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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許澤言幫忙檢查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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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異聞錄》 許澤言深夜關懷員工

額 就是檢查房子安全

落地窗外的霓虹早已黯淡,隻剩零星幾點燈光在夜幕裡浮沉。許澤言揉了揉酸澀的眉心,将最後一份文件塞進文件夾時,腕表的冷光在黑暗中驟然亮起 —— 淩晨一點的指針像兩根鋒利的冰棱,刺痛了他發脹的太陽穴。

他拖着疲憊的步伐走出辦公室,卻在拐角處的落地玻璃前頓住了腳步。月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漏進來,在夏之煥蜷曲的身影上灑下斑駁的銀霜。她縮在沙發角落,粉色 T 恤的衣角皺成一團,發梢淩亂地垂在臉頰兩側,像隻誤入雨夜的小貓,連睫毛的顫動都帶着不安的瑟縮。

“怎麼還在這裡?” 他的聲音驚得她猛地擡頭,瞳孔裡映着窗外破碎的星光。夏之煥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深夜的霧氣哽住,那些驚心動魄的恐懼 —— 翻亂的抽屜、虛掩的窗扉、暗處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 突然變得沉重如鉛,堵在舌尖發不出半點聲響。

許澤言的眉峰瞬間蹙起,領帶松散地挂在脖頸,襯衫第二顆紐扣不知何時崩開,露出幾分難得的狼狽。他跨步上前,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說話。” 尾音帶着未褪的焦躁,卻藏不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擔憂,“為什麼不回家?”

夏之煥本能地往後縮了縮,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些藏在心底的怪物在暗處蠢蠢欲動,她仿佛看見自己剖開胸膛,露出滿是裂痕的靈魂 —— 會被當成瘋子嗎?會被厭惡嗎?夜風卷起她耳邊的碎發,帶着深秋的寒意,卻比不上此刻心口泛起的冰涼。

“沒什麼。” 她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隻是想在辦公室湊合一晚。” 月光落在她倔強抿起的嘴角,将這個謊言鍍上一層蒼白的光。而許澤言站在光暈外,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顫抖的陰影,突然意識到,有些秘密就像深夜的潮水,甯願溺斃其中,也不願被人窺見分毫。

許澤言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領帶歪斜地挂在頸間,被壓抑的煩躁讓他攥緊了手中的車鑰匙。"夏之煥!"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驚得蜷縮在沙發裡的女孩渾身一顫,"非要我撬開你的嘴?" 窗外的夜風卷着枯葉撲在玻璃上,将兩人僵持的影子拉得很長。

夏之煥的指尖快把衣角擰成麻花,布料在指節下扭曲得像被蹂躏的表情包。那些藏在記憶深處的驚悚畫面突然集體蹦迪——虛掩的窗棂像張嘲笑的大嘴,翻亂的抽屜流淌着月光牌"熒光冷汗",就連深夜裡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此刻都化作滾燙的岩漿,順着喉嚨一路燒到腳趾頭。

"家、家裡...可能進了小偷?"她斟酌着字句,把某些靈異事件,轉化一下表達方式 ,改成普通人比如許澤言聽的懂的描述。辦公室安靜得能聽見牆上挂鐘的秒針在瘋狂蹦迪,連窗外路過的野貓都默契地閉了嘴,聽着夏之煥在胡編亂造。

許澤言的眉峰瞬間擰成了"川"字,原本就歪斜的領帶在頸間晃出危險的弧度。前一秒還在暴躁邊緣瘋狂試探的怒火,突然"唰"地變成了護犢子的熊熊烈火。他一個箭步沖上前,西裝外套帶着體溫"啪"地甩在她肩上,雪松混着煙草味的氣息把她裹成了行走的暖寶寶。

"走吧,我幫我去看一下。"他直接下達了命令。他的掌心貼上她冰涼的手背,粗糙的指腹擦過腕間脈搏,活像在檢查即将罷工的老古董鐘表,"門窗衣櫃床底,連你藏零食的暗格都給你扒拉出來。"那不容置疑的語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個放大鏡,開啟柯南式搜查模式。

