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影部成員就把大家喊了起來,因為要去總部,他們的速度比竈門家自己走要快的多,幹脆用黑色的布蒙上了他們的眼睛後,一人背一個,跟着富岡義勇的腳步,飛速趕往總部。
鹿野院平藏昨天晚上坐了很久,在看到竈門炭治郎回房間後才跳下屋頂回了房間。
于是他就在訓練有素的影部成員不怎麼颠人的動作下睡着了。
竈門炭治郎雖然從記憶裡知道了鬼殺隊總部的地址,但是現在的他可還不是鬼殺隊成員,于是也隻能被影部成員背着前往總部。
昨天晚上他也想了很久,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确認了自己的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簡單的分了一下,現在的他因為遇到了平藏及時趕了回來,救下了大家;而他得到的記憶是沒有遇到平藏,所以不知道鬼王和自家恩怨的自己沒有趕回來,失去了除彌豆子之外的家人。
影部成員趕路所以不說話,竈門炭治郎在思考,所以也沒說話,幾個小孩什麼都看不見,也不想說話,彌豆子和媽媽就更不用說,于是他們安靜了一路。
鹿野院平藏醒來的時機剛剛好,他們已經到了鬼殺隊總部,雖然還沒摘下眼罩,但他能感受到一道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很不明顯,但是他還是發現了。
他微微側頭,唇邊帶着笑容。
富岡義勇上前幫他摘下眼罩,鹿野院平藏眨了眨眼睛,發現他們正在一個比較昏暗的屋子裡。
四個小孩閉着眼睛又不說話,早就睡着了,富岡義勇把他們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幾個小孩翻了個身,找了個舒适的姿勢安穩的繼續睡。
彌豆子和媽媽也有些困,富岡義勇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面無表情的讓她們就在這裡,不要亂走,然後轉頭看向鹿野院平藏。
鹿野院平藏揉了揉眼睛,對他笑着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等等,我也要去。”竈門炭治郎連忙一把抓住鹿野院平藏的手腕。
鹿野院平藏看他一眼,又看向富岡義勇:“義勇先生覺得怎麼樣呢?”
富岡義勇判斷了一下雙方的武力值,點了點頭:“走。”
主公并不喜歡陰暗的房間,他喜歡暖暖的太陽,特别是冬日裡,所以跪坐在走廊下的他安靜的聽着面前的大家說話。
除了富岡義勇以外的柱基本就在這裡了,大家都在讨論關于水柱帶來的有關鬼王的事情是什麼。
失去了視力的主公常常一個人坐在安靜的聽窗外的聲音,對于分辨一個聲音陌不陌生還是可以的。
兩個陌生的腳步聲,跟着富岡義勇一起來到。
衆人看到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紛紛噤聲。
他沒有在意大家的反應,自顧自的單膝跪地行禮,“見過主公。”
竈門炭治郎有了"自己"的記憶,也很恭敬的半跪行禮。
于是在場就剩鹿野院平藏抱手站在原地。
衆人暗含不滿的看向他。
鹿野院平藏無辜的回看他們。
他又不是鬼殺隊的,對方也不是神明,他可沒有義務要對對方行禮。
“喂喂,我說,你這家夥也太無禮了!”臉上有着傷疤的白發少年瞪大眼睛,蠢蠢欲動的握上腰間的刀,想給鹿野院平藏一個教訓。
“你應該要在主公大人的面前華麗的跪下啊。”帶着寶石裝飾的男人沉下臉,“讓我來讓你華麗的跪下吧。”
有着粉發的少女眨了眨眼睛,在心裡默默想:雖然這個少年長的很好看,但是可不能對主公不敬啊,不死川先生的笑容很狂野,好喜歡,還有天元先生真的表情好可怕,嘿嘿……
“沒有關系。”主公笑着開口,“平藏并不是鬼殺隊的成員,不必行禮。”
主公都開口了,大家也就默默用眼神殺死鹿野院平藏,沒有再說什麼。
主公之前并沒有說完,現在人都到齊了,于是說:“昨天,義勇遇到了鬼舞辻。”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戴着蝴蝶發飾的少女看向富岡義勇:“啊呀,義勇先生可什麼都沒說。”
富岡義勇面無表情,好像根本不是在說他。
“鬼舞辻長什麼樣子?”
“住在哪裡?”
“找到他的大本營了嗎?”
“我們是要攻上門了嗎?”
大家紛紛追問。
富岡義勇:“………”
蝴蝶發飾的少女微笑:“義勇先生,你再不說些什麼,大家就要讨厭你了。”
富岡義勇:“………”
他想了想,也不好讓主公複述自己的話,于是認真的說:“我不知道。”
所有人:“………”
有着像太陽一樣的金紅發色的男人大聲的說:“大家都是鬼殺隊的一員,有什麼情報應該好好的分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