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财了發财了,這要都是翡翠玉礦,胖爺我可真的要大财了。”看着石壁上的這些礦石,王胖子的眼睛都亮了,差點忘了自己還處于什麼地方。
張起靈沒管胖子的大呼小叫,找了一塊合适的石頭讓司羽坐下來,又拿了些木材過來準備生火,司羽他們三個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濕淋淋的黏在身上不舒服,得趕緊烤幹才是。
張起靈身上沒有打火機,便掏出匕首準備鑽木取火,被司羽按住,擡手吃力的畫引火符,将木材點燃。
本來世間的靈力就很稀薄,這裡又是水下,水汽充沛之地引火靈氣就更是難了,所以平時不到特别需要的時候,她不會用這些。
司羽将還滴着水的外套脫下來,擰幹水,搭在火堆旁烘烤,内搭的白色t裇沾了水便緊緊貼在皮膚上,又透又薄,将司羽穿的内衣都透出來了。
張起靈紅着耳朵移開視線,默默擋在司羽身後,不讓胖子看見。
王胖子剛發現了這些礦石不是翡翠或者玉礦,正失落着,看見有了火堆,便要過來烤火,對上張起靈銳利的眼神,才發現有些不妥。
“啧,小哥原來也重色輕友。”胖子嘟囔着,也乖乖的繼續在石壁上摸索查看,不往火堆那邊看。
等司羽烤得大半幹了,張起靈才把胖子叫過來烤火,這時胖子都已經開始打噴嚏了。
在他們倆烤火的時候,司羽也在石壁上摸索着,那些翠綠翠綠的礦石材質很是奇特,既不像玉又不像翡翠,但顔色又很漂亮,就是渾濁不太通透。
又過了兩天,還是沒有找到出路,司羽和張起靈都能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态以減少消耗,胖子不行,他都開始消瘦了。
司羽靠在張起靈肩膀上,看着眼前的石壁,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便皺着眉。
“怎麼了?”張起靈問她,司羽便說了,張起靈仔細的看着石壁,忽然面色冷凝起來了:“石壁變了。”
“變了?哪裡變了?”一旁的胖子忙問道。
司羽又看了看,眼睛一亮:“是不是礦石的面積變大了?”
張起靈點頭。
司羽凝神思索,會有變化說明要麼有機關要麼有活着的東西,司羽并沒有在石室裡發現機關,原因自然不言而喻,而能讓活着的東西靠近的應該就是他們本身散發的熱量還有火堆了。
司羽便讓張起靈和王胖子都拿了一根燃燒的木材靠近礦石,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像什麼東西裂開的聲音,礦石的面積越來越大,忽然它從石壁上走下來了,像一個人形,還會對着人攻擊。
張起靈拿着匕首砍向它,它身體很堅硬力氣又很大,直到他紮破外殼露出裡面的蛇,才知道這又是跟玉俑差不多的東西。
“他奶奶的,又是蛇。”王胖子罵罵咧咧的朝着複蘇的蛇俑攻擊起來,随着他們三個打鬥散發的熱量,周圍此起彼伏的響起礦石碎裂的聲音,越來越多的蛇俑複蘇了。
“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啊。”王胖子解決完一頭蛇俑後沖着張起靈說道,張起靈看着因為蛇俑出現而露出來的通道,率先往裡面走了。
司羽和王胖子都信任他,也跟着進去了,張起靈一馬當先去跟前面的蛇俑對抗,司羽攔不住他,便隻能咬破指尖畫了火球符,引燃後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球,散發出來的熱量把附近的蛇俑都吸引過來了,都圍着火球張牙舞爪,見時機成熟,司羽引/爆火球,将蛇俑炸碎了。
張起靈退回來,扶着臉色有些發白的司羽往裡面走,他有些殘存的記憶,知道往哪裡走安全。
隻是剛走沒多久,又聽到了“砰”的一聲,這種聲音太熟悉了,又有人掉下來了。
張起靈回頭看了司羽一眼,默不作聲的放開她,回頭去救吳邪,他知道,來的人肯定是他。
司羽歎了一口氣,拉着沒聽到聲音的王胖子跟着張起靈一起往回走,這時又有新的蛇俑聚集過來了,司羽暫時不能再調動靈力施火球術,隻能拿着匕首跟蛇俑對抗。
張起靈帶着傷把還昏迷着的吳邪帶過來了,把人交給胖子後又和司羽一起跟蛇俑纏鬥起來。
他們邊打邊退,七拐八拐,終于走到了甬道的盡頭,石壁有一個小洞,正透着光,王胖子拿着匕首使勁一捅,洞口變大了,他松了一口氣:“終于能出去了。”
吳邪這個時候也被震醒了,來不及反應身處何處就被王胖子拉着去打開洞口,司羽和張起靈并肩作戰,抵擋後面追上來的蛇俑,他們倆身上都添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在都隻是皮外傷。
吳邪跟王胖子磨得手都起泡了,終于把洞口打開了一個可以讓人通過的口子,他們依次走出來,終于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