須在玻璃罐裡一年不吃不喝都沒事,要怎麼弄死?而且要他親自動手,他也下不了手。

“好煩!到底要怎麼辦?”

吳子涵見江樹一整天都在撓頭,忍不住問他,“你又跟你的好兄弟老公吵架?”

“不是!”

江樹想問吳子涵的建議,話到嘴邊又自然地止住了,度假村裡怪物變成的人和真正的人沒有區别,在變成怪物前完全感覺不出哪裡是怪物。

如果公開,普通人都知道周圍可能有怪物變的人類,絕對會引起恐慌,不知會造成什麼後果,政府掩藏怪物的存在不是沒道理的。

最終,他隻能說沒事,繼續自己撓頭。

終于到下班時間,江樹把觸須帶來又帶回去,車剛騎出車庫就看到路邊停着一輛車,周倚龍靠在車前盯着他,像在确認他是誰。

周倚龍肯定就是異管協會的人,他可以把觸須交給周倚龍,至于周倚龍拿回去要怎麼處理,他不去問就好了。

于是他把車騎過去,摘下頭盔問:“周隊,你來這裡是找我?”

周倚龍終于确認了是江樹,頓時嚴肅地站直,上下打量着他問:“對。你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

“沒有。”江樹肯定周倚龍找他不是來關心他身體的,果然周倚龍突然十分凝重地開口。

“江樹,你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見到的、是什麼了吧?”

反正江樹昨晚什麼都看到了,周倚龍也沒打算再隐瞞,江樹點着頭說:“我咎哥告訴我了,他們叫魆。”

周倚龍猜這個咎哥就是指殷咎,他想起昨晚殷咎帶走江樹的畫面,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殷咎在外的傳聞很不好,說他冷血暴戾,說他為了利益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當時殷咎傳出結婚,許多人都覺得那個結婚對象肯定會很悲慘,果然沒多久就傳出被殷咎折磨進了精神病院,所以殷咎才從來不肯帶出來公開露面。

但昨天他看到的和傳聞完全不同,殷咎對江樹有種近乎變态的好,尤其看江樹的眼神,他見過了許多魆,有一刹那他感覺殷咎看江樹,就仿佛魆看到了蛻骸者。

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告訴江樹,“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蛻骸者?”

“退孩子?”

“是蛻骸者,魆僞裝成人混在人類當中,捕獵人類。但每一個魆都有一個特定的人類,是祂的蛻骸者,意思就是能讓他蛻去人類的僞裝,露出怪物的真面目,所以稱那些特定的人為蛻骸者。”

江樹腦子一下繞住了,周倚龍和殷咎說的是同一件事,可是周倚龍表達出來的和殷咎所說的,卻感覺是兩種意思。

周倚龍接着說:“魆遇到祂的蛻骸者,就會吞噬對方,最後蛻化成沒有理智,隻知道嗜血的怪物,這種蛻化後的怪物我們叫魆骸,就是昨晚最開始你看到的那種。”

江樹好像理解了,又沒理解,他問周倚龍,“這跟你找我有什麼關系嗎?”

周倚龍頓了好一會兒才告訴他,“你還記得昨晚最後的那個巨大的魆嗎?”

他點了點頭,“怎麼可能會忘。”

“你可能就是祂的蛻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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