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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幸福且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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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掌門覺得能赢的這些,一點意外都沒有就赢了,以後都你直接看一眼給排名得了。雖然大家表示真特麼公正,但吃瓜群衆明顯覺得沒啥趣味性了,一點意外沒有啊!想當年,意外不斷八卦起來津津有味啊!尤其是韋大掌門那一屆,又是讓梨又是當衆拱手白劍讨你歡的,讓群衆喜聞樂見了好幾年。

現在就靠抓阄創造看點了。

當然我們也得交待下幾位大熟人的比賽情況。

樂庸被周存抓到了,帥望到底沒忍住,輕聲:“周家滿門忠烈。”

樂庸假裝沒聽到,我切,周家當年站掌門那邊寫信出賣你的事我特麼都聽說過。滿門忠烈!你把人家心髒給掏出來了!

然而,周存的功夫,實在差很遠。樂庸嘴角帶笑,不緊不慢地接了五十招,在周存的衣服上劃了一道口子,又劃一道,又劃一道,周存終于漲紅臉,主動跳開,認輸了。

樂庸客客氣氣地欠身:“承讓。”

回來坐上,淡淡地:“我饒他三次不死,替你還夠了他家的人命,以後别再提欠他家的了。”

韋帥望氣得:“我特麼謝謝你啊!”

那邊周興已經紅着臉在訓孩子:“第一下就該認輸了!這三劍都在要害,分明是人家多次容讓了……”

周存無比沮喪:“我,我沒發現……”

周興長歎一聲,就是,你不知不覺就死三次了。周家以後再敢在江湖說韋家一個不字,都是打自己臉了。雖然滿面尴尬,周興還是過去給韋掌門一個長揖:“謝掌門和小公子手下留情,周某一家,感激不盡。”

帥望也有點尴尬:“比武嘛,點到為止即可,應該的,周先生不必客氣。”

樂庸在一邊還個長揖:“周伯伯客氣了。其實我爹說,比武是真刀真槍以命相搏的事,不過上場前他一直在我旁邊念叨周家為國為民,滿門忠烈,我都不知道該聽他哪句好了。”

周興那滿面的尴尬,忽然間化成辛酸,隻點點頭:“多謝。”哽咽得無法多言,拱拱手而去。心裡那點過不去的怨憤,終于化做一聲長歎,是的,我們有私人恩怨,但我們也為保護國家共同戰鬥過。人家因大義尊重我們,我們就也因大義尊重人家吧。

帥望摸摸樂庸的頭,唉,我兒子還真替我解了多年的心病。這小子真會說話,三分官方發方,七分義氣,硬是讓周家一臉尴尬變成感激了。

冷秋一邊嘲笑:“你該跟你兒子學學說人話了。”

韋帥望氣得:“我特麼這些年一直在汪汪叫嗎?”

冷秋道:“幾乎,聽習慣也能聽出你是啥意思,外人聽來就是汪汪叫了。”

樂庸笑嘻嘻地:“我娘一直這麼說話,對付正式場合還挺好使的,是吧?”

冷秋點頭:“是!”轉頭:“唉,我應該把冷不易派到你娘身邊學幾年說話。”

冷不易望天,要不,你再打我一頓得了。樂庸的娘……嗯,挺好的,就是,她那種好笑的表情挺明顯的,好像是嫌我傻。

冷不易的對手是南暄,南朝立刻就老遠給韋帥望拼命使眼色。帥望隻得無奈地:“不易啊,你看那邊個不停看我的老小子了嗎?你下場對手是他三哥的孩子。他三哥是頭驢,當年被我打斷骨頭也不肯松劍,所以,不論如何,你同他多走個三五招,給他點面子,也别傷太重啊。”

冷不易道:“功夫那麼爛,師父你當年還打得挺費勁?”

帥望笑道:“是啊,太爛,我不好意思砍死他,後來給他點了個笑穴……哈哈哈哈!”

