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點了點頭,笑着走了過來:“我家住在這邊,倒是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毛利蘭解釋道:“這附近開了一家新出的密室逃脫,号稱謎題能難倒福爾摩斯,雖然噱頭,但是一涉及到福爾摩斯……”她聳了聳肩,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然後我們就過來了,沒想到正好遇到了這個。”
伊達航讓下屬調出了死者的信息,然後通知了他的妻子。
工藤新一已經熟練的混進了警方中探查消息,自然的就像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一樣。伊達航又不是瞎子,自己的下屬自己怎麼會不認識,疑惑的點出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還沒有開口,他的下屬就先介紹了工藤新一,說對方是來幫忙的,是高中生偵探。
伊達航:“???”
他還沒說什麼,死者的妻子已經到了,跌跌撞撞下車的女人臉上帶着濃重的妝容,她一眼看見了倒在地上沒了生息的男人,手腳發軟的撲了過來, “阿娜達!”
她伸手想碰對方又及時止住,手指上的銀戒在陽光下反射出了淡淡的紅光。
一位女警拿出紙巾遞給她,被她用力抓住了手腕,女人擡頭望向警察,眼圈發紅,驚懼之下,她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為什麼阿娜達會出事?誰殺了阿娜達?!”
女警體諒她失去丈夫的心情,沒有掙脫他的手,而是安慰道:“這件事我們也在查,你想一想,你的丈夫有沒有和什麼人關系不太好?”
女人茫然搖頭,“阿娜達在外人面前脾氣一向很好,隻是比較喜歡喝酒,會不會是……?”喝醉了之後和什麼人結了仇。“喜歡喝酒是嗎?”女警确認的問了一下。
“他身上有大量殘餘的酒味。”
“這附近有一個人很多的酒館。”
鹿野院平藏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的一起開口。
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熊熊燃起的火焰。
本來正位于兩人之間的毛利蘭默默後退了一步,給兩人對視的空間。
兩位偵探用眼神下戰書的下一秒,大量的情報從兩人嘴裡吐出。
“這位先生昨天晚上從酒館裡喝酒出來,一個人走在路上,剛點燃煙不久就遇到了兇手。”
“兇手一刀斃命的手法和力度非常專業,如果不是殺手的話,那麼就應當會從事和刀或者人體相關的行業。”
“周圍的監控外表沒有損壞的痕迹,但是剛才聽警方說了,監控器中沒有出現兩人的身影,也就是說對方擁有一定的黑客能力。”
“死者死前表情顯示,他與兇手并不相識,或者說他對兇手當時的模樣很陌生。”
“今天,警方發現屍體的時候,垃圾車還未将附近的垃圾帶走,但是附近的垃圾桶裡既沒有刀具,也沒有擦拭刀具後的紙巾。”
鹿野院平藏轉了個話頭:“我記得内科醫生是不允許化非常濃重的妝容的。”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勾起了嘴角。
兩人相視一笑,周圍人茫然看向他們,隻有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低着頭。
伊達航抱着手點了點胳膊:“兩位大偵探,不要賣關子。”
“兇手就是……這位女士了。”
沒有三選一,當鹿野院平藏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女人的第一眼,直覺告訴他,就是她了。而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不對勁的地方一一對上。
一刀斃命而且沒多下刀是因為對方是一個醫生,行醫救人的醫生雖然恨透了經常對她和女兒家暴的男人,卻不會對一個将死之人做什麼。
女人不解的看向他們:“我……為什麼說我是醫生?”
工藤新一對判斷别人的職業這種事情輕車熟路:“很簡單,因為你的食指第一關節處有長期握刀的刀痕,虎口處也有繭。而且除了這兩處之外,你的食指指腹都有一層說厚不厚,說薄不薄的繭,很有可能是從事電腦相關的職業,但是作為醫生使用電腦的頻率不應該這麼頻繁,也就是說你有學過相關的知識,那麼很大可能就是黑客技能了。”
鹿野院平藏打了個響指:“但是這些都是猜測,真正讓我确定的就是你帶的戒指下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