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名的富岡義勇擡頭,這一次他沒有說什麼煞風景的話,“嗯!這是一件開心的事。”
竈門炭治郎看着這個局面忍不住笑了起來,鹿野院平藏側目看他,對上了炭治郎看向自己的複雜眼神。
竈門炭治郎咧嘴笑了起來:“平藏,幸好有你在。”
鹿野院平藏笑着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也幸好有你在啊。沒有你提供的經驗,我也沒法做計劃的。”
彌豆子開心的從後面撲向兩人,兩人同時往前彎腰,額頭都碰在了一起,“哈哈哈,哥哥和平藏都一樣重要!”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橫七豎八的鬼殺隊衆人也被感染的笑了起來。
“……不過炭治郎!你的頭好硬!”
“欸?對不起!”
“好痛……”
在距離決戰的屋子很遠的城區,一戶有着高大圍牆的人家,往圍牆裡可以看到陽光下的青色彼岸花肆無忌憚的舒展着身軀。
在餸鴉的傳達下,身處各地的鬼殺隊成員紛紛趕了回來。
夜幕降臨,鬼殺隊總部的位置已經不是秘密了,今夜的總部燈火通明,一盤又一盤菜被送進來,碟子被端出去。
一壇又一壇的美酒開封,也沒有人在意是不是到了喝酒的年紀,小孩子們偷喝兩口就醉倒在随便一個鬼殺隊成員的懷裡。
不分柱還是普通成員,大家愛坐哪兒坐哪,端着酒碗往嘴裡倒酒。
“平藏,沒想到你真的成功了。”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和鬼殺隊的主公坐在一處,大笑着端起碗向鹿野院平藏舉杯。
鹿野院平藏碗裡的是度數較低的果酒,不過繞是這樣他也被一波又一波的敬酒弄得有些醉了,隻能對男人笑了笑:“還要多謝大人的幫助。”
男人擺了擺手:“我也沒有做什麼,隻是給你們行個方便再喊人散布個謠言而已。還是你們鬼殺隊的人厲害啊,我準備的炸/彈完全沒有用上。”
産屋敷耀哉臉上的傷疤是無法消失了,但他的眼睛已經恢複視目的能力,他對男人行了一禮,“謬贊了,大人的幫助也是必不可少的。”
男人就是鹿野院平藏之前合作的警示廳的長官,他曾對巡卒們下令在夜間遇到鬼殺隊的成員時,不要對其行使禁刀令,也在鹿野院平藏要到處搜查線索時,給了他一個明面上的身份。
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也是他讓人散布出去的,因為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鬼殺隊成員的參與,鬼舞辻無慘才對其深信不疑。
決戰所選的鎮子也是他安排人将居民遣散,并在地下埋藏着大量的炸/彈,如果鬼殺隊衆人失敗了,這就是後手,将所有的房子炸掉,讓鬼暴露在陽光下。
不過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不僅鬼王會死,鬼殺隊的人更是活不下來,那是最糟糕的情況。
男人哈哈大笑,“那我們不醉不歸!”
觥籌交錯間,似有彼岸的人歸來,陪伴着自己的親人朋友,臉上都帶着笑容,仿佛也在為他們高興。
臨近日出,這場盛大的酒宴才結束,所有人都歪七倒八的随便躺下,空氣中已經被酒的味道充斥着,身處在這個環境的人哪怕不喝酒也要醉了。
窗外的紫藤花燦爛的綻放,風拂過像是吹起一串串的風鈴,太陽慢悠悠的起床,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帶着綠色眼鏡,頭上插着兩根類似棒棒糖的東西的粉發少年在一陣風吹過後出現在了大廳。
還沒開口,他就捏住了鼻子,阻止濃郁的酒味進入鼻腔,皺了皺眉,齊木楠雄環視了一衆躺屍的人,成功在一群人中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鹿野院平藏。
齊木楠雄面無表情的伸出手,使用念動力将鹿野院平藏從人群中拿了出來。
他也不想待着這個到處都是酒味的地方,帶着浮空的鹿野院平藏去了紫藤花架下。
把鹿野院平藏放到幹淨平整的草地上,齊木楠雄蹲下來伸手戳了戳他。
手指戳在他的臉上,鹿野院平藏順着他的力把臉的朝向翻了一面。
齊木楠雄:“………”
呀嘞呀嘞,要怎麼叫醒一個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