夏之煥機械地擺手後退,許澤言要去她家?那個永遠西裝筆挺、連領帶夾都锃亮得能當鏡子的老闆,要走進她堆着三天沒洗外賣盒、抱枕印着鹹魚表情包的出租屋?!此刻她滿腦子隻剩鄭曉芸的尖叫:“這時候不撲更待何時!”如果鄭曉芸在的話,那個颠婆一定會這麼說,可現實是,她剛經曆驚魂夜,腿軟得像融化的冰淇淋,連把髒衣籃藏進床底的力氣都沒了。

夏之煥的後背緊緊貼住冰涼的文件櫃,喉結不受控地上下滾動,連吞咽口水都帶着鐵鏽味。"許總,你還是别去。" 她的聲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指甲在對方西裝面料上抓出淩亂褶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年一直這樣,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是哪個人的問題,但是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個局,許澤言去或者不去,都有人在盯着夏之煥的一舉一動,并很有可能會傷害許澤言。。一想到這個結果,夏之煥在腦海中把過去的事情,串連在一起,突然想到一個人,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她,因為當時家人去世的時候,夏之煥根本還不認識那個人,這一切都是一個局,讓她自己選擇死亡的一個局,那些看似偶然的意外,實則是精心設計的死亡倒計時;每一次善意的援手,都是将她推向深淵的助力。

而此刻許澤言若踏入這場局,無疑會成為新的活靶 —— 他們要的從來不是她的命,而是要她親眼看着珍視之人因自己而墜入萬劫不複。是針對她一個人的故事,而看到夏之煥的一生落魄就是這個局的最終目的。

許澤言的皮鞋尖緩緩進入她低垂的視線。男人蹲下身時,西裝下擺掃過她發涼的膝蓋,雪松混着皮革的氣息将她籠罩。"在你眼裡,我是一點能力都沒有?" 他屈指彈了彈她泛白的臉頰,語調漫不經心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告訴我地址。今晚,我們就來場沉浸式劇本殺。"

夏之煥:......

許澤言看着夏之煥慘白的臉和飄忽的眼神,他的思維早已飛速運轉:門窗是否反鎖?監控盲區在哪裡?此刻放任她獨自回去,無疑是違反 “風險管控” 原則的重大失誤。他皺眉扯了扯歪斜的領帶 —— 這個動作暴露了他罕見的煩躁,畢竟計劃外的突發狀況最讓他頭疼。但看着女孩攥着衣角發抖的模樣,他喉結無意識地滾動了一下,機械轉動的思維齒輪突然卡頓 ——

上周例會的場景毫無預兆地閃回腦海。投影儀的藍光在會議室流淌,合作方的刁難像帶刺的藤蔓纏住每一項數據,他握着激光筆的指節泛白,太陽穴突突跳動的頻率幾乎要沖破理智防線。

而那時,夏之煥就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淺粉色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映着她擔憂的眉眼。當他音量不自覺拔高時,餘光瞥見她悄悄将薄荷糖推到會議桌中央,淺金色的糖紙折射出細碎的光,像在黑暗裡亮起的一盞小燈。她垂眸飛快記錄的模樣,卻在某個瞬間忽然擡眼,睫毛撲閃間投來溫軟的目光,那抹帶着安撫的笑意仿佛在說:“穩住,别讓情緒掀翻這艘船。” 此刻回想起來,那目光竟比薄荷糖的涼意更能穿透焦躁,将即将決堤的怒火悄然撫平。

曾經他還在備忘錄裡記下 “員工關懷不足”,現在看來,或許關懷不該止步于職場。

夏之煥還想再勸他,讓他想清楚,被許澤言打斷,“别廢話。” 他抓起車鑰匙,金屬碰撞聲清脆得像下命令,“二十分鐘内檢查完門窗,耽誤不了你補覺。” 其實内心已經開始推演路線:先繞路去便利店買強光手電筒,再檢查小區安保系統... 至于夏之煥家是什麼樣子,他早把 “環境因素” 歸類為 “可忽略變量”—— 畢竟解決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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