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蘭尋也沒解釋,“你好,我來看看她。”
女人聲音哽咽,“這是造了什麼孽,我們囡囡怎麼會變成這樣?”
盛蘭尋拉過女學生的手,隻見她手腕上戴着一個用紅繩編成的手鍊,手鍊上系着一枚辟邪銅錢,那枚銅錢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縫。
盛蘭尋之前還奇怪,那幾個學生被天狗附身後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如今看來,都是這枚辟邪銅錢的作用了。
辟邪銅錢又稱為壓祟錢,能幫人擋邪除祟,保人平安。
這女學生自己因為戴了辟邪銅錢,所以沒有被天狗附身。
而其他人多少受到了辟邪銅錢的保護,雖然被天狗附了身,但辟邪銅錢卻壓制着天狗,讓人陷入了昏迷。
之前那幾個學生醒來,應該是辟邪銅錢抵禦不了那麼多邪氣,裂開了。
盛蘭尋手指輕撚着辟邪銅錢,那銅錢上的裂痕慢慢消失不見。
床上的女學生眉心也舒展開,慢慢陷入了沉睡。
盛蘭尋對女人道:“她會好的。”
盛蘭尋出了病房,見祁今玄坐在醫院走廊上的長椅上等着她。
偶爾路過的小護士紛紛回頭看他。
祁今玄低着頭,就那麼靜靜的坐着。
聽見開門聲,他擡起頭,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了幾分笑。
他走到盛蘭尋跟前,“都解決完了?”
盛蘭尋聽到幾個小護士在看清祁今玄臉時的驚呼聲。
也忍不住打量起他來。
微短的頭發,無可挑剔的五官,舉手投足間的氣質。
看過去的每一眼都賞心悅目。
這張臉還真是無論何時看都覺得驚豔。
盛蘭尋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她走在前面,祁今玄起身跟上。
“祁今玄,我現在看着你短發的樣子也順眼了。”
祁今玄一笑,“就當你是誇我了。”
~~
盛蘭尋回去後,老陶正拿着一把鍋鏟,鍋鏟裡躺着一個豬蹄。
老陶道:“你們速度也太慢了,再不回來,我這豬蹄都炖的爛掉了。”
盛蘭尋剛要用手拿起豬蹄。
祁今玄就從一旁打掉她的手,“去洗手。”
“我嘗一口再去洗。”
祁今玄洗了手從廚房出來,他拿起豬蹄,“過來,讓你咬一口。”
老陶覺得自己還沒吃豬蹄自己就飽了。
“你們年輕人情趣真多。”
盛蘭尋低頭在豬蹄上咬了一口,“這個豬蹄已經被我标記了,你沒機會吃了。”
然後她跑去洗手。
洗手回來之後,就看見祁今玄坐在沙發上啃着豬蹄。
“我的豬蹄呢?”
祁今玄揚了揚手中的豬蹄,“被我吃了。”
盛蘭尋氣道:“祁今玄,那豬蹄已經被我咬一口了。”
“我不嫌棄你。”然後他把手中的豬蹄遞給盛蘭尋,“還要不要?”
盛蘭尋道:“誰要吃你的口水,我再去廚房拿一個。”
老陶在一旁道:“廚房已經沒有了。”
“不,老陶,你就做了一個豬蹄嗎?”
老陶看了一眼祁今玄,心道:我做的是不少,但在某人的威逼利誘下,我已經趁你洗手的空檔快速吞進肚子裡了。
“對,就做了一個。”
盛蘭尋氣的抓了抓頭發,“你就不能多做幾個?”
老陶道:“我下次多做幾個。”但留得住留不住就說不準了。
盛蘭尋怒瞪着祁今玄。
祁今玄心情好的又啃了一口豬蹄。
盛蘭尋過去一把奪過來。
她看了看豬蹄,其實祁今玄就咬了一小口,她完全可以換另一邊啃。
盛蘭尋一口咬下去後,就聽見祁今玄道:“其實我剛才把豬蹄舔了一遍。”
盛蘭尋頓時像吞了蒼蠅似的。
祁今玄“哈哈”大笑,“這你也相信?”
盛蘭尋怒吼:“祁今玄,我艹你…”
“哔…”盛蘭尋被祁今玄禁言了,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所以老陶聽見盛蘭尋說的話,趕緊起身回家。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不害臊。
大白天的就要那什麼。
他覺得他可能吃豬蹄吃多了,不然怎麼那麼撐呢!
盛蘭尋追着祁今玄打,嘴裡還發不出聲音來。
偏偏祁今玄還挑釁她,“來吧,我脫了衣服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