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委屈,但是看不出來:“平藏知道。”
平藏?
幾人一緻看向場内陌生的兩位少年。
鹿野院平藏主動說:“是我哦~在下鹿野院平藏,是名偵探。”
“你知道什麼,趕緊說。”白發少年張揚的笑了起來,“否則,我打到你說。”
像太陽一樣的男人依舊大聲的說話:“少年知道什麼就全部說出來吧!”
粉發少女看向依舊淡定的鹿野院平藏,好淡定!而且我才看到他有淚痣啊啊啊!好好看。
主公微笑着豎起食指,吵吵鬧鬧的柱們全部安靜下來。
他看向鹿野院平藏:“抱歉,我的孩子們有些激動。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對鬼舞辻十分痛恨,希望你可以諒解。鬼舞辻的情報實在是太過稀少,能麻煩你訴說一二嗎?”
鹿野院平藏也沒有什麼不滿,不過要說對鬼王的情報,他看向竈門炭治郎,笑道:“炭治郎知道的才是最全面的。”
富岡義勇跟着大家看向茫然的竈門炭治郎,這個少年……他沒見過。
竈門炭治郎愣了愣,連忙說:“是。鬼王名為鬼舞辻無慘……”
他得到的記憶很多,也很詳細,雖然不是他真實經曆過的,但是這些足夠刻骨銘心的記憶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聽着對方連上弦的情報的知道一二,鬼殺隊衆人臉色都有些變化。
鹿野院平藏扶額,炭治郎,你這不是引起人的懷疑嗎?
主公沉默了,按竈門炭治郎提供的情報,他們的勝算并不大。
白發少年冷笑一聲,“我看……你該不會是鬼舞辻的卧底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看向他。
他有理有據的說:“你們不過是普通人,要怎麼接近鬼舞辻不讓他發現的?而且還能知道上弦下弦的情報,怎麼,每一個遇見你的鬼都好好的站在那裡給你研究?”
“啊啊,确實是一個讓人懷疑的點。”一直流着淚的男人附和。
“說的沒有錯!少年!你是怎麼知道的情報呢!”
蝴蝶發飾的少女看向富岡義勇:“義勇先生認識他嗎?”
富岡義勇誠實搖頭,他認識的是鹿野院平藏,至于竈門炭治郎,隻偶爾會在鹿野院平藏嘴裡出現。
那就可以排除是富岡義勇帶他藏匿的情況了。
“我說的是真的!”竈門炭治郎百口莫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畢竟他前一段時間還隻是一個賣炭的少年。
鹿野院平藏舉手為他作證:“炭治郎說的确實是真話哦。”
白發少年調轉槍口向鹿野院平藏,“你憑什麼為他作證?”
這個富岡義勇就有的說了,“平藏的能力很厲害。”
蝴蝶發飾的少女還是難得看見富岡義勇對一個人這樣的評價,“哦?是怎樣的能力?”
富岡義勇:“他可以知道鬼的動向。”
“我可當不起這個。”鹿野院平藏無奈的說,“我可不是憑空知道鬼的動向的。”
“就算這樣!這也是一個很厲害的能力!”太陽一樣的男人大聲說。
“口說無憑。”脖子上纏繞着白色的蛇的少年冷漠的說。
鹿野院平藏抱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有喜歡的人了吧?唔……”
他在少年有些緊張的表情下掃過其他表情好奇的人,微笑:“我不說。但是,我知道你給對方準備了禮物,就藏在一個木盒裡,大概是放在靠近水的地方,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那是……”
“可!可以了!”少年連忙阻止。
鹿野院平藏于是住嘴,微笑的看向他。
雖然沒有說其他話,但是從伊黑小芭内的反應來看,大家就明白鹿野院平藏全部說中了。
所有人都知道鹿野院平藏是今天才被富岡義勇帶到總部,之前也完全不認識伊黑小芭内。
見識過鹿野院平藏的本事,大家都明白了竈門炭治郎的情報是怎麼來的了,如果隻是見一面就能知道這些,以鹿野院平藏的本事确實不需要接近鬼就能知道這些。
一群人又說了些事情,鹿野院平藏和竈門炭治郎被影部成員帶離這裡。
後面就是柱合會議了,不是他們能繼續聽下去的事了。
帶他們兩到了給竈門家的院子,影部成員就離開了。
竈門炭治郎看向鹿野院平藏:“謝謝你,平藏。”
鹿野院平藏回眸看他,笑着曲起食指敲了敲他的額頭,“好啦,下次可不要什麼話都往外說。”
他笑着回了房間。
竈門炭治郎愣愣的摸了摸被他敲過的地方,半晌,淺淺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