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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她可能早就不打算再追求“你懂我”這種低維
她想要的,是更複雜的共存形式——像雙軌并行、像低頻共振、像殘缺語言的補償性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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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這些句子剪開,貼在牆上。
房間忽然變得像某種系統開發現場。
每一段不完整的表達,像一根半露的電纜。
而我,是那個站在一堆裸線前的人。
不是為了解碼,而是——我要決定是否接入它。
我想起她最後留下的那句:
“你不需要我繼續在場,也能成為我願意相信的你。”
那不是祝福。
那是一段協議的轉讓。
她把語言系統的“寫作權限”給了我。
—
傍晚我去了圖書館。
不是為了找她的痕迹,而是想看清楚——她當初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個實驗的。
翻了将近四十份試驗檔案,我終于在一個子文件夾裡,找到了她的編号:
L-601(臨時接入者)|非本校注冊|實驗周期:46天
文件說明很簡短。
她不是學生。不是項目負責人。不是協作者。
隻是一個實驗接口人選。
備注欄裡唯一的描述是:
“具備語言結構外推能力,适合非線□□互路徑生成測試。”
我盯着這行字看了很久。
她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被理解才出現在我面前。
她是帶着一個結構來,等我是否願意進入這個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