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天的空氣真不錯。”曲鶴站在院子裡伸了個大懶腰,然後做了兩個砍瓜切菜的太極動作。
“真是人老了,越來越睡不着了。”金絮果也含着牙刷從房門出來。
“金姐你又來了。”曲鶴無奈,“不過到這裡之後作息正常了很多,我早上也睡不着。”
早睡早起加運動,金絮果感覺自己皮膚都好了很多。
“小江呢?”她左右看了看,以往就屬江月端起的最早。
陸折剛好開門出來,又反手輕輕帶上門:“還在睡,昨晚失眠了。”
“陸先生。”金絮果打招呼道。
曲鶴看了看金絮果,然後叫了聲“陸哥”。
“陸哥想吃什麼早飯?我們今天準備放開肚皮。”他撸起兩邊袖子躍躍欲試。
“随你們,客随主便。”陸折伸手揉了揉臉,在屋檐下看着明媚的晨光。
“金姐?”曲鶴又看向金絮果。
“留肚子,晚上節目組準備了三隻烤全羊。”金絮果眨眨眼,悄咪咪地對陸折和曲鶴洩密。
“!!!”曲鶴瞪大眼睛,“真的?節目組不會又要整個什麼活兒吧?他們有這麼大方?”
房間裡的空調都不給他們用,簡直是鐵公雞。
彈幕滾呀滾,沒有晚上滾得快。
“哈哈哈可憐孩子,都整出心理陰影了”
“瞅給我們小鶴吓得[大笑]”
“我滴媽這嘉賓哥真帥,那光線跟量身定做似的”
“同,有種聖潔感[捧心]”
過了二十分鐘,江月端也起來了,懷裡抱着髒衣服正要去洗。
“我來吧。”陸折接過,“你和他們去準備别的吧,洗衣服就不能和其他人一起出鏡了”
江月端愣了一下,他就說為什麼文雪看到他洗衣服就總是歎氣。
“你會嗎?要不還是我來吧,都最後一天了,沒關系。”江月端往盆裡倒上洗衣液。
陸折沖他眨眨眼,把他伸進肥皂水裡的手揪出來。這雙手有些繭子,但已經被護膚品養得白嫩細膩,不應該泡肥皂水。
“好了去吧,信我。”他說。
江月端被他推走,邊走邊不放心地往後看。
“不二,小奶狗看什麼呢?洗個衣服而已”
“這個就是愛情”
“愛你個麻花情!這是純純社會主義兄弟情!”
“但是嘉賓哥雀食渾身氣質非同一般,看起來非富即貴,應該真的不會洗衣服”
“感覺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應該在辦公室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錯,他應該是當我被經理罵得狗血淋頭時突然出現的董事長,一個眼神吓死經理的那種”
“白天不是睡覺的時間”
“太陽好大”
“拼刀刀砍出幻覺了”
“但是我竟然流口水了,真的有口水!我終于變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之常情”
“并非變态”
大清早地,“嘉賓哥口水制造機”就沖上熱搜,節目組喜聞樂見,并且大肆投流,本着既然利用了老闆,就做一回剝削剝削者的人,勢要榨幹老闆的熱點。
陸折熟練地搓完衣服,擰幹放在盆裡,呼喚江月端。
“江江,幫我晾一下。”
金絮果驚異地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不管是陸折會手洗衣服,還是他叫江月端“江江”都讓她大跌眼鏡。
彈幕更是滾得幾乎讓人應接不暇。
“我噴鼻血了家人們,這兩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愛!”
“江~江~(翹嘴氣泡音)”
“小奶狗跑得好快哈哈哈,迫不及待颠颠地就過去了”
梁安和曲鶴對視一眼,紛紛感覺到了cp更新換代的危機。
“他倆真會麥,果然真兄弟就是不一樣。”他倆同步地想。
江月端這麼快跑過去也不全是為了幫晾衣服,“你别大庭廣衆這麼叫我,好丢臉啊。”
“多可愛。”陸折笑眯眯地看着他把衣服晾在竹竿上。
“可愛個大頭鬼。”江月端淺淺地瞪他一眼,“本來你來之前,我在節目的形象很可靠的。”
“呵,”想起這個陸折就冷笑,“可靠?我看是可心吧,我要是再不來,你和金絮果就成國民cp了。”
江月端把他推過去,聞言驚異得不行,“您還知道cp啊?”
陸折:“……”
他要生氣了。
他們倆這段話被節目組戰鬥機級别的攝像機完全錄了進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嘉賓哥心理陰影面積”
“嘉賓哥貌似被惹毛了”
“黃花大閨男的年齡是個秘密doge”
“這是真朋友,小奶狗在嘉賓哥面前好活潑啊”
陸折幽怨的眼神看得江月端格外新奇,給他倒了杯水,“您就坐在這兒等着吧,我去接阿月。”
陸折:“……你能不能正常點兒。”
他們吃過早飯後,江月端回屋裡拿了個帽子和外套,渾身裹得嚴嚴實實。大家都基本全副武裝,隻有金絮果沒去,因為曹滟已經自己摸索着開車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