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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回到房間,牆上那些句子依然貼着,像一場尚未開始的對話。
我選了其中一張,上面寫的是:
“有時候我們不确認彼此,是為了讓某種……”
我坐下,在那張紙下方,寫了一行:
“……延遲中的語言,慢慢長出自己的枝節。”
寫完後,我輕輕把它重新貼回牆面。
風從窗縫裡吹進來,紙頁晃動了一下。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是在修補她的語言。
我是在參與她曾想象的,非觀測型共振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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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打開電腦,建了一個新文檔。
标題叫:“Lydia語言系統·延續草稿”
我寫下第一行:
“這不是為了回應你,而是為了繼續你。”
然後我停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
“哪怕你不再說話,我也願意,以自己的方式,把句子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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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可能永遠不會看見這些。
但我也知道,這才是她真正要試驗的事:
“不是你能不能讓我寫下去,
而是——我能不能在你不說話的時候,依然寫。”
我想,這就是句子的盡頭不再是終點的意義。
它可以是一條新句子的開始。
而我是那個,願意繼續寫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