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付忻才怎麼樣了?”
胡萊看她,“你真cp粉啊?”
卟榮亦笑着點點頭,“她對你很特殊…”
胡萊伸手,示意她打住,怕她多說幾句,敢立的道心不穩。
“收着點吧,我不是很想炒這個cp,我和她的關系,我不想摻雜利益…”胡萊戳着手邊的玩偶,趴在桌子上,無力道。
卟榮亦猛地捂住頭,狂笑。
胡萊被她吵得連傷感一下的氣氛都摸不到影,默默翻個白眼去洗漱。
磕吧磕吧,付忻才都有喜歡的人了,她連表白的勇氣的沒有。
胡萊在浴室裡傷感,剛積累起一點情緒,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胡萊,你是我的神!恭喜,第六名!”
付忻才?我的媽呀!她是在實現她們玩鳄魚咬手指遊戲時候的玩笑話嗎?
胡萊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時候的心情,尴尬過後就是一陣陣感動餘波,她好像一直死守着她們之間的諾言,哪怕隻是玩笑話。
許下的諾言就不會變,不管多麼荒唐,多麼尴尬。
卟榮亦在外面要笑變異了,胡萊頭一次出來這麼快。
“胡萊,你們搞什麼?大家都在外面看?哈哈哈哈,胡萊,你是我的神~”
胡萊解釋道,“就是玩一個小遊戲,她輸了,這是懲罰。”
卟榮亦嘴角就沒有下來過,“太尴尬的懲罰了吧,付忻才竟然願意。”
“她人很好的…”胡萊想提付忻才解釋。
卟榮亦打斷她,“我知道,我知道,這話你說一萬遍了。”
胡萊反思,真的嗎?那有那麼誇張。
一邊想着,一邊照照鏡子,很好,皮膚Q彈不緊繃,打開門在卟榮亦唏噓聲走出去。
“咚咚—”
“付忻才在嗎?”
門打開,胡萊看見付忻才含笑的雙眼。
讓出身位等她走進去,輕輕關上門。
“展詩呢?”
付忻才吐口氣,“忘了我和你說得嗎?不準提别人。”
胡萊轉過身,敲敲她的頭,“這麼晚了,她人呢?”
付忻才伸手拉住她,不滿意地皺眉,“不是說來找我嗎?我剛剛兌現了承諾,你不獎勵我嗎?”
胡萊無奈歎口氣,“獎勵你什麼,幾巴掌嗎?讓你清醒一點?”
付忻才嘟嘟嘴,“她去找李慕了。”
胡萊捏捏她的鼻尖,看着她脖子上被蚊子咬出的紅印,撥開衣領,看見更多。
不由皺眉,“怎麼會這麼多?有藥嗎?”
付忻才搖搖頭。
“我那裡有,我去拿。”
胡萊打算出門,卻被付忻才拉住。
“胡萊,我是不是說過我有喜歡的人?”
她頂光站着,這個角度光線算不上好,但是這些根本就不是胡萊關心的,因為她根本就不敢看她,說過,說她高、年輕、安靜,也或許是他,反正不會是胡萊這樣。
“嗯。”短促的鼻音,象征着主人對這個話題的不感興趣。
付忻才湊近,“不問問是誰嗎?”
胡萊撇嘴,“問了幹嘛?幫你追?你是愛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付忻才捂住她的那一套說詞,看着她的眼睛和她對視。
胡萊微微後退,“語文不好就不要亂用…”
付忻才掐住她的臉,“我喜歡你,胡萊。”
大腦一片空白,原來被喜歡的人表白是這種感覺,胡萊愣在原地,心髒的跳動,震的手腳發麻,像是大夢一場。
藍色瞳孔裡面閃着溫柔的水波,叫她看迷糊了,忘了回應。
付忻才沒有催促她回答,歪歪頭,“現在不答應也沒有關系,我有很多年讓你說出口。”
胡萊收回目光,吞咽分泌過多的口水,嘴角控制不住勾起,又不敢讓她發現,“我先去給你拿藥。”
付忻才放開她,“好,要記得回來哦,我會一直等着你的。”
胡萊慌張拉開門,一步三級台階跨上樓。
媽呀,她多巴胺和腎上腺素爆炸分泌了。
卟榮亦看見她像一道風一樣進來,哼着小曲翻箱倒櫃,又和她揮揮手跑了出去。
“勢頭很妙,安心睡了。”
胡萊在付忻才門口又局促了,捏着藥瓶,打着腹稿。
“啪叽—”門突然就開了,付忻才伸手将她拉進來,期期艾艾蹭過去。
“又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