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折覺得有必要再招一個助理。
他大概掃了幾眼後面的文件,差不多又是幾個老董事在鬧幺蛾子,人老了該給孩子分家産了,又是一堆麻煩。
陸折懶得管,這群人的報告一天一個樣,從來沒确定過。
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陸折聯系了一個老中醫,老中醫說他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來取。
陸折很滿意,本來以為這種很有範兒的老大夫會很慢,沒想到這麼快。
他迅速地打了尾款給人家的藥堂,低頭看了看青年熟睡的面容,不禁笑了笑。
他睡着的樣子真可愛。
……
幾天後,江月端和他一起回到京華,才知道陸折偷偷摸摸弄了什麼好東西。
“這是什麼?唇膏嗎?”他從黑色錦盒裡拆出來一個白瓷小罐子。
陸折正在喂金魚,聞言笑了一下:“給你的,打開看看。”
江月端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掰開小蓋子,裡面是乳白色的膏體,泛着一股淡淡的草藥香。
“當唇膏應該也可以,不過還是别了,這是用來給你保養的。”
“?”
江月端愣了一下,發覺陸折目光正落在他身後某個地方。他驟然覺得手裡的東西跟火棍似的燙。
“你,你幹嘛突然買這個?”青年臉上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上色,結結巴巴地眼神亂瞟。
陸折說:“上次那麼小心都差點兒裂了,我害怕。”
江月端無語:“你怕個錘子,疼的人是我。”
“就是因為你會疼我才害怕。”陸折覺得他怎麼油鹽不進,哭笑不得地拿過那個白瓷小罐子。
“今晚試試?”他打開嗅了嗅,說。
江月端看到他的動作,臉更紅了,“……那,那就試試?”
這小東西雖然看着不起眼,但确實效果非同一般,江月端第二天走路竟然沒有任何不适。
他宣布,他喜歡上這個保養膏了。
沒有一個受能拒絕。
十一月底的時候,京華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鵝毛大雪,并且一下就是整整兩天,寒潮來得準時又猛烈,到處銀裝素裹。
江月端在家裡窩了十幾天,又接了一個古裝劇的小配角,兩天就拍完了所有戲份,又開始家裡蹲。他閑的沒事幹開始研究起圍脖大醬上形形色色的瓜。
陸折把他東西都搬到了陸宅,江月端舒舒服服地在家裡貓冬,被折磨掉的肉肉很快就長了回來,并且食寝規律的情況下皮膚越來越好。
陸深已經把江月端奉為二嬸,反正他看江月端比看陸折順眼。
“江哥,老二叔呢?”陸深下樓發現大清早隻有江月端一個人。
“這兩天國際波動他特别忙,剛剛就出門了。”江月端蹙着眉。
“陸深,你看這個像不像阿月?”他給陸深看一個大醬賬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