冷不易一臉黑線,先打斷人骨頭,再點人笑穴,師父你可真善良啊。

冷秋道:“知道你師父當年多讨嫌了吧?比個武,半個武林圈都想砍他。而且最想砍他的就是他師門了。”

韋帥望笑道:“哎,我當年饒他們不死的,他們倒都想砍我。”

冷不易很無奈地,老老實打滿十招,第十一招,南暄反手一劍劃來,冷不易的劍,後發先至,不待南暄發力已經内力暴發,南暄隻覺得整個手都麻了,完全沒知覺,手中劍自然飛起,而且是飛到冷不易手裡。

冷不易倒劍柄送回,點點頭,收劍了。

南暄隻得拱手:“我輸了。”

冷不易淡淡說一句:“承讓。”

傲慢得低調淡雅。

胡家的胡瞻爾抽到的是冷成峰,那也是一場完全沒有懸念的比武。胡不歸也隻說:“盡力吧,盡量别受傷,不要拼,這不是你應該拼的對手。”

冷文谷與胡不歸也互相點點頭。咱共同戰鬥過,胡家挺有骨氣的,倒也吩咐兒子:“不必下殺手。”

胡瞻爾依舊拼過百招,冷成峰已經不耐煩,覺得對手有點給臉不要臉了,開始發力砍殺,胡瞻爾步步後退,最後一條腿被刺了個洞,最後關頭,冷成峰倒底收了力,沒給他個洞穿。那邊胡不歸高叫:“我們認輸。”

胡瞻爾咬牙站着:“多謝你手下留情。”

冷成峰拱拱手:“你也挺能拼。”

打得最激烈的一場是區青璋抽到楊玄。

區華子功夫就算不錯了,兒子也用功,華山派功夫本來也不弱,隻不過沒有冷家山的魔鬼訓練那麼狠。楊玄呢,黑狼是堅決不承認他是徒弟的。臨走時,黑狼說:“沒進十六強,你敢說是我徒弟,我就打死你。進了十六強你也不許說是我弟子,我就教過你兩天。”這裡的兩天,指的是兩年,過了十三歲之後,楊玄開始長個了,看着跟成年人差不多了,黑狼覺得他這樣子,揍起來就不用手軟了。原來隻要楊玄哭,黑狼轉身就走,讓他爹自己教。十三歲以後,敢掉一滴眼淚,黑狼就能揍到他吐血,硬把一隻小羚羊揍出點狼的感覺了,黑狼依舊覺得這小子的功夫簡直沒眼看,蔑視地不肯認這個徒弟,讓他自己同韋帥望說,能活着回來就行。

所以,他這實力在八強是墊底的,到底比區青璋還強點。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的。

韋帥望終于忍不住笑:“難怪黑狼不肯寫信,這明擺着頂天學過一兩年,應該還是最後關頭的速成班。”

冷秋白他一眼:“你兒子原來就這樣。

帥望笑:“我兒子強一點吧?再說我兒子是親王,屁也不用幹,一年都幾萬兩銀子進項。”

冷秋道:“是啊,在京城裡混,他哥得吓死。在江湖上混呢,他爹得在屁股後面跟着保護他。”

帥望沉默一會兒,看冷秋一眼:“所以,我也沒怎麼攔。”

冷秋道:“你就直接說謝謝吧。”

帥望笑:“我不說,說了你該找我賠你那一屋子破瓶子了。”笑到發抖。

冷秋一把抓住他頭發,生薅過來:“你賠不賠。”

帥望笑:“賠賠賠,哎,注意形象。”

冷秋松手,左右看看,衆人都裝沒看見狀,他也忍不住笑了。

坐在後排的冷不易回頭看一眼樂庸,輕聲:“你爹跑我家去砸了好多東西。”

樂庸不吭聲,這兩人真是合夥逗他玩。然而,他也隻能承認,我希望我是現在這樣。所以,玩就玩吧。

冷不易輕聲:“我爹是真心希望你好。”

樂庸給他個大白眼。

冷不易沉默一會兒:“你爹也是真心疼你。”

樂庸再給他個大白眼。

冷不易笑了,然後紅了眼圈:“他們對你好,我真心高興。”

樂庸望天:“你原來覺得他們在對我壞嗎?”

冷不易微微哽咽:“有段時間……”

樂庸沉默一會兒:“對不起,讓你擔心我。”

冷不易忽然間掩面:“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變回來了。”當衆落淚了,隻能假裝這比賽太無聊,抱膝埋頭裝睡。然而,他哭得身體發抖。

樂庸隻得摟過他,解衣衣之。

他吓到冷不易了。

吓得師爺到現在才敢提賬單。

肯定也吓壞了父母。

是的,幸好我回來了。我有這麼好的兄弟,我怎麼會不回來。

還有我那個不住道歉的爹,不住逼迫我實踐諾言的師爺,永遠淡定堅強地給我一個溫暖懷抱的娘。

樂庸微笑,他一直活在溫暖與幸福中,還能這麼強大,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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