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慌了,“我我,我這就出去。”
夙玉锢住他,“你敢!今天不把地耕完,你就别想歇着。”
成瑾輕輕晃動着鋤頭,還有這種好事?
一說耕地他可有勁了。
他愛耕地,他愛翻地,他愛刨地…
姿勢換了又換,種子撒了一遍又一遍,成瑾卻沒感覺有任何累。
他拉着夙玉,“我們再耕一遍好不好?”
夙玉踹他一腳,“再耕土地就淹了。”
哪有他這樣的人,耕完一遍就澆一次,都七、八遍了,地裡的水都流出來了。
隻是最後還是又被成瑾耕了一遍,但好在這次成瑾把地裡的水放出來了。
夙玉累的一動不想動,沒有内力加持,她果然打不過成瑾。
夙玉醒來天都黑了,嗯,畢竟她睡的時候天都大亮了。
揉了揉肚子,怎麼感覺還有點撐。
不過成瑾還算有良心,幫她整個清洗了一遍。
夙玉下床,隻是這腿抖的好像蝴蝶扇翅似的。
成瑾見夙玉醒了,連忙狗腿的上前,抱着夙玉到餐桌前,“寶寶餓了嗎?我飯都做好了。”
夙玉指了指肚子,“之前吃太多了,還沒消化呢。”
成瑾揉揉她的肚子,“寶寶肚子特别能吃呢,我看再吃幾頓也沒問題。”
夙玉推開成瑾的腦袋,“一邊去,我要離家出走。”
才第一天她就受不了了,哪有這樣的,一夜澆了九遍地。
成瑾立刻委屈,“我就知道。”
夙玉看他,“你知道什麼?”
成瑾眼睛蓄了淚,夙玉都看呆了,不去演戲都虧了他。
成瑾控訴道:“我們才剛認識一天,你就把我吃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珍惜的。你嘗了我的味道後,卻不想負責,我就那麼不值得你回味嗎?”
夙玉咂咂嘴,味道真不咋地,有啥回味的?下次就不幫他吃了。
見夙玉不說話,成瑾更氣了,“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我們這樣和一夜-情有什麼區别?”
夙玉白他一眼,“區别大了,人家是一夜-情,你是一夜未停。”
成瑾:“我已經很克制了,我連十次都沒有,還不夠體貼嗎?”
夙玉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你這說的是人話?”
成瑾順勢就抱住夙玉,“我不管,你就要負責。”
夙玉笑道:“我怎麼不負責了,不是讓你做我男朋友了嗎?”
隻是男朋友成瑾怎麼可能滿意,“怎麼也要訂婚才行。”
其實他更想結婚,但他倆年齡還不夠,隻能先訂婚了。
夙玉摸了摸他的小狗頭,“行,你想訂就訂。”
成瑾沒想到夙玉答應的這麼快,“真的答應了。”
夙玉眼含笑意,“真答應了,能不能先起開讓我吃飯?”
成瑾抱着夙玉做自己腿上,“你坐椅子應該咯的慌。”
夙玉感受了一下,“坐你應該更咯吧?”
成瑾拿勺子喂夙玉,“聽到你說要訂婚,他太高興了。”
等夙玉吃完,成瑾又黏她身上了,“寶寶,我們都要訂婚了,不應該慶祝一下嗎?”
慶祝,怎麼慶祝?
夙玉冷笑,“要不耕幾遍地慶祝一下?”
成瑾的手已經拿出了鋤頭,“寶寶,我也是這麼想的。”
夙玉擋住他的鋤頭,“你總要等地休養過來才能再耕吧?”
成瑾已經到了地的邊緣,“我往地裡沖藥了,地已經恢複如初了。”
成瑾把鋤頭探進地裡,“看,就和沒被耕過一樣。”
夙玉隻能被拉着一起耕地,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感覺成瑾的鋤頭更大了。
夙玉累的不行,和成瑾商量,“就耕一遍好不好?”
成瑾揮舞着鋤頭,“你去歇着,我自己耕地就行。”
說是這麼說,但夙玉就算不動也很累,畢竟這麼熱,她時不時就要流很多汗。
成瑾也一樣,耕了一遍地,汗水也流了不少,他的汗水和夙玉的汗水彙聚在一起,土地又有被淹的預兆了。
成瑾抱起夙玉去了浴室,總要把地裡的水放出來,才能進行下一次澆灌。
夙玉又吃撐了,眼看着天又亮了,成瑾才停止耕地。
夙玉昏昏沉沉睡過去時,還再想着成瑾下次還這麼能耕,她一定一定要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