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絲特爾率先發難,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壯漢的胸口,壯漢多次經曆戰場生死,本能感受到了強烈的生命威脅和危險,瘋狂拉響警報,戰鬥本能條件反射的令他去抓住敵人揮向他緻命點的拳頭。
即使自己身穿皮甲,皮糙肉厚,對方拳頭圓圓小小一個,可愛得毫無威脅。
可他太壯了,靈敏度和速度遜色于愛絲特爾。
愛絲特爾的拳頭重重砸到壯漢心口前的皮甲上,異能電流順着拳頭直直沖向心髒。
電流隻比起搏器的電擊強上許多,量少隐蔽,隻會讓人錯覺地以為這一拳力道大到離譜。
讓人怎麼都聯想不到電擊上。
電流穿過皮甲血肉直接作用到心髒上,造成短暫的心律失常。
劇烈疼痛席卷整顆心髒及周圍血肉,直接把那大塊頭電到大腦空白,電到跌倒尖叫,四肢痙攣。
短時間内失去反應能力,隻能任由人宰割。
他就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任由一個被他看不起的女人暴打。
愛絲特爾可不會心軟,一擊即中的後續就是乘勝追擊!
她潑掉酒杯裡的黑麥酒,掄起酒杯,外面不變,内裡變成合金,沉甸甸的分量和拎鐵錘也差不多了,從上到下垂直着往對方頭上招呼。
隻把人的腦袋砸出一個老大的血窟窿,血濺到愛絲特爾帶着濃濃戾氣的雪白小臉上,但不緻死。
這還不夠,拿了對方一血後,為了杜絕對方恢複過來暴血反抗,愛絲特爾下狠手脫臼對方的四肢。
這下,他隻能,也隻能被動挨打到她氣消了。
這血腥狠厲的一幕,讓小看愛絲特爾的人難以相信,又莫名覺得興奮。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小小一個人,用武力輕易放倒一個高出她一半,比兩個她都要寬的壯漢。
并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頃刻間反轉了對她的看法,那不是柔弱無害的兔子,那是一頭母狼!
不!母獅!!!
鷹之團對她的看法也有所改變。
愛絲特爾邊打得對方鼻青臉腫,嘴裡喝罵不止。
“我讓你意Y!”
“我讓你嘴裡不幹不淨!”
“我讓你推我的人!”
“我讓你——!”
全都往臉上招呼,鼻青臉腫,連牙都被打斷了兩顆,牙齒咬破舌頭和口腔肉,血從嘴裡流水似的湧出來。
壯漢所在的傭兵團見自家團員快要在眼皮子底下被外人打死了,不能坐視不管。
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嗑,紛紛罵罵咧咧站起來,活動手指和脖頸,眼神兇神惡煞,揚言要讨個說法。
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們是想打架。
老闆很有經驗地小聲招呼幾個招待退出危險區,躲起來。
那些人站起來,鷹之團也站起來,形成一堵三角形人牆擋在愛絲特爾面前,分毫不讓。
人牆最尖角最中央站着的正是格裡菲斯。
面對敵人的猛撲,他隻有一個命令——
“上。”
“是——!”×n
戰鬥一觸即發!
看人打架可比看調戲女人要刺激多了。
不參與戰鬥的閑人,流氓,個人傭兵,其他傭兵團的人看的腎上腺素激增,又是拱火,拍手叫好。
恨不得自己以身相替。
又不敢真的替上去挨打。
“打他!廢物!”
“看看!那個柔弱的家夥要被一個小女孩兒打倒了,真是男人的恥辱!”
“神啊,我不承認那是一個男人,他看起來太虛弱了。比我的媽媽還要虛弱。”
“你媽媽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啊,所以我說他該死了。”
“…你可真是幽默,兄弟。”
“我也這麼覺得,兄弟。”
“那個人是誰?!瞧瞧他戰鬥的姿勢,那才是決鬥者該有的!”
“神啊!我看到了什麼!我敢說團長都不能在他手下讨到好!”
“那個金頭發的小男孩兒身手最差,爆熊的人要從他那裡突破。”
“不可能,那個白頭發的太強了,他們就算打死了那小子,也不可能赢得。”
“沒錯,那個白頭發指揮起來太強了,他們的人也比爆熊更默契,他們不會任由那小子被爆熊的人針對。”
“看着吧,爆熊很快就要輸了。”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團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
“你一提,我也想知道了。”
“所以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