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爻遠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衆人,傻裡傻氣的樣子不像是能找到道侶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愧疚的。
顧摯道離開飯堂的時候,忽然一驚,感覺有什麼東西盯着自己,不過他一心隻想着剛才沒有參透的心法,沒有過多在意就離開了。
夜晚,燕爻遠就開始了複仇,他沒有去找大長老,也沒有去找李長久,而是找了八竿子打不着的顧摯道,直接把人給拖入他的美夢中,燕爻遠也看到了顧摯道的美夢,那個夢是從半年前開始的,從林钰煣的一個巴掌開始的。
“顧摯道,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這時候,顧摯道剛剛挖了林钰煣的仙骨,顧摯道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林钰煣的背影,幾滴淚離開臉龐,顧摯道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冷漠地轉身離開。
之後,他就一直再修習心法,非常的無聊,直到他皺着眉頭看手裡心法,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不理解的地方,可惜這裡沒有人能夠幫他解答。
他來到了山下,敲了敲紅色的大門,開門的是一個無情派的弟子,縮着脖子弓着腰,看起來挺慫的,要不然也不能被派到這裡,受塢自行的氣。
“顧長老,塢宗主今天心情不好不見任何人,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好。”
顧摯道離開不一會兒,那個開門的男人氣喘籲籲地跑到他眼前,“塢宗主聽說是你來拜訪,讓你進去,顧長老快點去吧,說不準塢宗主一會兒又反悔了。”
得到這個機會,顧摯道立馬趕去,來到塢宗主住的地方,院子裡沒有人,堂廳裡也沒有塢宗主的身影,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卧房,就被叫了進去,
“塢宗主。”顧摯道推手行禮,塢自行回了一個白眼,陰陽怪氣道,
“你有何貴幹啊?顧,長,老。”
顧摯道像是沒聽出來似的,直接說道,“修習心法是有所困惑,希望塢宗主能指點一二。”
“指點?”塢宗主哼笑兩聲,“你這無情無義的樣子,想必修習無情派心法如魚得水,哪裡還需要我的指點。”
一碼歸一碼,塢宗主嘲諷夠了後,還是為顧摯道指點了迷津。
從此以後,顧摯道一有疑問就下山,這幾天,李長久不在無情派,衆人的生活沒有任何的改變,這“李”宗主似乎可有可無,可是燕爻遠忽然的出現,讓人們多罵了幾句,而顧摯道卻不在乎,在哪裡都能修仙。
接下來李長久回來,和大長老一起拜見塢宗主後上山驅魔,衆人都等着上山或者離開的消息。
這就是那天發生的事情。
時間越來越長,衆人感覺希望李宗主能活着的希望渺茫,多情派的大門打開,塢宗主帶着幾個拿着行李的人準備離開,這時,有人發現山下走出來十幾個人,
“你們怎麼醒過來了?李長久赢了?”塢宗主不确定地問,
“沒有,沒有,是林钰煣師姐上山了,幫了李宗主一把,我們這才得以逃脫。“
“林钰煣上山了?!”顧摯道驚訝不已,身後塢宗主也黑下臉來。
後來塢宗主沒有離開,讓顧摯道拿上神箭一起上山,來到無情派大殿前,顧摯道就看見燕爻遠,林钰煣和李長久三人躺在地上,
塢自行走進大殿中,關上門對顧摯道說,“你看着門,不許任何人進來,任何人!”塢自行強調了一下重點。
接下來的事情和現實生活中差不多,燕爻遠看着李長久殺了自己,眉頭不由得皺緊。
勝利之後,衆弟子重新回到了古日山,而顧摯道不知是擔心林钰煣還是擔心塢自行,整日往山下跑。
“你以後能不能少來?别來!”塢自行抱着胳膊,一臉不爽地看着顧摯道,
“為什麼?”
塢自行沒有回答,切了一聲關上多情派大門。
從此以後,顧摯道确實很少再去山下了,總是攢着一大堆問題然後去問,生活幾乎總是重複的。
接下來的事情對于燕爻遠來說就好辦多了,就是讓顧摯道修習心法,最後讓他成神,這就是顧摯道美夢了。
現實生活中,顧摯道躺在床上一睡不起,正在不知該如何的時候,李宗主不知怎麼回事,身體剛好一天又倒下了,衆人心裡頭覺得這個宗主體弱不拿事,關鍵時候掉鍊子,還要添麻煩。
這時候大長老開始籠絡人心,醫師說昏睡不是身體原因,大長老猜測顧摯道是以前驅魔時留下的禍根,今日把他拖去夢中,于是親自入顧摯道的夢,結果發現根本進不去,衆目睽睽之下有些尴尬,試了幾次後還是這個結果,第二天,醫師又說是身體的原因,也變相解釋了大長老昨天沒入夢的原因。
這頭搪塞好了,又得整李長久,他從來不讓醫師給他看病,衆人也知道他的病,都是半年前來的,雖然從鬼門關回來但身體受到重創,經常生病,以前都是顧摯道照顧,如何他一病不起,隻能再找一個人照顧。
“誰願意照顧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