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荼收回陸韻好說話的評價,他咬着牙再次開口:“哥哥,你是醫生,肯定有藥能治,幫幫我。”
陸韻隻是停頓一瞬,下秒大手捏住他後頸拉開點距離,低下頭吻了上去,開始隻是輕輕的觸碰,嘴唇貼着嘴唇,喻荼呆愣着眼睛都忘了眨,陸韻眼裡含笑,趁着他沒反應過來突然加深,動作激烈。
陸韻的吻和他給人的感覺相反。
他的頭發總是打理得整潔完美,一身得體西裝,金絲邊眼鏡透出一種無機質的冰冷感,面對再好看的男男女女也總是一幅看白骨骷髅的冷漠感,毫無世俗欲望的性冷淡模樣。
可他吻上來時卻很兇猛,仿佛狂風驟雨,濃烈炙熱的氣息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任何抵抗隻會迎來更大的攻勢。
喻荼隻能丢盔棄甲。
他的心因這個吻羞恥得蜷縮起來,身體卻違背意志地獲得巨大快感。
陸韻像拆禮物一樣将他剝幹淨放在床上,觀察他漂亮的身體反應,給予他無盡的愉悅和快樂,又在他哭時用拇指輕輕揩去眼淚,歎聲道:“這麼可憐啊。”
喻荼的思緒再次變得混沌,頭頂柔和橘光在他瞳孔裡化作模糊的光環無法散去。
不知道是第幾次後,意熱漸漸散去,隻剩麻木。
喻荼用所有手段抗拒,可怎麼也抵抗不了,他的身體仿佛有了另一重意志,再大的力道推出去時就會變得軟綿,他像隻沒了爪子的幼貓,任由對方揉捏。
很長一段時間,喻荼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幹嗎,隻剩永不停歇的空白和顫栗。
*
再次醒來時喻荼眼皮冰冰涼涼的,躺在床上許久才緩過神,想起睡前發生的事,各種情緒湧來,喻荼愣愣地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雖然沒有真槍實刀到最後一步,可……也沒什麼差别。
怎麼就……這樣了。
陸韻不是說給原主治療過?不是有藥可治?
喻荼覺得自己被騙了,心頭湧現一腔怒火,他一骨碌坐起來,又軟着腰摔回去,按着腰欲哭無淚。
腰好酸,腿也難受,胸口也不舒服。
王八蛋!混蛋!流氓!
喻荼在心裡怒罵,腰突然被人一捏,他嗚咽出聲,雙眼含怒瞪着對方,啞着嗓子道:“禽獸!”
陸韻沒反駁,坐下來撿起跌落在床上的冰袋,貼在他微紅泛腫的眼皮上,另一隻手輕輕揉他的腰,喻荼一想到昨天這人怎麼折騰自己就不想跟他這麼近,翻滾着要離他遠點。
陸韻輕易看穿他想法,捏着他的腰将人摟過來:“忘記今天有生日宴了?眼睛還有點腫,還要再敷下,晚上你要站很久,腰會受不了,乖點,我讓你能正常參加宴會。”
喻荼一聽到生日宴就老實下來。
這是關鍵劇情,不能出差錯。
但他怎麼都不爽,于是拿腳踹他腿,結果陸韻沒事,他本就酸痛的大腿肌肉拉了下,疼得呲牙咧嘴。
他氣得扭頭質問:“你說我的病可以治療,明明可以不用那樣,我的藥呢?”
陸韻将再次掉下來的冰袋放在一邊,拿了新的,語氣平靜:“诓你的。”
喻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拍掉他拿冰袋蓋過來的手,撲過去雙手掐他脖子,又氣又怒:“啊啊啊!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陸韻昨天早已摸清他的敏感點,單手攬住他的腰,在某個位置一按,喻荼便軟着身體倒進他懷裡,陸韻不輕不重地揉捏着給他緩解腰部肌肉的酸脹,輕笑着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喝酒。”
“你的體質碰了酒就跟火上澆油,比吃了藥還猛,也不能積太久,容易出問題。”
“我沒——”喻荼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昨天紅裙女人的酒潑他臉上了。
但他隻是舔了口,什麼味兒都沒嘗到,這也算?!
喻荼咬着他的領口布料欲哭無淚。
所以原主不能喝酒是真的,說未婚夫不讓他喝隻是不能讓人發現他喝酒就發病。
喻荼聲音悶悶的:“就沒有其他辦法?”
陸韻說:“定期洩出來就好了。”
喻荼磨了磨牙。
見他不語,陸韻捏了捏他脖子,在他炸毛前重新揉腰,喻荼酸脹的肌肉被捏得又痛又癢,但很舒服,他身體逐漸放松,舒坦得從鼻子哼出,小小的一聲,有點嬌。
陸韻控制不住地低下頭,在他耳朵上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