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的衣服布料還挺結實,至少她一次沒扯爛。
夙玉從小就最廢衣服,她力氣大,總是不小心就把衣服扯破。
雖然師父每次都給她準備十幾套衣服,但夙玉沒幾天就把新衣服扯的掉個褲腿缺個袖子。
衣服剛買了幾天,也不舍得扔,她師父隻能被迫拿起針線學縫補。
别說這麼多年過去,她師父憑借給她縫衣服練就了一手絕妙的針線活。
如今都敢拿針在人身上縫縫補補了。
——
夙玉已經在東宮半個月了,但勾引狗太子卻毫無進展。
成瑾每天處理奏折不說,有些事還要親自去辦。
這不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已經好幾天早出晚歸了。
夙玉根本找不到機會勾引他。
剛好明天夙玉休沐,等到晚上下了值,她就直奔妄情樓而去。
她找徐茵娘有事商量。
幾乎夙玉剛踏進妄情樓的大門,成瑾這邊就收到了消息。
成瑾手中的筆差點折斷。
讓她休息一天,居然去逛青樓。
妄情樓不同于其他青樓,裡面還有許多小倌接待女客。
不是喜歡他嗎?跑到妄情樓去幹什麼?
成瑾起身,喊了陌聆,“本宮餓了,今晚去宴憩樓用膳。”
宴憩樓就是太子殿下開的那個酒樓,正好就在妄情樓的對面。
陌聆還真以為太子殿下是餓了,忙道:“殿下不必如此麻煩,屬下馬上讓宴憩樓做好送來。”
成瑾拒絕,“等他們送來菜都涼了,味道還能好吃?”
陌聆:“……”可您之前都這麼吃的。
隻是成瑾剛到東宮門口,就聽暗衛來報夙玉已經回來了。
成瑾停住腳步。
陌聆就見自家主子又轉身回去了。
“殿下,不去宴憩樓了?”
成瑾:“本宮還有許多奏折要批,哪有空出去吃飯,讓他們做好了送來。”
陌聆:“……”哦,又不嫌菜被送來味道不好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殿下哪是想去宴憩樓吃飯,敢情是聽說夙玉姑娘去了妄情樓,坐不住了。
——
深夜的東宮,太子殿下剛睡下,她的貼身宮女就隐在夜色中飛離了東宮。
暗衛們看着遠去的身影,又開始唧唧歪歪了。
“要告訴殿下嗎?”
“明日是夙玉姑娘的休沐日,殿下許了姑娘可以出東宮。”
說的是沒錯,但姑娘大半夜出東宮肯定有什麼事要做?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也許姑娘又發現哪裡藏了刺客呢?”
“說的對,到時候還可以幫姑娘一把。”
幾人一商量就朝着夙玉消失的方向飛去。
深夜的京城除了打更聲一片寂靜。
暗衛們正懊惱居然跟丢了夙玉姑娘。
就見不遠處的鎮國公府的院子裡飛出兩個穿着紅色披風的人。
兩個人手裡還同時拽着一個麻袋。
那麻袋一看就裝着人。
兩人快速飛離鎮國公府,竟是沒有驚動任何人。
暗衛們悄悄跟上。
穿着紅色披風的其中一個就是夙玉姑娘。
隻是沒想到她們提着個人還飛這麼快。
這兩個人的輕功也太好了。
徐茵娘看了一眼身後。
“身後跟了幾條尾巴。”
夙玉加快速度,“無妨。”
徐茵娘沒她輕功好,算是整個被夙玉拽着飛。
不過身後的尾巴還是被她們甩掉了。
兩人跳進了妄情樓的後院。
徐茵娘一撒手,那人“砰”的被扔在地上,“可累死老娘了。”
夙玉拽着麻袋的一角,“找個房間。”
徐茵娘打開一間放雜物的屋子。
夙玉拖着麻袋,把人拉了進來。
夙玉每日在書房待着,自然知道狗太子這幾天因為鎮國公府嫡子的事忙的連東宮都沒空回。
夙玉打開麻袋,裡面露出一個被迷暈的男人。
夙玉“啪啪”給了他兩巴掌,把人給打醒了。
就是這個人耽誤了她的美人計,所以夙玉自然要除了這個礙事的人。
這幾日有人上奏狀告鎮國公府嫡子強搶民女,後又把其淩虐緻死。
聽說這鎮國公嫡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但鎮國公仗着身後關系把事情都壓了下來。
至于什麼身後關系。
這鎮國公乃是狗太子的舅舅。
果然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在夙玉看來,狗太子這麼多天都沒處理這事,明顯就是包庇。
夙玉一腳把人踹出了麻袋,殺不了狗太子,先殺了他表哥為民除害。
之前夙玉去妄情樓就是和徐茵娘打聽這鎮國公嫡子的事情。
據徐茵娘說這玩意就是個人渣。
人渣好辦。
作為殺手,夙玉殺的就是人渣。
隻是這次沒有賞錢,殺了他都虧本。
夙玉正要把他一刀解決了。
徐茵娘攔住她,然後拿出一把匕首在這人的臉上拍了拍,“身為殺手,殺人的時候最失敗的事就是把對方一刀斃命。”
地上的人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
徐茵娘笑着在他臉上劃了一刀,屋子裡立刻傳出一陣慘叫聲,“知道啊,你不就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徐茵娘一邊劃刀一邊給夙玉現場教學,“真正的殺手殺人的時候要先用小刀在人身上刻滿花……”
她話還沒說話,地上的人身下傳出一陣腥-臊味。
徐茵娘一腳把人踹飛到牆壁上。
“真惡心…”
這人的褲子都被徐茵娘給踹爛了,徐茵娘無意掃了一眼那處,然後哈哈大笑。
“這畜生的那東西還沒有我的小指長,怪不得要在身體上折-磨那些女子,原來是他自己沒用,這怕是還沒有太監的頂用吧?”
夙玉好奇,伸過頭來,“我看看?”
徐茵娘趕緊把男人踹翻過去,“看什麼看,姑娘家也不怕污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