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五舍210。”喬艾立刻說。
“你幫她收拾一下,我馬上到。”徐海濱說完就果斷地挂了電話。
在S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急診科裡,喬艾急切地對接診的醫生說:“她就說她肚子疼,喝過一杯紅糖水,然後沒多久就昏過去了。”
她下意識地向身邊的診室望了望,垂着白色簾子的門緊緊關閉着,小白剛被推進那裡作檢查。
突然,診室的門打開了,另一位醫生拿着幾張紙急匆匆地走出來:“病人需要立刻手術,你們誰是家屬?”
“啊?我……我行嗎?”喬艾不确定地問,卻被徐海濱在背後輕輕推了一把。
“你快點兒簽吧,救人要緊。”他低聲說。
喬艾看也沒看,就在醫生指的地方草草簽下名字。
接着,就是手術室外漫長的等待。
等啊等,喬艾甚至覺得時間仿佛已經不再是單向的,而是循環往複,沒有盡頭。
門終于開了,一個醫生快步走出來。
“誰是白必改的家屬?”他大聲問。
“我們是。”徐海濱趕忙迎上前,喬艾緊緊跟在他身邊。
“宮外孕破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左側輸卵管肯定保不住了,需要切除。”醫生幹脆地說。
“宮……”喬艾驚得說不出話來。
醫生根本沒有理她,徑直地對徐海濱說:“病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但她是AB型血,醫院目前碰巧沒有血源儲備,你們家屬裡面有沒有誰和她是同型血?”
“我是O型血,行嗎?”喬艾說,伸出胳膊,下意識地使勁兒回憶初中生物課本上的内容。
徐海濱卻伸臂輕輕擋住她,對醫生笑道:“巧了,我是AB型血,輸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